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前车之鉴
赵友坤愣了愣,看着风风火火往回走的未来丈母娘,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本来老丈人就对他不是很满意。2?萝!|?拉;小?说/2| ?1最:新?<)章>+节&*更=新?e快??
他连忙拦住刘花妮,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刘花妮给劝住了:“赵红玫的事情是我说着玩的,就是为了你跟白叔叔和好。”
刘花妮瞪了他一眼,嗤了一声:“我就说赵红玫怎么会脑子想不开,想着找男人。”
赵友坤隐隐有些后怕,觉得还是要尽快把白栀栀给娶到手,万一哪天她想开了,不同意嫁给他了,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赵红玫他是见过的,虽然是上了年纪,可是脸上没有半点岁月的磨砺,她去派出所的时候,好多同事还以为是小刘新处的对象。小刘喊小姨的时候,派出所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娘,你放心吧,以后我一定对栀栀好。”不让她被生活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所累,让她四十多了,看起来也能像二十啷当岁一样年轻漂亮。
刘花妮对着一脸虔诚认真的赵友坤,赞赏地点点头。
“娘,我和栀栀的婚礼,要不定在下周三吧,我找人算过了,那天是个好日子,宜嫁娶。”
“你什么时候找人算的?”刘花妮不仅看破了而且说破了。
“我爷爷是村子里算命的老师傅,我以前也学了一点。”赵友坤说谎话的时候,不自然地挠了挠头。
“下周三不行,下周二吧,大师算过的,特意找灵山的大师算的。”结婚的日子刘花妮早就算好了。
“好,娘,我听你的。”
刘花妮很是满意,自己的闺女是个有主见的,从小到大没少气她,这辈子白栀栀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给她找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婿。?k¢a/n/s+h.u!w^a?.·c¢o′m?
“乖巧听话?”白栀栀坐在铺着鸳鸯戏水红色洋布背面的婚床上,斜眼睨了一眼给她端洗脚水的男人,语气中是明晃晃的调侃:“我怎么看不出来?”
两个人的婚礼办得很是简单,赵友坤那边没什么亲人,女方那边的亲戚简单地吃了一顿饭,在主席像面前起誓,就算是正式结婚了。
白栀栀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白皙的脸上化了淡妆,涂了口红,点了腮红,乌发辫成发辫高高盘起,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线条,右鬓角处还别了一枝半开的蔷薇花。
泛着盈盈水光的眸子笑望着他,一时分不清楚是花艳丽,还是人更娇美。
“那是你眼神不好。”赵友坤的手伸进红色的洋瓷盆里试了试水温,握着女人的小巧的双足浸到了洗脚盆里。
“烫。”洗脚水水温有些高,白栀栀被烫得龇牙咧嘴,尖叫着把自己的脚抽了回来。
“你今天穿高跟鞋走了一天了,烫烫脚解乏。”说是这么说,可动作还是很实诚地在盆里加了一瓢凉水。
从旁边拿起一个小木凳子,手伸到了洗脚盆里,给她捏脚。
白栀栀斜倚在床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男人的伺候,低笑出声。
“笑什么笑?”
“我笑你大喜的日子竟然给我捏脚,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听说白栀栀要结婚了,身边不少结婚好几年的女同事给她献言献策。
“第一次有些疼,忍过去就好了,后来的妙处你自个体会吧。”然后还辅以暧昧而猥琐的笑容。
“我和我那口子,数了大半天的礼金,等我想干正事的时候,那口子已经睡着了。”
……
白栀栀瞥向了一旁的箱子,里面放的都是礼金,赵友坤该不会给她捏完脚,开始数礼金吧,那一会她是不是装睡着就能避开那档子事了。*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u新??¨快,¨ˉ
不过两个人已经结婚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还不如……她眼睛里闪着灼灼的光芒。
赵友坤以为她是在打礼金的主意:“那是娘的。”
说完站起来,把装礼金的箱子放到了抽屉上,还上了锁,然后重新坐下来给她捏脚。
白栀栀:“……真不知道刘花妮同志是我娘,还是你娘?”
赵友坤给她擦好脚,托着她的足底把脚放在床上,转身去倒洗脚水:“你最好别有这种疑问,你爹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白栀栀瞬间哑声,想到了还在闹离婚的爹娘,叹了一口气,赵友坤现在就是刘花妮的心头肉,谁敢碰一下都是要自食恶果的。
她只觉得身旁的床垫微微凹陷了一会,男人的灼烫的鼻息隔着衣服扑洒在她敏感的颈侧:“你要是对我好一点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让咱娘原谅咱爹。”
男人挑眉指了指自己的唇角,带着浓浓的暗示性。
白栀栀两颊酡红,羞意从脸颊处一直延伸到眼角眉梢,嗔了他一眼:“你正经点。”
“好。”男人迅速恢复了冷峻自持的模样,本就刚毅俊朗的五官,带着不容侵犯的压迫感。
可男人手上下流的动
作可没有半点犹豫,先是取下她头上的蔷薇花,随手插在床头柜的花瓶处,然后耐心十足地替她解开发辫,用大齿梳一点点梳通,最后还给她按摩了一会头皮。
白栀栀感觉到放松了不少,她在情感面前不是反应迟钝的女人,自然是能感受到男人对她的小心翼翼和用心呵护。
“谢谢你。”她低头说了一句,她不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多亏了这个男人一手操持家里家外。
甚至还督促她父母锻炼身体,有些亲生儿子也做不到这个份上,北城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特别严重的,好多邻居是等着看白家的笑话的。
就一个女儿,以后远嫁了,老两口晚景说不定怎么凄凉呢,就算是娘家人再有权有势也没用,远水解不了近渴。
白栀栀从她娘那里知道,当时是给了赵友坤两个选择,一是让赵友坤带着她回昌平市发展;另一个是留在北城。
赵友坤没有半点犹豫选择留下了,这就等于是“倒插门”,是入赘,在别人眼里是吃软饭的,会被人邻居同事瞧不起的。
“谢什么谢,就是拆个头发而已。”赵友坤动作轻柔地梳通最后一缕头发,从头到尾都没有拽疼她。
“我是谢谢你,愿意为了我留在北城。”
赵友坤又笑了,笑声很是爽朗,一口白牙在灯光下,白得晃眼:“傻姑娘,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谢谢你,让我能留在北城,现在的生活,以前我做梦都不敢想。”
他俯身轻轻在女人额头上啄了一口,不带半分情色,眸子里是满当当的都快要溢出来的缱绻柔光:“我现在有工作、有住房、还有你。”
白栀栀咂摸过来味了,单手托腮想了想,觉得这男人说得有道理,要不是她舅的帮忙,这男人不定还在北城哪个犄角旮旯流浪呢。
随口打趣:“你把我放在了最后一位,是不是觉得我不如工作和房子重要,你们男人嘴上说一套,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套。”她噘着嘴戳了戳男人的胸膛。
“顺序是按照重量划分的,你在我心里最重要的。”
白栀栀继续胡搅蛮缠:“你竟然把我和工作、房子这种物质的东西作比较,你心里根本都没有我。”
赵友坤抽了抽嘴角,满头黑线,大喜的日子,他本来打算柔情小意,循序渐进的,可这女人好像是不给他这机会。
春宵苦短,时间不能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斗嘴上。
他顺势把白栀栀推到在枕巾上,一手扯过红色的被子。
红色的被/浪翻滚,白栀栀透过被子的缝隙,侧头看着那摇晃不止的蔷薇花枝,还架子床传来的吱呀声。
顿时老脸一红,万分庆幸两个人的婚房是单独带院的,这还是她大舅送给他们小两口的结婚礼物。
要是真的和父母住在一起,她恐怕是没脸见人了。
“你想什么呢?”男人沙哑的声线中,明显透着不悦。
白栀栀连忙抱紧男人的腰,用脸颊蹭了蹭健硕的胸膛,用行动表明自己没走神,任由男人将她席卷进另一场更为激烈的风暴中。
已经是后半夜了,吃饱喝醉的男人的目光从女人白腻的脸上,挪到贴着大红喜字的木门上,视线越过门缝看到挂在玄关处那身警察的制服。
还是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实,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自己作为一个没有户口的黑户,不仅解决了户口的问题,还端上了金饭碗,魂牵梦绕的心上人正在他的臂弯酣睡。
他抬手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
白栀栀被折腾了大半天,本来就没怎么睡熟,又被巴掌声吵醒,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他。
赵友坤怕她误会,连忙解释:“我没病,我就是好奇,这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怎么让我给赶上了。”
白栀栀坐起来,拢了拢前胸的被子,靠在男人肩膀上,把自己代入了一下赵友坤,赞同地点点头,反问:“怎么,天上掉馅饼,把你吃撑了还不好?”
“没撑,还饿着呢。”
白栀栀恨自己一下子听出了男人的弦外之音,脸蛋瞬间绯红,羞羞答答地低着头,好像是一朵沾了雨气的明艳桃花。
“逗你的,睡吧。”
“那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