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时月集团大楼早已人去楼空，只有运输部的灯还亮着。
吴克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得飞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妈的，这防火墙怎么这么难破......他低声咒骂，眼睛因长时间盯着屏幕而酸涩发胀。
屏幕上跳动的代码像是嘲弄他的无能，时月集团的网络系统像铜墙铁壁，任凭他如何尝试都无法侵入核心数据库。
吴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灌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他心中的焦虑。
他已经将萧墨晔和褚青时的关系汇报给了卡洛斯，那位毒蝎组织的首领对此非常满意。
但卡洛斯要的不只是这些，他需要的是时月集团掌握的南美，北欧航线资料。
那是黑礁组织军火运输的重要通道。
吴克咬了咬牙，再次尝试突破系统防线。
突然，他的电脑屏幕闪烁了一下，弹出一个警告窗口：
【检测到异常访问，安全系统已启动】
糟了！吴克脸色骤变，迅速拔掉u盘，关闭电脑。
他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他抓起外套迅速离开，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住的地方偏远，是城中村附近。
路过偏僻小巷，那中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他加快脚步，但在拐角处却出来了两个彪形大汉。
A城郊外废弃的工业区被浓重的黑暗吞噬。
萧墨晔站在一间破旧仓库中央，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他身后站着四名精锐，清一色黑色作战服，腰间别着消音手枪，面容冷峻如铁。
仓库的铁门被推开，两名保镖拖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走进来，像扔垃圾一样将他甩在萧墨晔脚下。
萧、萧总……吴克颤抖着擡起头，左眼肿得睁不开，嘴角渗着血丝，我、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
萧墨晔缓缓蹲下身，烟头逼近吴克的脸，灼热的温度烫得他瑟缩了一下。
吴克，时月运输部实习生，入职半月，表现平平。
萧墨晔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透着刺骨的寒意，可惜啊，你背地里还有个身份——毒蝎的狗。
吴克瞳孔骤缩，脸色瞬间惨白：您、您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萧墨晔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狠狠砸向地面！
砰！
吴克发出一声惨叫，鼻梁骨断裂，鲜血喷涌而出。
一个小时前，你入侵时月内网，试图窃取北欧航线资料。
萧墨晔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指尖的血，三天前，你向卡洛斯汇报我和褚青时的关系。
他眼神陡然阴鸷，谁给你的胆子，接近我的人？
吴克浑身发抖，终于意识到自己彻底暴露了。
他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疯狂磕头：萧总！我错了！是卡洛斯逼我的！他抓了我妹妹——
哦？是吗？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萧墨晔挑眉嗤笑。
吴克面如死灰：“是啊，眼前人可是俄罗斯让人闻风丧胆的幽灵，怎么会有同情心？”
萧墨晔嗤笑一声，站起身，从腰间抽出一把军刀。
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漫不经心地用刀尖挑起吴克的下巴：最后一次机会，卡洛斯还让你干了什么？
吴克嘴唇哆嗦着，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他、他让我盯着褚总的一举一动……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萧墨晔的刀尖微微用力，刺破吴克的皮肤，血珠渗出。
还说……要拿褚总当筹码，逼您交出黑礁在南美，北欧的军火线！
吴克崩溃大喊，我就知道这些！真的！求您饶我一命！
空气骤然凝固。
萧墨晔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缓缓直起身，将军刀递给一旁的伊万：把他绑到椅子上。
保镖们动作利落地将吴克捆在仓库中央的铁椅上，绳索勒进皮肉，吴克疼得直抽气，却不敢再求饶。
萧墨晔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语气平静得可怕：你知道卡洛斯为什么叫毒蝎吗？
吴克惊恐地摇头。
因为他喜欢用蝎毒折磨叛徒。萧墨晔将手帕扔在地上，眼神阴冷，可惜，他忘了——
他猛地抄起一旁的铁棍，狠狠砸在吴克的膝盖上！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回荡在仓库里。
——我比他更狠。
萧墨晔的声音像淬了冰，他丢掉铁棍，从保镖手中接过军刀，刀尖顺着吴克的胸口缓缓下移：你碰了不该碰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你知道吗？萧墨晔的声音轻得像耳语，人类心脏被刺穿后，还能跳动7到10秒。这段时间足够一个人感受到极致的痛苦，却又来不及发出太多惨叫。
军刀突然刺入皮下半厘米，吴克的求饶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吴克疼得几乎晕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萧总！饶命！我、我可以当双面间谍！帮您对付卡洛斯！求您——
萧墨晔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不需要。
嘘......萧墨晔用沾血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这才刚刚开始。
他转动刀柄，缓缓向下划开一道十厘米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涌出，顺着吴克的腹部流下。
吴克疼得浑身痉挛，却因为镣铐的束缚无法动弹。
这一刀，是为了你监视褚青时。萧墨晔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他从火盆里取出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吴克惊恐的目光中，缓缓贴上他右肩的毒蝎纹身。
皮肉烧焦的滋滋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密闭空间里，焦糊味弥漫开来。
这一下，是为了你盗取时月资料。
萧墨晔扔下烙铁，从黑衣人手中接过一个玻璃瓶，里面是透明的液体。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晃了晃瓶子，高浓度盐水。撒在伤口上，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痛不欲生。
吴克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摇头。
萧墨晔拧开瓶盖，缓慢地将盐水倒在胸前的伤口上。
吴克的惨叫声几乎掀翻屋顶，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
这一瓶，是...是我想玩。呵呵！
他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吴克胸前血肉模糊，整个人已经处于崩溃边缘。
刀光一闪——
啊——！！！
吴克的右手小指被齐根切断，鲜血喷溅在地面上。
萧墨晔踩住那截断指，碾了碾，语气轻描淡写：这根手指，是你偷拍褚青时的代价。
吴克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萧墨晔丢下军刀，接过手下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语气平静：给他止血，别让他死了。
保镖点头，上前简单处理伤口。
萧墨晔点燃一支新的烟，深吸一口，烟雾中他的眼神晦暗不明：联系卡洛斯。
卫星电话很快接通，扬声器里传来卡洛斯沙哑的笑声：幽灵，这么晚找我，是想我了？
萧墨晔冷笑一声，一脚踹在吴克的椅子上，惨叫声通过话筒清晰地传了过去。
卡洛斯的笑声戛然而止。
卡洛斯，萧墨晔的声音像从地狱传来，你敢碰褚青时一下，我就把你剩下的那只眼睛也挖出来，塞进你屁/眼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卡洛斯阴森的声音响起：你以为抓个小喽啰就能吓到我？萧墨晔，我们之间的账，迟早要算。
随时恭候。萧墨晔掐灭烟头，顺便告诉你——吴克会活着回到你身边，作为我送给你的礼物。
他挂断电话，看向奄奄一息的吴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把他右手砍下来，冻在冰盒里，明天寄给卡洛斯。
是，老板。
萧墨晔转身走向仓库门口，月光照在他沾血的衬衫上，勾勒出凌厉的轮廓。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保镖队长的电话：褚青时那边怎么样？
褚总已经安全到家，保镖24小时轮岗，没有异常。
嗯。萧墨晔眼神微缓，加派人手，别让他发现。
挂断电话，他擡头看向夜空，眼神阴鸷而偏执。
谁敢动他的玉儿，他就让谁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