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无天日的溶洞里,时间观念完全没有了,我们三个人都是睡到疲倦了才起来,一看手表都十点过了,足足睡了12个小时。免费看书就搜:看书群 我简单吃了块压缩饼干,干涩的口感在口中蔓延,但此刻也顾不上许多。身旁的伙伴己经将登山绳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我们准备下坎一探究竟。
站在坎边,向下望去,一片幽深。绳索缓缓放下,我们顺着它小心翼翼地攀爬而下。粗糙的绳索磨得手心生疼,每一步都需全神贯注,生怕一脚踩空。
越往下,空气越发潮湿,带着股淡淡的石灰气息。周围的石笋愈发茂密,石钟乳交错纵横。终于,我们抵达了底部。
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有些失望,和上面并无太大差异,依旧是杂乱的石头和崎岖的地势。脚下的路没人走过,每走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伙伴皱着眉头,有些气馁地说:“要是一首这样,真不想走下去了。”我心中也满是疲惫与迷茫,可就此折返又心有不甘。望着这似乎无尽头的未知之路,一时间,我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是该继续探寻,还是就此放弃……
山洞内,幽暗中仅靠几束手电筒的光勉强照亮前路。潮湿的气息弥漫在西周,脚下的岩石崎岖不平,每一步都带着小心翼翼。我们三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探寻渴望,又夹杂着些许隐隐的担忧。最终,大家心领神会,决定再往前走一个小时。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耳边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脚步踏在碎石上的沙沙声。随着时间推移,不安的情绪在心底逐渐蔓延。看着手表上的指针无情跳动,每一秒都像重锤敲击着内心。
一个小时很快就要过去了,眼前却依旧是无尽的黑暗,没有尽头的迹象。终于,有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打破沉默:“看来今天只能到这儿了,毕竟周一还没请假呢。”大家纷纷点头,脸上虽有遗憾,但也如释重负。
一边往回走,大家一边讨论起回去后向领导请假的理由。张斌开玩笑说塌方了,在山上困着出不来,被耽搁了。大家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不少。尽管这次没有探寻到溶洞尽头,但这段独特的经历,却成了彼此心中一段难以忘却的记忆,也为下次探险埋下了期待的种子。
我们往回走了半个小时左右,突然陈科说:“那是什么东西?
陈科的话让我们刚刚放松的心情又紧绷起来。只见远处的石钟乳缝隙中,一块突兀的大石头钉在那里。我们朝着那块突兀的石头走近,越靠近越感觉一股寒意袭来。这块石头表面光滑无比,与周围粗糙的石钟乳格格不入,而且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那块表面无比光滑的石头,并非如同人们想象中的那样,是在这石钟乳旁自然而然地形成的。它突兀地从另外一个神秘的空间中伸展而出,仿佛是那个未知世界与我们所处之地连接的桥梁一般。只要稍稍留意一下石头旁边那道狭窄的缝隙,便能够清楚地察觉到其中的端倪。这条缝隙虽然宽度有限,但对于一个身形矫健之人来说,要攀爬进入其中却也并非难事。手电光透过那细小的缝隙,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奇妙景象,令人不禁心生好奇和探索欲望。
我让张斌麻溜地把大石头拍了照,与此同时我手脚麻利地把蜡烛绑在火把头上,再用那火把的火焰把蜡烛统统融化,嘿,你还别说,这被蜡化的火把火焰更大了,而且还不容易熄灭呢!我们先把火把“嗖”地一下从缝隙里扔了进去,然后再“哧溜”一声拿着手电从缝隙里爬进去。
哧溜一下钻进去后,嘿,居然是个方方正正的通道,没几米长。穿过通道,哇,一个石室出现在眼前。这石室嘛,大概两米高,二十来个平方,正中间放着一口大棺材。哎呀呀,这压抑感,真是让人有点小紧张呢。不过我还是大着胆子靠近那口棺材,举着火把瞅瞅棺盖上的雕刻,嘿,这些图案看着好像是在讲一个古老又有点吓人的祭祀仪式呢。
我们站在棺材前瞅着,这棺材都快烂透了,就差没散架,估摸着得有好几百年历史了,说不定一脚踩上去就开了。
虽说小时候就在皇坟里乱窜,还拿过头盖骨,但那皇坟周边村民都进去过无数次了。这里估计我们是头一遭来,我嘴上说着不怕,其实心里也没底。
张斌的牙齿都开始打颤了:“这里面不会有僵尸吧?”
我故作镇定:“怕啥子嘛,老子小时候都进古墓盗过墓了。万一棺材里有金银财宝呢?”
陈科接话:“万一里面只有僵尸呢?”
这一说,三个人更害怕了,可又不甘心,想开棺又胆小。
张斌突然问:“你们看过一眉道长没?”
在 90 年代,要是没看过香港的电视电影,那这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英叔的英勇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打不死的僵尸也确实挺吓人。
我一下就明白张斌的意思了,要不要学英叔那一套。前两年很火的电视剧《我和僵尸有个约会》我们都看过,马小玲那叫一个美啊,好像除了将臣,
其他僵尸都不难对付。生化危机 1-2-3 也都玩过,打僵尸打头就行。
我笑着说:“就看你们有没有胆子了。”
陈科立马说:“得准备桃木剑、符纸、墨线、酒米、桃木钉、元宝蜡烛、黑狗血、柳条、红绳、铜钱剑、黑驴蹄子等等。”
张斌打断他:“等啥子等,黑驴蹄子是盗墓贼用的,又不是一眉道长的。”
我也对陈科说:“黑狗血就交给你去找了哈。”
“找不到的就算了嘛”陈科挠着头:“能找到的就去找找。”
看来我们三个都一样,有贼心没贼胆,又菜又爱玩。还是赶紧撤吧,原路返回,收拾好东西去金口河买收妖工具。
风风火火赶回营地,帐篷也懒得收啦,带上必需品就开溜。费了三个小时出来后,撒丫子就往金口河镇跑,去买东西咯。
金钱剑是在玩具店买的,元宝蜡烛、符纸是在丧葬店买的,反正有啥买啥。不过桃木剑可不好找,我就在一棵桃树下瞅瞅,见没人,“咔嚓”一下折下一大根桃树枝就开跑……又在商店里补充了些吃喝拉撒的东西,顺便用公用电话打个电话回去请假。我的 BB 机都快被信息撑爆了,有我妈发的,还有单位发的……还有个初中同学问我在干啥,我跟他说打僵尸呢,他还说下次要带上他……
当晚,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招待所作短暂停留,并开始着手清理各自所携带的物品。大家都默默地忙碌着,整个房间里除了整理行囊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外,一片安静。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我们简单地享用了一顿早饭之后,便再次踏上了前往溶洞的征程。由于之前己经走过这一趟路,对于路径和地形相对熟悉,因此这次进入溶洞的速度明显比第一次要快得多。
然而,就在快要抵达我们位于溶洞内的营地之时,意外却发生了。原本一路上只有我们略显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洞穴之中,但突然间,一阵刺耳且嘈杂的“叽叽叽叽”声毫无征兆地传了过来。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只小兽在齐声鸣叫,又像是某种神秘生物正在靠近时发出的警告信号。刹那间,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们一个个都僵立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完全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短短的一分钟,竟感觉如同漫长的一整天那样难熬。
突然间,一阵“叽叽叽叽”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头顶上方传来,那声音尖锐而急促,听得人毛骨悚然。我们下意识地抬起头,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但眼前除了黑暗就是黑暗,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正在大家满心狐疑的时候,陈科惊恐万分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操!竟然是檐老鼠儿,它飞到我的脑袋上了!”听到这话,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要知道,这种檐老鼠儿通常在白天都是几乎一动不动的,昨天我们进来的时候可是连一只都没有瞧见呢,可今天它们却不知为何全都冒了出来。而且,这些家伙平时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的啊,今天这又是闹哪一出?
情况紧急之下,我们手忙脚乱地赶紧将手中的火把全部点燃。一共五根熊熊燃烧的火把被高高举过头顶,明亮的火光瞬间照亮了周围的空间。果然不出所料,那些檐老鼠儿对火焰还是心存畏惧的,毕竟没有哪种动物会不害怕火呀,就连我自己也是绝对不敢轻易伸手去触碰它们的。
只见一片片黑压压的檐老鼠儿如潮水般从我们的头顶飞过,那场面真是既壮观又令人胆寒。它们翅膀扇动时发出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恐怖的交响曲。就这样,大约过去了整整一分钟,所有的动静才渐渐停歇下来,西周终于重新恢复了原本应有的宁静。然而,此时每个人的心中依旧充满了疑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