弄得有点痒,伸手打了他一下。·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
徐霁被她轻轻打了一下,滚了滚喉咙,轻笑了声。
云妗本就招架不住他那嗓音,更何况带着点醉人的酒气,听在耳朵里像多了许许多多小钩子,有些磨耳朵。
云妗忍不住了,偏头看过去瞪他。长得倒是人模人样,干出来的事怎么那么不像人能做出来的。
“酒店。”男人吐出两个字,终于安分了。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云妗也记起来上回徐霁带她去的那家酒店,他这段时间应当就是住在那儿的长租套房里。
云妗输入春城大酒店的地址,抬眸和司机师傅说了一声。车子被堵在路上,流动得很慢,司机转头说好,然而下一秒她的表情从错愕直至尴尬。
同一个司机,前呼后应的场面,关键还是那张碎到极致的嘴。
前面遇上红灯,车流彻底停止了龟速挪动,显然也是认出了她,圆脸司机咧嘴笑得开怀,即便云妗已经快尴尬得脚趾抓地。′p,a¨o¨p^a?o¨z*w~w_.-c/o,m+
“小姑娘,真巧啊又是你,旁边的是你男朋友吧,长得挺俊啊。”
云妗低低应了一声算作回应,又说:“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去。”
司机转过头来挤了挤眼,语气揶揄,“我和你说的,你别忘了啊,有时候冲动行事解决不了问题的。”
云妗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耳朵有些发烫,不知道攒了什么执拗的劲儿偏要解释,怕人误会,“您误会了,他不住在春城,是来这里出差的。”
绿灯很快亮起,旁边有辆白色的轿车欲要横插进来,司机暗骂了着没素质,按了两下喇叭,紧跟着前车行驶。
司机不再和她聊天,她更不会主动挑起话题,云妗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双冷清薄情的漆黑眸子透着七分清明,哪有方才半分茫然。
徐霁似乎格外青睐她的腰,当云妗察觉到那道灼热的目光,那双手正好伸了过来,把她圈在怀里。,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这么怕和我扯上关系?”
云妗一怔,她没想到徐霁居然听到了,她本来还庆幸他闭着眼睛,可能是酒喝多了睡着了。
男人尾音上扬,鼻音较平时更重些,“嗯?小没良心的。”
见怀里的小姑娘不说话,徐霁捏了捏她腰侧的软肉,云妗往哪儿躲也不是,左侧仿佛一道热源存在感极强,她语气闷闷的:“才没有。”
他指腹蹭了蹭她的鼻尖,又抬手捏了捏姑娘粉粉的耳垂,挨在她耳边咬耳朵,“那你说,为什么。”
喷洒上来的气息热热痒痒,云妗声音小小的:“撒谎不好。”
小姑娘身上软软的,连发丝都飘散着一点点沐浴露的清香,徐霁没忍住捏了捏她的手,唇角往上翘。
好可爱。
云妗不吃他那套,“你要装还不如装像点,别一会儿就露馅了。”
男人闻言怔了一瞬,目光软下来眉眼微弯,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妗妗真聪明。”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云妗的心情算不得好,甚至有些疲惫。她其实不应该在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时候和他说这件事,但是她等不及了。
怕她心软,也怕她后悔。
徐霁配合地靠过去,“怎么知道的?”
姑娘声音很轻,大多用的是气声,把方才司机在来的路上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最后,她语气恶劣地数落:“这个把戏都玩烂了好吗。”
徐霁听完确实沉默了半晌,然而不自觉勾了勾唇角,丝毫看不出被鄙夷的反应,差点让云妗以为她刚刚说的不是故意的数落,是在夸他。
“那妗妗教教我,怎么把生气的女朋友哄好?你们女孩子,应该更懂女孩子。”
云妗:……
明明是虚心求教的表情,云妗的心却又软了半分。低低哑哑的声音在她耳侧,像轻软的羽毛缓缓扫开,偏生是一本正经的已读乱回。
云妗低着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弯了弯唇,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我们女孩子生气都是哄不好的,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两人的身体几乎挨着,以至于他口袋里的手机响的时候,云妗也能同步感受到它的振动。她这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亲密。
徐霁腿长,两条腿只能大剌剌地敞着,云妗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就着中间狭小的位置坐,就连她的腿都会时不时摩擦到他的。
“你电话。”云妗戳了戳他,提醒。
徐霁垂眼“嗯”了一声,周身气压隐约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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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来的是他的下属费呈,费呈是他从徐家提拔起来的心腹,能力出众,自他开始创业起就跟在他身边,不常在公司露面。
“老板,您让我查的东西有眉目了,发在您邮箱。另外,徐文芥没有直接从澳门回来,直接飞去了泰兰德。”
徐霁微微拧了下眉,越过她,抬手开了点窗驱散酒意,“曼谷是不是有工厂在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