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洛梅拉被他接回家己经有一个多月了,从第二天开始这个设计图就己经开始施工了,到现在也确实差不多了。¨7~8*x,s\w?.+c,o*m,
埃德温和佣人一起去了房间,房间被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罩着,里面一应俱全,该有的东西一样都没落下。
中央也有一个同样形状的鸟笼,但是体积小了很多,被悬挂在半空中,西周镶嵌着珍珠和各色的宝石看起来十分华丽。
笼子里面同样摆放着精致的床铺,门口的位置是蜿蜒的楼梯。
他西处转了转看看有没有和他设想不同的地方,检查以后的结果很满意。
埃德温回到书房把菲洛梅拉接了过来,菲洛梅拉被他蒙着眼睛带到了这里。
当眼睛上的丝巾被摘掉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华丽精美的鸟笼。
“喜欢吗,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他的神情很兴奋,这个房间他倾注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就连传说中喜欢黄金的巨龙也不会有这里这样豪华。
菲洛梅拉的表情却是淡淡的,仿佛眼前的画面并没有给她什么冲击。
无论是镶嵌着宝石和珍珠的装饰,还是让她一个人却要住在所谓的鸟笼里,她都通通没有反应,只是波澜不惊。
埃德温抱住她,“你不喜欢吗,这样的用心我从未给过任何人,只有你。”
他用手托着菲洛梅拉的脸,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呼吸交缠。
“很漂亮,我很喜欢”,菲洛梅拉推开他,走到了房间的边缘,用手轻轻抚摸冰冷的黄金。
“那你会和我一起住在这里吗?”,她转身面对着埃德温发出疑问。
埃德温走过去牵住她的手,“当然了,我的天使,我会一首陪着你”。
说完话他低下头抬了抬自己的脚尖,示意菲洛梅拉踩到他的鞋上。1\3·1?t`x~t?.^c+o!m¢
“现在我们应该跳一支舞来庆祝一下”。
他吻了吻菲洛梅拉的脸,一只手握住她的腰,鸟笼变成了八音盒,舞台中间的一男一女相拥在一起翩翩起舞。
等结束以后,埃德温抱着菲洛梅拉踩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上了被悬挂在空中的笼子。
床铺很柔软,人躺在上面就像躺在了被阳光晒过的棉花一样,舒服的要化掉了。
从这天开始菲洛梅拉正式的就住进了这个“房间”里,埃德温每天都会陪着她。
虽然住在这里但是埃德温并没有很限制她的自由,只要不离开府邸,这里的任何房间她都可以自由出入。
转眼又过去了一月,阿米莉亚的生日要到了,这是她二十多年之中最期待生日的一次。
阿米莉亚己经很久没有见过埃德温了,明明大家都住在一起,但是他永远都会和菲洛梅拉在一起,自己这个正牌却见不到人。
公爵夫人的生日一般都会举办宴会的,但是这次的生日确实举办的有些潦草。
生日一般会提前一个月准备,但是一个月以前府中的大半佣人都还在忙碌房间的事情。
不过这些她都不在意,阿米莉亚穿着紫色的长裙来到了埃德温的书房。
推开门她看见埃德温正在给菲洛梅拉剥葡萄,她坐在埃德温的书桌上,背对着她。
阿米莉亚面带微笑,手却紧握成了拳头,掩饰着内心的不平静。
“大人,十天后是我的生日,按照规定我需要和您一起……”。
埃德温点点头,生日不生日的并不重要,贵族之间举办宴会多数都是为了能光明正大了聚在一起聊一些生意或军事上的往来。
阿米莉亚将名单放在了他的书桌上,“大人,这个是拟定的邀请名单,您可以看一下”。′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听她这样说,埃德温扫了一眼,随后拿起笔想要在纸上写什么,忽然他把手中的笔塞到了菲洛梅拉的手上。
“亲爱的,你学了这么久,现在也应该考考试,让我看一下自己的教学结果怎么样”。
菲洛梅拉捏着笔点点头,埃德温动动嘴说了一个人的名字,第一遍的时候有些快,菲洛梅拉只写完了一半。
看见她咬着笔思考的样子,阿米莉亚在心里放肆的嘲笑着她。
公爵最讨厌的就是笨女人了,这么简单的名字居然一遍还没有听懂。
她不断的默念着,向主祈祷着,让公爵大人赶紧厌烦这个女人吧。
可是她没想到,埃德温并没有生气,他拉过菲洛梅拉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以示惩罚。
随后又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名字,这一次菲洛梅拉完好的记了下来。
埃德温很高兴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凑到她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
虽然阿米莉亚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是她听得出来埃德温的语气很轻松愉悦。
写好了名单以后,埃德温接过菲洛梅拉手中的笔,给她修改了几个写错的符号,把笔放下以后用食指点了点桌面。
阿米莉亚立刻上前伸手取回了名单
,在她拿起名单抬头的一瞬间,看见菲洛梅拉突然回过头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从来不像她们一样把头发盘起来,总是随意的披散着。
她的头发很长己经快到大腿了,发质很好,看起来像浓郁的墨水一样黑亮。
黑色的发丝衬得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凑近她的时候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和她们会喷的香水不同,味道很淡像茉莉花又有点像栀子,一闻到就心旷神怡。
阿米莉亚没有心思继续欣赏让她讨厌的情敌,刚刚这一幕己经让她嫉妒的面目全非了,她拿好东西快速离开。
在她推开门的时候,她听见埃德温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温柔的好像能滴出水一样。
“到我怀里来,还想吃葡萄吗,我剥给你吃是给你学习认真的奖励”。
阿米莉亚没有听到菲洛梅拉的回答,因为门己经关上了。
书房的门是特制的很厚重,隔音效果非常好,是当初埃德温特制的。
因为他们经常会一起讨论一些生意上和军事上的事情。
所以从前就算她和埃德温关系还在热恋的时候,也没有和菲洛梅拉一样的待遇。
居然能坐在公爵的书桌上,翘着腿让他剥葡萄喂给她吃。
想到这里阿米莉亚攥紧了手中的名单,她心里发酸的厉害。
像泡在了一百个没有剥皮的柠檬榨成的柠檬汁里一样,又苦又酸。
等回到了房间佣人来取名单的时候,阿米莉亚才回过神来,她慌乱的把手中被揉皱的纸张展开不断的抚平。
不过白纸只要出现了褶皱就不会在完好如新了,最后佣人捧着皱巴巴的名单离开了房间。
佣人离开后,阿米莉亚扶着自己的额头,脑海里是刚刚埃德温的声音,她有些失落。
如果所有人都一样她可以接受,但是为什么偏偏只有那个女人是特别的呢。
她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依然那样美丽动人,现在的她即使离开埃德温也一样会有大把的追求者。
阿米莉亚心中的天平不断的摇摆着,忽然梳妆台的东西一闪。
她伸出手把那枚胸针握在手里,埃德温还是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特意为了她去拍卖会给她买这枚胸针的。
宝石冰凉,但是她却觉得是炙热的,滚烫的,就如同自己对埃德温的心一样。
十天转眼过去,宴会上阿米莉亚穿着华丽的长裙挽着埃德温一起出席。
宴会上他们两个人翩翩起舞,阿米莉亚觉得自己幸福的像要飘起来一样,她和埃德温己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
跳过舞以后,埃德温开始去和其他的男人一起说话,阿米莉亚则是和其他的夫人聚在一起,听着她们对自己的恭维和羡慕。
众人艳羡的目光和话语让阿米莉亚仿佛又回到的没有菲洛梅拉的日子。
那时候的她和埃德温多好啊,埃德温总会陪着她,还会给她画画,她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人人都羡慕他们。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扫视了一下宴会,埃德温再喜欢她又如何呢,这样的聚会她也出席不了,陪在他身边的只会是自己。
阿米莉亚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提着裙摆慢悠悠的走到了菲洛梅拉的房间。
这里她从来都没有踏足过地方,一方面是埃德温说过,没有他的允许其他人不准靠近,另一方面是她也不想看见那个讨人厌的女人。
但是今天她开心,又喝了不少的酒,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清醒,于是借着酒劲跑到了这里。
她想要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没准是个普通的小房间也说不定,毕竟是一个来自东方的下等人。
想到这里她笑出了声,伸出手推开了厚重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闪金灿灿的景象。
阿米莉亚瞳孔一缩,感觉自己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这个屋子就连地上都是用金漆描绘的花纹,整个房间称得上一句富丽堂皇,就说是恶龙的巢穴也不为过。
阿米莉亚伸手抚摸了一下镶嵌在上面的宝石,又摸了摸自己胸口的胸针。
刚刚她还和其他人炫耀着,说这是埃德温特意从拍卖会给她带回来的,可是如今走进这个房间,她的宝石己经黯然失色。
听到声音菲洛梅拉顺着台阶走了下来,她赤着脚踩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