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圣明悟,开口说道:“这还不是他们的老巢,真正的总部藏在湘省那块儿,知道吧?那地方离咱们这南沙市不算远,可地形复杂得跟迷宫似的,养的蛊和尸出了名。”
周平安一愣:“湘省?”
张哲圣点头:“对,就是那个湘省。昨晚欺负你的那个骷髅皮家伙,其实是个僵尸。”
“啥?僵尸?”
周平安一脸懵逼,随即挠挠头:“可电影里的僵尸不都是蹦蹦跳跳的吗?那家伙可没蹦跶一下啊?”
张哲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电影里的都是唬人的,真正的僵尸可多了去了,有模有样,人变鬼,兽变僵。
你碰上的,是被人特意炼制的行尸走肉,叫它僵尸都抬举了,被咬一口,你就得跟它称兄道弟,以后都得听炼尸人的使唤。“
周平安听得脊背发凉,想起那晚的场景,胃里直犯恶心:“天师,您可得救救我,我周平安可不想变成那副鬼样子,被别人操控。”
周平安突然两腿一软,像个被霜打过的茄子,直接跪倒在地上。
张哲圣见状,急忙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别忘了,想整你的人,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收手。今晚,我来解决。”
张哲圣拍拍周平安的肩膀,一切尽在掌握。
午饭后,两人稍作休息。
周平安便提出要带张哲圣去他的高档会所放松一下,顺便享受享受人生。
张哲圣心想,这等好事哪有拒绝的道理?
再说,都已经答应人家帮忙了,这时候离开,显得多不仗义。
于是,张哲圣便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装饰奢华的包房里,旁边美貌的侍女轻手轻脚地送上新鲜水果。
他一边享受着技师的精湛手艺,一边暗自赞叹:周平安这家伙,确实会享受,这会所,档次不是一般的高。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晚上十点。
周平安和张哲圣才从会所返回观江阁别墅。...
刚一下车,张哲圣就好奇地问:“周董,最近两天都没见你回来住?”
周平安愣了愣,随即回答:“自从天师您大驾光临,我一直在公司忙。”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一紧,忙问:“天师,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
在大夏国的繁华首都大京市,夜幕下的生活热闹非凡,活人们在此刻才开始他们真正的夜生活。
在这个时间点,还窝在办公室里奋斗的社畜们比比皆是。
而在这座城市的郊区地下,有个特殊机构——灵异局,这里汇聚了各种非凡手段,以及大夏国内顶尖的异能者和修行者。
此刻,灵异局的总部办公室里,两位身份显赫的人物正襟危坐。
一位是头发胡子花白、戴眼镜的老者辰旭院长,另一位是板寸头、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任明山局长。
旁边,站着一名冷艳的女性,她正是章霜雪,正用她那如夜枭般磁性的嗓音汇报着工作。
章霜雪的汇报完毕后,办公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任明山局长不禁皱起了眉头,用疑惑的口吻问道:“章队长,你刚才提到的,可是龙虎山的天师?
章霜雪颔首,她的目光坚定而清澈,“没错,是南沙的刘立亲自邀请的。”
“赵队长说他一人剿灭了鼠城,这等实力,先天中期恐怕都是保守估计了。”
任明山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正一祖地就是正一祖地,即便没落,也不是那些小门小派能比的。”
章霜雪点头附和。
任明山挥了挥手,示意章霜雪退下,待她离开后,转头看向辰旭:“院长,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把这位年轻的先天大修拉拢进灵异局?”
辰旭却摇了摇头,轻笑道:“局长,年轻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毕竟是天师,如此年轻的先天大修,我们灵异局能给他什么职位?
太高他年龄不符,太低又显得对正一天师不敬。“
“那院长你的意思是?”任明山好奇地问。
辰旭思索片刻,方才缓缓开口:“即便不让他入职灵异局,我们也得先和他打好关系。别忘了,龙虎山出现先天高手,按照规矩,道家天师的尊称是该恢复了。”
“龙虎山的掌教们历来都是大夏提天官的料。”
辰旭循循道来:“这回这位,说不定真能继承那空了百年的位子。”
“天官!?”任明山一愣,脸色有点儿精彩。
“对,就是那个百年没人碰过的宝座。”辰旭悠哉哉地回答。
“世间万事,风水轮流转,没准儿这百年一次的大运就落他头上了呢。”
任明山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若是真有那等人物在大夏露面,那还不得轰动天下啊。”
辰旭眯着眼,似乎在想象那场景。
任明山忽然话锋一转,问:“辰旭,那条锁龙井里的妖龙,
是不是快把封印给挣脱了?”
辰旭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让他去加固封印?”
“百年前是龙虎山的天师出的手,现在轮到他了。”
任明山耸耸肩:“想当这个天官,总得拿出点真本事吧。”
“说得也是,这可是大夏最顶尖的职称了,不是谁都能觊觎的。”辰旭点头赞同。
任明山忽然露出个促狭的笑容:“对了,那几个临时工也让他们去帮忙。”
......
南沙市,周平安的豪华别墅内,张哲圣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四下环顾。
“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玩意儿,不足为惧。”
他挥挥手,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先回去吧,等午夜一到,这些小东西就得现原形了。”
周平安心里还是有些发憷,给张哲圣斟了杯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时间溜走得飞快,转眼夜深了,连续几日疲惫不堪的周平安不知不觉在沙发上沉入了梦乡。
张哲圣独自一人,在大厅里展开了一场紧张刺激的“游戏”。
他操作着压缩,在兵线里面e往无前。
大厅里,张哲圣的声音回荡,而外面,冷风骤起,月亮被乌云遮蔽,一片阴沉。
“窸窸窣窣”的声响此起彼伏,仿佛是有人在用指甲慢慢刮着黑板,让人听得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