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云舒还收到了一个说明书。
但是不是普通的说明书。
只见飞剑的剑身上钻出来一个小白团子,看上去就和一个有点透明的雪球一样。
它努力的钻出来,“主人,我好像有点长胖了,卡住了。。”
额,云舒伸出手指头捏住它一拽。
就像拔出来了一个水球一样,它还弹了几下,超级可爱。
“嘿嘿,谢谢主人,我是这把飞剑的剑灵,也就是飞剑的说明书,我叫小白~谢谢主人买了小白的剑,小白的速度那可是杠杠的,绝对超过其他剑!”
云舒看着眼前这个小团子,不知道它是从哪里说的话,根本看不见五官。
“小白,你的嘴在哪呢?”
小白没想到这个新主人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人家是意识体啦,没有什么嘴巴眼睛的,不过主人要是喜欢,小白可以变一个。”
说完它身上就浮现了一个小嘴巴,两个大眼睛,几乎占据了整个团子。
看的云舒有点掉san值,连忙让它变了回去。
“不过小白是一把陨落的神剑,不能杀敌了,这才沦落为代步工具,只能带着主人飞一飞”小白说到这里有些难过。
想当年自己可是备受追捧的神剑,虽然它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但是潜意识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别难过了,我们出去飞一下。”云舒早就跃跃欲试了。
她其实挺恐高的,但是御剑飞行实在是太帅了!
走到外面的街道上,宁佑佑搬着凳子坐在玻璃门前等着看,小精灵也飞在玻璃门旁边等着看。
小白剑静静地落在了地上,然后剑身变大,变成了两米宽,剑身足够云舒站在上面。
“我不会摔下来吧?”云舒踩在上面,感觉很不安全啊,连个安全带也没有。
小白团子飘在旁边,奶声奶气的说,“不会,主人你滴一滴血签订契约,就明白啦。”
这个流程云舒熟悉,仙侠剧都这么演的。
她让宁佑佑送来一根针,小心翼翼扎破一点,滴了一滴血下去。
血滴落在剑身上的那一刻,一个玄奥的写满了符文的光圈出现又消失,剑身欢快的剑鸣一声,很是清脆。
云舒就感觉自己和脚下的小白剑有了一种独特的联系,就仿佛它成了自己的第三只手、第三只脚、第三个眼睛。
剑随意动。
云舒意念一动,小白剑就慢慢浮了起来。
一开始云舒控制的不熟练,还有些歪歪扭扭,也只敢在低空飞行。
就好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
但是练习磨合了半个小时后,就熟练多了,甚至还能在上面凹造型了,速度也明显快了起来。
“哇!老板太帅了!”小精灵捧场得很。
宁佑佑也是资深气氛组,“舒舒最棒!舒舒最帅!哇好快啊,舒舒太帅了啊啊!”
给云舒夸得感觉自己已经快要飞升得道了。
怪不得修仙小说里他们都不摆烂都爱库库往上爬、抢那些名剑神器呢,原来站在剑上御剑飞行这么爽!
云舒飞了一会就落地了,小白剑立刻化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剑簪落在了云舒手里。
这26000晶核点数花的好值。
云舒本以为飞的时候会有很大的风,但其实剑身会形成一个保护罩,那些风根本吹不进来。
除非云舒愿意放进来一点风吹吹衣角头发,用来营造高人的仙风道骨感,说白了就是装13。
她买了两张及时传送券以防万一,还给宁佑佑买了个保暖手环方便她出门送外卖,花光了剩下的晶核点数。
还带上了一些晶核。
“好了,我要出发了,你除了去送外卖,尽量不要出门,在酒店里是绝对没人能伤你的。”她嘱咐完宁佑佑,剑簪放大,踩上就飞走了。
于是基地就有人看见了空中一个白衣女子踩着一把飞剑迅速的飞了过去。
“我去,刚刚那是啥,你们看见了吗,难道是我眼花了?”路人甲惊诧的拍拍同伴。
“什么啊?”路人乙眯着眼望向天空,云舒却是早就飞得无影无踪了,“啥玩意儿也没有啊,我看你是出现幻觉了吧!”
云舒踩着飞剑慢慢提速,也慢慢飞得更高,直到她余光里看着脚下的景色已经在飞快后撤了,速度竟然已经赶上了飞机!
至于为什么是余光呢。
因为她实在是恐高,哪怕知道有保护罩的存在自己是无比安全的,但是飞在万米高空还是忍不住腿软发抖。
早知道不这么装,买个能坐着的东西了,起码腿软了也没事。
仿佛知道云舒的想法,小白团子飞出来凑近云舒,可怜巴巴的说:“主人不要抛弃小白,我可以变大一点让主人坐下的。”
说完它就变得更大更宽了一些,宽度足足半米。
云舒就干脆盘腿坐在了上面。
坐在上面后她感觉好多了,渐渐克服自己的恐高,往下望去。
曾经的万家灯火已经不在了,如今下面全部是雪白的一片,到处都被冰雪覆盖。
城市里破破烂烂的,但是她飞的太高了看不见。
她掏出手机比对着末日版地图,直线飞往樱花国。
在云舒换了好几种坐着的姿势,腿麻了n次,甚至还吃了顿“飞机餐”后,她终于到了樱花国的上空。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陆临聿发给自己的飞机失事的地点。
地点不是很精确,她飞过去,指挥飞剑慢慢降落。
樱花国的状况仿佛比华国更加惨,他们这边的气温竟然更低,街道上时不时游荡着一些异种,而且长得略微和华国的不一样,它们的外表皮肤更接近于青紫色。
看上去更加可怕一点。
不过云舒戴着熊猫头箍,它们照样看不见云舒,说明熊猫头箍对樱花国的这些危险因素也是能百分百排除的。
云舒放下心来,也没下飞剑,就那么指挥着飞剑在离地面十几米的高度慢慢飞着。
不知道这个国家还有没有幸存的人类。
她飞了大概十来分钟,忽然从旁边废弃的楼里探出来一个女人的头,嘴里叽里咕噜说着樱花话,“&¥……!”
云舒:说什么呢一堆鸟语,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