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回苏城

江月宁旁敲侧击地问她,“这段时间有没有遇到感兴趣的男生?”

温庭瑶还没说话,楚序在旁边很没眼力劲地来了句,“瑶瑶妹妹之前不是喜欢过桑朔吗,他现在退婚了,你可以去试试啊?”

齐砚洲抬起脚就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楚序委屈地揉揉屁股,谁让他之前听到这么多八卦,他抬手投降,“我错了,瑶瑶妹妹当我没说。”

温庭瑶端起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口,郁闷道:“我哥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回去相亲,我还在想着要不要请假呢。”

“请啊!”楚序心里拿不准,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时机,可以试探试探傅修远那个呆子,“能请为什么不请,傅修远要是敢扣你工资,哥哥我补给你!”

温庭瑶:“……”

齐砚洲在一边笑,楚序继续劝道:“苏城是个好地方啊,那地方长出来的帅哥是不是都水灵水灵的,瑶瑶妹妹,你可别因为工作耽误终身大事啊。”

楚序以为自己还要劝说一番,没想到温庭瑶立马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那我明天就和老板请假。”

楚序挠挠头,这么轻松就说动了……

齐砚洲又踹他一脚,笑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楚序轻轻咳了咳,“苏城是个好地方啊,人杰地灵的,瑶瑶妹妹你哪天走啊?我也去玩玩。”

齐砚洲骂他,“闲的。”

楚序告状,“嫂子,那可是你从小生活的地方,你听听齐哥这意思,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这男人啊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齐砚洲气笑了,捏着江月宁指尖,问她,“要不你带我去玩玩?”

“哎呦,齐哥,你这是干嘛啊,”楚序故意道:“你好好管你的公司呗,我们三个人去就行了,到时候说不定嫂子看上一个水灵灵的小帅哥,不要你这个老男人了!”

齐砚洲这次是真的想打他。

“你欠揍是不是?”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嘴这么欠。

楚序躲得远远的,“你比我还大呢,到底谁老?!”

楚序记了半天的仇。

“老怎么了?”齐砚洲委屈巴巴求安慰,“宁宁,你说我老吗?”

江月宁安慰道:“不老不老,年轻着呢。”

齐砚洲享受地抬起头,一脸得意,“老不可怕,没老婆才可怕呢,单身的老男人,狗见了都嫌。”

“……”楚序又破防了,拿起一块西瓜狠狠塞进嘴里,“哪条狗敢嫌?!我把它阉了!”

“……”

齐砚洲道:“这几天抓紧时间健健身,去苏城的时候打扮得帅一点,到时候让瑶瑶哥哥也给你介绍几个对象。”

楚序低头看了眼自己肚子上的一块腹肌,忙问道:“有用吗?”

温庭瑶没忍住笑,轻轻咳了咳,“楚序,你就是太瘦了,其实长得很帅的。”

“是吗?”被“老男人”重伤了一晚上的楚序终于开始双眼发光,“齐哥,你听听!这才是人话!”

齐砚洲视线落在他身上,“可不是,一个大男人都快瘦成白骨精了。”

楚序激动地朝他冲过去,“齐哥,我要杀了你!”

楚序一晚上被打击得不行,于是立志增肥健身,兴冲冲地发了个朋友圈。

江月宁很久没回苏城了,因为是古城,所以大致的街道是没变的,就是商铺变了,她看着沿路的青石地板,道:“瑶瑶,我记得那里不是有一家书店吗?”

温庭瑶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里啊,你还记得以前我们放学来这里看漫画呢,书店不赚钱,全是看书的,没人买,很早之前就关了。”

江月宁哦了声。

因为要回来,温庭瑶前几天就和温庭秋说了这事,温庭秋早早就给他们收拾了房间,并带了人来帮他们拿行李。

“哥!”

楚序抬眼看见人,瞬间就不淡定了,“瑶瑶妹妹,你们这地方的颜值都不低啊。”

温庭瑶若无其事道:“我哥这颜值也单着呢。”

楚序对自己不抱希望了,温庭瑶又说道:“不过啊你放心,我哥这是性子闷,你不一样啊,你性格好。”

楚序轻轻咳嗽几声,骄傲地将脑袋抬得高高的,“瑶瑶妹妹,你说的对!”

温庭秋瞧见人,立马走了过来,和众人打招呼,最后将目光落在江月宁身上,江月宁立马喊了一声,“庭秋哥。”

温庭秋凝滞了几秒,视线落在她和齐砚洲牵着的手上,点点头,“都长这么大了。”

温庭瑶吐槽,“哥,你这好老土的台词。”

温庭秋带着他们去到准备好的房间,放下行李后,江月宁就带着齐砚洲,沿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来到了家门口。

很久没住了,砖块墙缝里面长了棵小树,江月宁弯下身揪了揪,根长得太深,没揪起来。

因为温庭秋帮忙处理过,并不显得荒凉,不过到处透露着一股冷清的味道。

江月宁没钥匙了,和齐砚洲一起翻墙进去。

院子里奶奶精心培育的花早就枯萎了。

齐砚洲拍了拍她手上的灰尘,牵着她的手四处转了转,“宁宁,你快给我找找你以前的照片。”

“还想着这事呢?”

齐砚洲点头,“怎么不想,我都不知道你以前长什么样。”

“那你等我找找啊。”江月宁去翻客厅的抽屉。

齐砚洲则是摸到了她的房间里面,女孩子的房间和长辈的房间总是很好区分。他清理了一下她床上的灰尘,然后躺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的江月宁:“……”

她继续翻着房间的柜子,找到了很多读书时期的东西,全都放到书桌上,随后洗了一下手。

“这床上很多灰,你怎么就睡了?”

齐砚洲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和自己一样躺下,“老婆,你的床真香。”

“…你狗鼻子啊,这么多年没人住,还能闻见?”

齐砚洲蹭了蹭她的脖颈,“能啊,怎么闻不见,香得我都快晕了。”

江月宁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他,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真要晕啦?”

齐砚洲任由她摸着,勾唇笑,“怎么,我晕了,你要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