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眼里,犹如天使降世的少女。
在想什么?
在想能不能折断手里的笛子。
见过武器护主的,没见过坑主的。
给她一个谱子让她吹笛子,她吹了。
也没说是以生命力为消耗品。
绕枝笛完全是在消耗她的对它的信任度。
好暴躁,好想杀人!
(对不起,小主人!我忘了你还没有修习灵力,吹奏净化的曲子,没有灵力支撑的情况下,是用生命力来做为支撑。)
‘以后,我不问你,你不要说话。’
(……好的,小主人。)
……
两天时间,在海中生物的帮助下。
沫妖妖的消息也是传递出去了,她想要不了两天,沫家的人就会有人来接她。
没出意外,她在第六天清晨,等到海上的大船。
船足够大,完全载的下沉船中还存活的几百号劳工。
完蛋玩意,这都是她用消耗寿命换来的劳动力,全去给她打工去。
等船来的这几天,她也没闲着,人救都救了,不能像上次一样亏本。
准备一堆营养注射液,挨个给打针。
那些人以为这是能救他们的药。
在张暮己那个笑面虎的忽悠下,排队都注射了。
说是救人的药,也没毛病哈。
造成瘟疫的源头己经没有了,那些人身上感染的瘟疫,也在净化中。
新陈代谢过后,要不了几天身上的血疱,就会全部消失不见,只留下疤印。
就是有两个人比较难搞,一个是任务目标张海峡,一个是目标的朋友、张海娄。
一个多智近妖,一个跟话痨的张暮己,没什么区别。
张海峡很轻易的就看出注射的药,对他们感染的瘟疫,没有什么用。
可两人都没找到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给他们用了治瘟疫的药。
因为身上瘟疫的症状,确实在一点点好转。
张海峡对跟在少女身边那个叫张暮己的很忌惮,他的气息让他感到很危险。
又感到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
张海娄想得没张海峡多,他知道人现在既然救了他们,就代表暂时不会动他们。
担架是为张海峡准备的,所以他是被抬上去,安排到指定的房间。
少女算是最后一个上船,张暮己被她指去安顿那些人了。
之所以说是算,是因为后面还有个张海娄。
刚踏上船,沫妖妖眼前就黑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及时抓住手边的东西,才没在上船第一天就掉海里。
“别碰瓷,虚成这样,干娘也舍得派你出来?”
少女不用抬眼,也明白自己是抓住人家衣服。
不过他这一副避之不及的姿态,是什么意思。
怎么着,她有那么遭人嫌弃吗?
她身上有味?
站稳后,沫妖妖松开了他的袖子,道了声谢。
对于他的话置之不理。
是的,打着他干娘张海琦的幌子,遮掩自己出现在那的理由。
不然,她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来解释她和张暮己,是怎么出现那鸟不拉屎的海面上的。
管他呢,先忽悠过去再说。
看她这走两步晃三晃的样子,张海娄也没那么没人性,人家好歹救了他们。
不然,哪怕他们己经侥幸从爆炸中活了下来,但拖着重伤的身体继续活下去。
等待他们的将是人间炼狱。
刚想抬手去搀扶一下。
有人的声音,比他抬手的动作快。
“夫人,人我都安排好,我们也上去。”
张暮己搀扶住少女的胳膊,让她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自己身上。
要不是因为身上有伤,她不准自己有大动作,早就首接将人抱着走了。
少女轻言细语道:“阿暮,太辛苦了,我自己走就好。”
最后一句几个字颇有些从前牙缝中挤出字眼的意思。
沫妖妖:你别演过头了,回去你等着被拂晓揍死吧。
拂晓都没这么叫过她,要是知道张暮己这家伙,舔着脸编造两人的身份,叫她夫人。
一定会被揍个半死不活。
“不会,乐意为夫人效劳。”
张暮己:你在担心我?
少女无语住了,让他收敛点戏劲,他问是不是在担心他。
快收收那恋爱脑吧。
张暮己就是在上赶着要名分,这要是不赶在护麟知道前,把名分在妖妖这定下来。
怕是有命去,没命回。
护麟如何爱她护她,他也可以做到。
他只想当她一人的疯狗,主人指哪他咬哪。
所以才会提前在人前,面前编造了两人的之间的关系。
等沫妖妖知道时,就是想解释都会被这些人认为是欲盖弥彰,姑娘家脸皮薄。
等人走远,张海娄垂眸看向刚刚
被少女莹润如玉的指尖,用力抓出褶皱的衣袖。
邪魅的面容,多了几分莫测的意味。
“这么弱,那个人能保护好她吗。”
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缠的绷带,嘲讽的笑了下。
有那闲工夫,他还是先顾好自己和虾仔吧。
房间里,沫妖妖甩开张暮己的手,坐在床边。
“出去。”
“主人,这是利用完就甩,怎么不多利用一会儿。”
嘴角噙着危险的笑,缓缓在少女跟前蹲下,抬头仰望着她。
明明把自己放在弱势的位置,可那双眼睛确实满满的侵略性。
完全让人忽略了求人的是谁。
少女垂眸,美目盼兮:“张暮己,别缠着我,你会后悔的。”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他……
“我才缠上,你怎么就觉得我会后悔?”
男子轻轻牵起她撑在床边的素手,用力握住。
细细摩挲着手背上细腻的肌肤,眼里涌上浓浓的情意:
“你不喜欢什么我改,我什么都能做,哪怕是利用我,我也愿意。”
“给个机会好不好?”
“喜欢一下我好不好?”
“一点点就好。”
张暮己把少女的小手,贴在脸侧,摇尾乞怜的卑微求着她的垂怜。
哪怕只有一丝丝可能。
“别这样。”
她侧过头抬眸看向一边,不去看他。
抽了两下手,没抽动。
真想知道祂到底给张暮己从哪找的恋爱脑,按到他头上去的。
有这样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张暮己,话可不是光说就行的。”
“我当然会做给主人看,只要主人给我这个机会。”
沫妖妖用力抽回手,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拭目以待。”
他心下一喜,脸上的笑意都不像往日那般虚假了。
“你一定累了,我去端饭菜过来,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做。”
褪下她的鞋袜,小心的把她的双腿抬起,放在床上。
拉上薄被,盖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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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暮己: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你肯给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