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意赶来问问天师想要什么报酬?”
“哈哈,我张哲圣出手,什么时候计较过报酬?这不是让荀院长见笑了?”
张哲圣一脸轻松地开着玩笑,嘴角微微上扬,显得颇为得意。¢薪+完_夲!鉮?占+ ~首·发·
辰旭闻言,瞪大了眼,故作严肃地回应:“张天师,您这话说得可就太见外了。如今您已被龙国守护者青睐有加,灵异局的资源您还不是信手拈来?哪还需要挂在嘴边。”
这老头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轻描淡写间,便将报酬的话题一笔带过。
张哲圣心知肚明,辰旭这次来找他,定是有求于己。
不过,他并不急于追问,反正钱对他来说,早已成了身外之物。
两人在酒店大堂找个角落坐下,张哲圣随手布下一个结界,将他们的谈话与外界隔绝。
酒店大堂虽人来人往,却无一人能窥听他们的对话。
“北州的封印出现松动!”辰旭言简意赅,目光如炬。
“哦?荀院长刚从北州回来?”张哲圣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正是。道尊已前往北州加固封印。”辰旭回答。
张哲圣心头一紧,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时,辰旭话锋一转,目光坚定地望着他:“香枫山的红雾事件,还望张天师能鼎力相助。-6/邀¢看/书^惘. ^耕~鑫·蕞`全?”
“这京城地界,难道就找不到第二位王位境的大能了吗?”张哲圣一脸疑惑地发问。
辰旭脸上露出几分尴尬,却还是硬着头皮笑着回应:“唉,这不是道尊他老人家的意思嘛。若京城有什么棘手事,自然可以请张天师您出马。”
辰旭一离开,张哲圣就懒洋洋地翻开他留下的那些厚厚的资料。
没过多久,灵异局效率惊人,已经查清了那红雾的来历——正是京城北郊那麦家山。
山上那些因尸毒昏迷的游客,已被紧急送往医院。
仔细一查,还好,只是轻微的中毒,无甚大碍。
张哲圣暗自庆幸,及时将红雾收起,否则这些游客怕是凶多吉少。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未来得及细查这红雾。
为了避免在市区引发骚动,张哲圣索性飞出京城,在数百公里外的一处荒漠中停下,小心翼翼地释放了红雾。
只见那红雾如泼洒的鲜血,将荒漠的岩石染得一片血红,血腥味浓烈得让人几乎要窒息。
“我的天,这血煞之气还真是壮观!”
张哲圣咋舌,随即神色一凛,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天地自然,秽气分散。”
他急忙施展净天地神咒,开始净化这股血煞之气。^求_书+帮! ¢毋?错`内?容,
张哲圣手指轻轻一挥,净天地神咒如清泉涌动,那血河之力都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更别提眼前这红雾中的血煞之气了。
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心想:“既然闲来无事,就去麦家山逛逛,看看是哪个调皮鬼在捣乱。”
他寻思着,白天发生的那档子事儿,搞不好是僵尸干的。
他试着和空间戒指里的白小僵说上两句,哪知那头的白小僵静悄悄的,一点回应都没有。
想想也是,那犼的残魂融合岂是易事?
张哲圣晃了晃脑袋,也不清楚白小僵何时能搞定那残魂。
麦家山,阴气逼人。
山脚下有个小镇子,张哲圣用神识一扫,人影儿都没一个,他于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他这一趟来,纯粹是找乐子。
地府都去过几回了,麦家山在他看来,小菜一碟。
镇子里黑漆漆的,才黄昏时分,却寂静得诡异。
张哲圣在镇子里溜达了一圈,愣是没闻到半点尸气。
他挠了挠头,心里直犯嘀咕:“这镇上的人是不是有什么古怪习惯,大晚上六点钟就全体躺床上打呼噜?”
镇上的百姓确实睡得跟猪似的,一个接一个躺在床上,毫无例外。
张哲圣心想,对付妖魔鬼怪他有一套,可眼前这些活生生的人,他的看家本领就派不上用场了。
“得了,找个醒着的问问吧。”他走到一户人家前,举手敲了敲门,“咚咚咚!有人吗?”
没人应声,倒是门口的一个水桶吸引了他的注意。
水桶里头装得满满当当的清水,他差点一脚踢翻。
张哲圣逛了几户人家,发现每家门口都摆着这么一桶水,奇了怪了。
他索性在一块空地上坐下,神识四下扩散,把整个麦家山也给覆盖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搜寻,心里却开始打鼓。难不成灵异局的情报有误,这麦家山根本就没啥异常?
张哲圣在镇子里转悠了大半天,愣是没找出半点线索,心里那个急啊,就跟猫抓似的。
他正琢磨着是不是该回去找辰旭重新核实消息,忽然发
现街头巷尾晃悠着三个身影。
他好奇心起,悄悄地跟了上去。
这三个人看起来平平无奇,张哲圣随手给自己贴了张隐身符,轻轻松松就跟上了他们。
只见这三人,两个拉着辆破车,车上摆着两个看似普通的大水桶。
他们沿着街道,挨家挨户地收集门口的清水,一语不发,活像在演一出哑剧。
张哲圣看着他们把一桶桶水倒进那两个大水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些水竟然全都能倒进去,桶里的水面连个涟漪都不带起的。
直到三人准备进山,张哲圣才摸着下巴,露出个狐狸般的微笑。
他感觉,跟着这三个人,准能挖出什么秘密来。
一路跟踪到凌晨,三人终于停下歇息。
夜色中,三道身影在林间鬼鬼祟祟地移动,其中一个偶然回头,瞧见了张哲圣,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动作却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发不出一丝声响,转身就要开溜。
“你们三个,给我站住!”
张哲圣眼疾手快,口中念念有词,“定身咒!”
三人瞬间成了木桩,动弹不得。
“还没解释清楚,半夜三更的往山上运水是何道理?别急着走嘛!”
张哲圣摇着头,一脸无奈。
他解开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咒语,只见那中年人满脸感激,却只能用手比比划划,似乎是想表达什么。
“这是怎么了?听不见,说不出?”张哲圣皱眉,心中猜测。
他继续跟随着三人,终于确定他们既聋又哑。
三人之间用手语交流,可惜张哲圣对此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