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盆花 作品

第384章 桌球厅遇险

第384章 桌球厅遇险

“小赵,来,赶紧过来坐。?k!a^n+s!h`u~d·i/.·c¢o?m′”刘花妮热情地站起来冲赵友坤挥挥手。

刘花妮随便找了个借口撤了,把空间留给小情侣。

赵友坤紧张得手心都出了虚汗,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是你娘怕我以后跟着你受委屈,说是要考验考验你。”

白栀栀:“……”

“你这身皮也是我娘给你弄的?”白栀栀斜着眼睛睨了男人一眼,阴阳怪气说:“以前倒真还没看出来,你哄女人很在行呀,跟我娘才不过见了一面。”

“我现在是南城派出所的民警,户口咱二舅也帮我弄过来了。”

赵友坤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明明一个星期前,他还为了户口的事情夜不能寐,现在不仅有了户口,还端上了铁饭碗,媳妇就在跟前。

“你娘说下个月初五是好日子,宜嫁娶。”

白栀栀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既然你跟我娘商量好了……”

她故意停顿,嘲讽地看着对面的男人:“那你就去娶我娘吧。”

赵友坤拉开椅子坐到了白栀栀旁边,很是真诚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可是我真的很想娶你,才答应了你娘的要求。,?优[?品?小?说x?.网3+, ?首?_*发$”

“你看我现在有户口了,也有工作了,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白栀栀冷漠地看了男人一眼:“你知道那天我拎着鱼带着菜,满心欢喜地回到家知道你已经走了的那种心情吗?”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对。”赵友坤把身体微微颤抖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任凭白栀栀怎么挣扎他都不松开,好像担心自己松开手,就会永远失去她一样。

白栀栀感觉自己的腰肢都快被这男人攥碎了,这件事她心里知道不能怪赵友坤。

“你松开我。”

“不放。”男人箍在她腰间的手还收紧了几分。

白栀栀咬牙:“……”这男人不是榆木疙瘩,是茅坑里的石头做的又臭又硬,半点不解风情。

她这话就是原谅他了,还抱?抱上瘾了是不是,当着这么多人,关键是他身上还穿着制服,搞不好都要挨处分,说他作风不端什么的。

“你再耍流氓,你这个大盖帽就别想要了。”

男人依旧没松手,语气莫名的执拗:“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我不能没有你。,x/l.l¨w.x^.+c~o+m.”

白栀栀象征性地推搡了男人两把,推不开也就由他了,毕竟这木头疙瘩的胸膛还挺宽厚。

“我知道你在心里怪我跟娘一起骗你,你打我出出气吧。”不由分说拿着白栀栀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

脆生生的巴掌声响起,赵友坤的脸上多了一个手掌印。

“赵友坤,你是不是有病。”白栀栀凑近,刚刚那一巴掌硌得她手都疼了,万一真的打出个好歹,怎么办。

“你还生气吗?”

白栀栀瞅他得意的表情,好像是很笃定她会心软一样,梗着脖子回了一句:“气着呢,你接着扇巴掌呀。”

她倒是要看看,是这男人的脸皮硬还是她的心肠硬。

赵友坤对着她傻乐,语气纵容:“你生气的话,就接着打吧,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打你,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那我帮你打。”赵友坤握住女人的手,用女人的光滑白皙的手背在他脸上摩挲。

“滚,谁要摸你。”她嫌弃起推开男人凑过来的头。

赵友坤低笑出声,带着点勾引和促狭:“我的错,我让你等了我一个星期,我用我的下半辈子来弥补怎么样?”

“不怎么样。”

“白栀栀同志,需要我帮忙吗?”余海良以为赵友坤在纠缠白栀栀,一开始他就看到了,他先把相亲对象支走了,然后英雄救美。

他喜欢的是明艳张扬、风骚妩媚的女人,白栀栀这种寡淡的长相、冷清的性子不是他的菜。

可白栀栀几个舅舅厉害,要是真的能娶到白栀栀,他肯定能平步青云。

“这位男同志请你自重,不要给人民公仆抹黑。”

赵友坤眼神不善地看着眼前的四眼田鸡,这男人没少跟白栀栀约会,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现在又有丈母娘撑腰,赵友坤的腰杆子是硬得很。

“你算什么青菜萝卜皮,我亲我媳妇你管得着吗?那边凉快那边呆着去。”

赵友坤并没有得意多久,白栀栀站起来,理了理裙子上的褶皱,笑着说:“咱们走吧,这个男人有臆想症。”

说完挽着余海良的胳膊施施然地走了,还不忘回头挑衅地冲赵友坤挑了挑眉。

赵友坤:“……”

白栀栀跟余海良来到了一家新开的桌球厅。

“你以前打过桌球吗?”余海良脸上挂着虚伪至极的笑容。

“我表弟桌球打得好,我就会一点。”

“没关系,我教你,反正来都来了,随便玩玩就行。”

白栀栀接过男人手里的球杆,弯腰沉胯,姿势很标准,正准备挥杆。

“等下,你姿势还有点不对。”

余海良先是调整了她握杆的手指姿势,白栀栀没放在心上,她觉得余海良是知识分子,不会故意占女人的便宜。

不过这种肢体接触已经超越了寻常朋友的界限,更别说她跟余海良还不怎么熟。

“谢谢,我自己来就行。”她抽回自己的手,拿着杆子走到了对面。

余海良冒着绿光猥琐视线从女人纤细白腻的锁骨,游移到衣领深/处那道勾魂摄魄的弧线。

“啊!”白栀栀仓惶尖叫一声避开男人贴在她臀部的“禄山之爪”。

“你干什么?”她双手抱胸,用球杆指着男人。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刚刚看你臀部的位置有点不对,想帮你调整一下。”男人一脸诚恳。

白栀栀一时判断不出来他是有意的还是无心之失。

“我还有事,改天再陪你打球吧。”

余海良先她一步用身体堵在门口:“栀栀,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虽然咱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我已经对你情根深种,你那次拒绝我之后,我以为我能放得下,实际上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