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花多少时间,沈清月的手中便已拿满了采来的花。*k^u¨a?i\d,u\b′o?o/k..,c?o¨m+
看着手上这一捧鲜活的生命,沈清月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由衷的笑容。
她缓缓低下头,轻轻凑近那些花朵,深深地闻了一下上面散发的香气。
那馥郁的芬芳仿佛带着花丛中的阳光与清风,让她沉醉其中,眉眼间满是享受。
看着她这副开心的样子,林九州也不禁被感染,笑了笑。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温柔与感慨,心里面默默感叹道:“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这一幕了。”
在这一瞬间,沈清月仿佛成为了这世间最美好的存在,让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柔和,那目光就像春日里的暖阳,静静地落在沈清月的身上。
注意到林九州投来的视线,沈清月的面色微红,宛如花瓣上的朝露,透着几分羞涩。她急忙低下头,开始忙活起来。
一眨眼的功夫,刚刚采下来的那些花就在她的手下变成了一个精美的花环。
沈清月看着手上面的花环,眼中满是满意之色,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花环戴到了头上。
随后,她笑眯眯地问道:“好看吗?”
林九州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神也变得柔和了几分。
看到这一幕之后,沈清月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0/0·小\说!网/ ^首,发¨
待了没一会之后,沈清月便离开了镇北王府。
她坐在马车之上,身子微微前倾,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那个花环。
嘴里小声的呢喃道:“好像很久已经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为什么这些天到林九州这里都会感觉到这么开心呢。而且一提到林九州,我的心就……”
说到这里,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颊泛起一层红晕,便没有继续想下去。
过了一会儿,沈清月从马车里面拿出一个木盒,那木盒的纹理细腻,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她轻轻地将那个花环放了进去,动作极为轻柔,就像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然后,她缓缓盖上盖子,将木盒捧在了怀里面。
回到皇宫之后,沈清月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木盒,脚步匆匆地刚想要回自己的房间。
宫道两旁的宫灯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昏黄的光,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就在这时,景泰帝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景泰帝,沈清月的心猛地一紧,一股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她赶忙强装镇定,微微欠身行礼后,轻声问道:“皇兄没有公务要忙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她的这句话之后,景泰帝轻轻笑了一下,缓缓说道:“朕只是来看看自己的妹妹到底去了哪里而已?”
说完这句话之后,景泰帝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沈清月手里捧着的木盒上。\5′4^看+书/ ¨无*错-内^容?
他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然后说道:“怎么?出去了一趟就捧着个木盒回来?能不能给为兄看一看?”
沈清月一听,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将木盒往怀里拢了拢,脸上露出一丝慌乱,急忙说道:“这里面没什么东西,皇兄就不用看了。”
景泰帝见状,不禁呵呵一笑。
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调侃,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清月,缓缓说道:“朕看这里面不是没什么东西,而是里面是林九州送的东西,所以不舍得给朕看吧。”
沈清月闻言,瞪了景泰帝一眼,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娇嗔地说道:“皇兄你说什么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不敢直视景泰帝的眼睛。
景泰帝注意到她这副害羞的样子,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沈清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思。
景泰帝微微仰头,缓缓说道:“看来皇妹你现在又和林九州重归于好了,而且关系似乎要比以往好得多。”
说到这里,景泰帝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然后继续说道:“我看皇妹要不要真的考虑一下之前我的那个提议呀?”
这次,沈清月没有像上次那样反抗得那么激烈。
沈清月的脸色微红,像是被夕阳余晖轻轻染上一般,瞪了景泰帝一眼,眼中却少了几分真正的怒意,更多的是娇嗔。
她轻声说道:“如果皇兄再这么胡说八道的话,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听到她的这句话,景泰帝心中那原本还存着几分猜测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肯定。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朕这不是想要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嘛!你看林九州那个家伙,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也算是知根知底。而且皇妹你不是说要找一个有才华的人吗?林九州的才华还不能入你的法眼?”
说完这句话之后,景泰帝就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清月。
在听到景
泰帝的话,沈清月愣在了原地。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文斗的时候,林九州挥斥方遒的样子,那气宇轩昂的身姿仿佛还在眼前。
还有独处时,他偶尔流露出的那一抹温柔,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心间。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她有些急促地说道:“我的婚事不用皇兄你来管!我想起我还有些事情没做,先走了。”
还没有等景泰帝回话,沈清月就抱着箱子急匆匆地离开了。
她的脚步慌乱而急切,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赶着她一般,只留下景泰帝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眼中却满是笑意。
望着沈清月离开的背影,景泰帝眯了眯眼睛,那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他微微抬头,望向沈清月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然后小声的说道:“看来我要用点手段了,这样的话……”。
想起上一次与西戎作战,朝廷差不多将半个国库都掏空了。
而这次,要面对的是三国联军,那压力更是如泰山般沉重地压在景泰帝的心头。
为了筹备军资,整个国库被压榨得几乎殆尽。
可即便如此,那巨大的亏空还是像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无奈之下,甚至要从自己多年来积攒的内帛中掏出大笔的钱来填补这个窟窿。
每一次想到国库里那空空如也的景象,景泰帝的心就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如果自己的外甥真的能继承镇北王府的话,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镇北王府富甲一方,有着深厚的底蕴和庞大的产业。
到时候,自己这个亲舅舅找他要钱,那也是很合理的吧。
想到这里,景泰帝的心就感到越发的火热。
至于说自己妹妹的幸福,现在看她的那个样子,难道还不说明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