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芷晴虽没她力气大,但可以砸屋子里东西,把人吸引过来。
刘琦若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你硬气起来,她反而有所顾忌。
魏芷晴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努力消化两人灌输给她的思想。
她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凭什么刘琦若比她高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里是当大官的呢。
下次她要再敢对自己出言不逊,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就因为在道观被大伙指着鼻子骂,刘琦若越想越觉得憋屈,凭什么这么对她。
马车里,她又踢又啊踹的,发泄心中不满。
“那个钱素素果真如你形容的那样,令人生厌,还有那个凌宁,惦记王爷,还不承认,怪不得她们三个能玩到一块去,一样的恶心!”
刘莹捂着被打肿的,现在跟板砖一样厚的脸,声音带着哭腔,委屈至极。
“琦若,你一定要想办法教训钱素素,她敢打我,明天就敢打你,后天就敢破坏你跟王爷感情!她身边那个老女人,一看就是她精心准备给永安王的,要不然,她突然来沧县干嘛,肯定另有所图!”
她知道,永安王是刘琦若的逆鳞,谁敢觊觎他,有不好的心思,她肯定就会不遗余力的去对付回去。
果不其然,听她分析完,刘琦若气的肺管子要炸了。
踹了赶马车的车夫猴屁股好几脚,急的不行。
“废物,快点赶,我回家还有事呢,快点!”
她的手打刘莹的脸,都打肿了,也不知道钱素素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等回去一定要跟爹告状,让爹收拾她。
车夫后腰被踢的肿了一大块,疼的直咧嘴,却不敢埋怨一个不字。
“是,小的这就抄近道回去,小姐您别急。”
马车赶到家门口,刘琦若飞一般似的下车往后院走。
她去到刘刚书房,彭一下把门打开。
听到开门动静,刘刚立即收回在小丫鬟腰上的手,正襟危坐,有些责怪。
“你这丫头,怎的毛手毛脚的,进来也不先敲门。”
刘琦若满腹委屈,没注意刚才刘刚慌乱收回的手。
她快步跑到他面前,伸出肿成猪蹄的手给他看,小脸委屈巴巴。
“爹!有人欺负我,你快看啊,我的手都被打肿了,到现在还没消下去呢,你快去帮我报仇,把钱素素打成猪头!”
刘刚向来宝贝这个女儿,见她手真的肿了,心疼的不行。
“那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我刘刚的女儿!若儿,是不是很疼,爹给你做主,别哭啊,别哭,爹这找人打她一顿给你出气,别生气。”
听到钱素素的名字,他觉得有些耳熟,但很快就没想那么多了。
在沧县,敢跟他叫板的没几个,他立即叫来了自己家养的打手到跟前。
刘刚可谓是地头蛇一样的人物,祖祖辈辈都在沧县讨生活,虽然是这几年才起来,但地位已经形成,很难被撼动。
若不是燕州成了永安王封地,刘刚恨不得成为这里土皇帝,为此家里养了不少的打手,谁敢惹他,就直接敲闷棍。
一群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男人进来,恭敬低头。
“老爷,有何吩咐。”
刘刚完全不把人命放眼里,冲着一众人说教训人,就像家常便饭一样随意。
“你们去打听一下,新到咱这的一个叫钱素素的,她惹了大小姐,你们去给她个教训,不用留情面。”
刘琦若委屈抬头,眼里满是狠辣之色。
“记住,抓住了,朝着脑袋打,狠狠的打,一定要给本小姐把钱素素打成猪头!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