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母亲保证过以后,褚行止真的就一首都守在陆云笙的床边照顾她,期间孙宁雪也来找过他两次,但是他都没有去见过她。免费看书就搜:你阅读
而是小心翼翼的陪在陆云笙身边,在他的精心照料下,陆云笙三天后终于悠悠转醒。
褚行止见她醒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开口问道:“云笙,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你都昏过去三天了。”
听到他的关心,陆云笙虚弱地笑了笑,轻声说道:“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本来没想打扰你们的,没想到还是让你知道了。”
看见她即使身体还没有好,依然强撑着笑意安慰自己的话,褚行止开口说“你现在也是我的夫人,你有事我肯定要陪着你的,以后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陆云笙看见他担忧的目光,乖巧的点了点头,褚行止伸手扶着她半坐起来,拿过一旁丫鬟端着的药碗,开始喂她喝药。
看见这黑漆漆的汤碗,陆云笙皱了皱眉头,都不用喝进嘴,光是看着就己经感觉到苦味了,刚想开口拒绝,可是抬头看着褚行止殷切关心的目光,最后自己拿过他手里的药碗,一口喝了干净,长痛不如短痛,自己喝也就苦一会,要是让褚行止喂的话,加倍痛苦。
看见陆云笙喝完以后,褚行止拿起帕子擦了擦她嘴角的药渍,接着给她的嘴里塞了一颗蜜饯,开口说“这个药是有点苦,我给你准备蜜饯,再喝两天就好了,就不用再喝药了”。
陆云笙嘴里含着蜜饯没有说话,褚行止倒是黏黏腻腻的凑到她身边,一会摸摸她的手,一会亲亲她的脸的,一刻也不消停。
两个人正深情对视的时候,孙宁雪又来了,她正在门外不断的拍着房门,褚行止被声音吵的有些不耐烦了,正准备出去把她先打发走,陆云笙却拽了拽他的袖子,开口说“宁雪说不定有什么要紧事,让她进来说吧”。
听了陆云笙的话,褚行止点点头,示意丫鬟把房门打开。
大门一开孙宁雪气势汹汹的进了屋子,看见两个人交叠的手,她的脸扭曲了一下,但是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有什么事吗”,褚行止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这几天他忙着照顾云笙,没时间找她麻烦,她但是三番两次的上赶子过来。
孙宁雪面上扯出一抹笑容,开口对褚行止说“夫君,前些日子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大嫂的,今天来是来和大嫂认错的,我不应该那样的态度说话”。
听见孙宁雪的话,陆云笙心里嗤笑一声,面上也是带着温和的笑意,“我晕倒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身体不好”。
说话的时候还咳嗽的两声,听见陆云笙咳嗽,褚行止又给她掖了掖被子,有些责备的看了一眼孙宁雪,仿佛陆云笙咳嗽是因为她一样。
看见褚行止不善的表情,孙宁雪的笑意有点维持不住了,就在这时,陆云笙开口说“行止,你先出去吧,我和宁雪说说话”。
听见陆云笙让自己出去,褚行止有点不放心的看了孙宁雪一眼,这一眼仿佛给了孙宁雪当头一棒,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还能吃人吗。
但是听见陆云笙坚持让他出去,褚行止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之前出去之前说了句“有事的话就喊我一声,我就在门口”。
听见褚行止不放心的语气,陆云笙笑着点了点头,看见他出去以后,陆云笙坐起了身子,收起笑意,一脸嘲讽的看着孙宁雪,“不打算说什么吗,他己经不在屋里了”。
孙宁雪觉得这人比她还会变脸,心里嘲笑褚行止真是识人不清,还说什么陆云笙柔弱善良,根本就是一朵食人花。
看见孙宁雪不说话,一副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的表情,陆云笙从床边的小匣子里取出了一个制作粗糙的香囊,在孙宁雪的面前晃了一下。
看见这个香囊以后,孙宁雪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波动,她伸手想去抢过来,但是被陆云笙一下子躲开了,孙宁雪开口“你哪来的!”。
听她这样问,陆云笙带着嘲讽的笑容开口说“你觉得我是哪来的,这是你送给褚行止的吧,可真丑啊,就和你人一样,只是个廉价货”。
孙宁雪看着这个香囊眼睛有点发热,这个还是褚行止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自己给他做的呢。
那个时候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自己不善女红,做的很粗糙,但是褚行止却很爱惜,当时他还承诺过会永远带着这个香囊的,会一辈子对她好。
“还给我”,孙宁雪被她的眼神刺激到了,扑过去准备抢回来她手里的香囊,却一下子没站稳摔在了陆云笙的身上。
接着她听见陆云笙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就和这个粗糙廉价的东西一样,不过是图个新鲜而己,早晚都会被丢掉的”。
说完这句话以后,陆云笙把手里的东西一下子扔在了地上,孙宁雪听见她说的话以后,抬起头和陆云笙眼神对视,“你都是装的对不对,你就是故意的,你夫君死了,就要来抢我的吗,你还要不要脸啊!”。
“怎么能叫抢呢,他不是自愿的吗,他现在喜欢我喜欢的不
得了”,陆云笙脸上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这副表情让孙宁雪想到了另一个女人,她正准备开口说什么。
陆云笙突然叫了一声,接着用自己的手,死死摁住孙宁雪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孙宁雪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她想要挣脱,可是她没想到陆云笙一个病人的力气能这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几乎就在这一瞬间,褚行止冲进了屋里,看见眼前的场景,快步跑过来,一把扯开了孙宁雪,关切的看着脸色通红不住咳嗽的陆云笙。
孙宁雪被他一下子甩在了地上,她慌忙起身,想要开口向褚行止解释,但是只看见了他冰冷的眼神和一句“屡教不改”。
陆云笙靠在褚行止的怀里,虚弱的解释道,“行止别这样说,宁雪妹妹不是故意的,前些天你的香囊落在我这里了,刚刚你出去以后,我突然想起来了,就想让妹妹还给你,没想到这个香囊竟然是宁雪妹妹做的,她误会了而己”。
褚行止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香囊,又看了看被他推到一边呆愣站着的孙宁雪,有些厌恶的开口说“不值钱的东西而己,多的是”。
听见褚行止的话,孙宁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她伸手捡起地上的香囊,伸手拍了拍上面的沾染的灰尘,眼睛含泪的看着褚行止。
被她这样盯着,褚行止也没什么反应,倒是陆云笙伸出手推了推他,开口说“行止,你去哄哄宁雪吧,别这样,如果因为我伤了你们的感情,我心里也不好受的”。
听见陆云笙的劝说,褚行止拽着孙宁雪走了出去,两人在距离陆云笙院子外不远的凉亭里坐了下来,褚行止率先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他的语气中充满着不耐和厌烦。
孙宁雪紧紧攥着手中的香囊开口说“我根本就没碰过陆云笙,是她故意陷害我的,我压根没碰她,而且她根本就是装的,都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褚行止叹了口气,“宁雪,那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一开始母亲提出这件事的时候,云笙是拒绝的,她的心里只有大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她有这么深的恶意,就在刚刚你试图伤害她,她还愿意帮你解围”。
“所以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对吗”,孙宁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拧成一团一样,她一开始接近褚行止确实是觉得他身份不普通,可是相处久了,她也是真的喜欢褚行止的。
如今被自己喜欢的人曲解误会,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她还想说什么,却被褚行止出口打断“宁雪,不要再说了,你从今往后依然是我的夫人,但是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孙宁雪听了这话,抓住他的衣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啊,有新欢想把我一脚踹开嘛,我救了你,你就这样对我吗”。
褚行止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孙宁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有点后悔了,对于救命之恩这件事任何人都可以提,但是她提的话,只会起反效果,有一种挟恩图报的感觉。
“那你把这条命拿回去吧”,说完话以后,褚行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留下孙宁雪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依然握着那个香囊,攥的很紧,仿佛要把它捏烂一样。
她什么都没做,自己的丈夫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抢走了,实在有些可笑,明明从前他不是这样的,是厌倦了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