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泊他们一行人倒是守千无言留下来的规矩,个个都用尽自身办法藏匿自身,没惊动无相城内的居民还有那些过客。
城外的田野上风呼啸而过,天上的流云也汇聚于此,彰显着这里即将有大事发生。
明泊独自一人站在这里静静的等候着对方的到来,突然之间他右手微抬做出一个按压的动作。就见方圆几千米内威压陡增,树木皆拦腰折断,地面凹陷数十米深。
若不是这数千米内是无相真君的地盘,不然定是死伤无数。然也无所谓,这些人的性命无足轻重。
关键是他身后的无相城却没有半点损伤,足以表明其的高超控制水平。
“出来吧!你们这些不是人的东西,你们要躲藏到什么时候?”
“老朋友见面就这种态度吗?我可是够伤心的。”鬼愁蜘的声音从黑夜中传来,却没有显露出身形。
明泊他知道,鬼愁蜘并不是没有显露出身形,而是化成为了原形。
所以他凝神感知找寻着鬼愁蜘的具体身位,然只是片刻的功夫便跃步离开的原地。
恰好此时一只巨大的火背蝎子从地面钻了出来,只可惜扑了个空,不用看偷袭之人正是离火蝎。也正是离火蝎的偷袭让明泊离开被迫这里此地。
然此次攻击并没有结束,黑夜中一道巨大的黑影朝着明泊所在的位置席卷而去。
然这一招对明泊并没有任何作用,明泊只是一抬手,那道黑影就被弹飞。然并没有就此结束,明泊的手上出现了大量像糖一般的存在,但明眼人都能知道这是玄冰蟾的寒毒进入了明泊的体内。
但这些对明泊这个纯能量生命体来说并没有任何作用,他只是抖了抖身躯,这些寒毒就离开了他的身体。
对于这个结果他们并不以外,因为他们已经跟明泊交过一次手了。
“跳梁小丑,要不是当时的我被污染侵蚀的过于严重,神智不清,不然怎会被你所击败。”
“哦是吗?”鬼愁蜘的声音从背后传了出来。
因为跟离火蝎和玄冰蟾战斗的关系,明泊并没有时间注意鬼愁蜘的方向,没想到居然被绕后掏桃子了。
就见明泊身后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紫皮蜘蛛,凶神恶煞,獠牙瘆人,那八根蛛腿好似八柄长矛,狠狠的插入地面。
明泊并不清楚自己身后是什么样的怪物,只认为着是原先的鬼愁蜘,故而只是一脚跺地。
瞬间周围的气流就跟被积压许久的弹簧突然没了压住它力一般释放出了超出常人的力量。这不赶来的玄冰蟾几人都被这股气流吹飞,巨大的身躯在远处激起大量的尘埃。
若当下的鬼愁蜘是之前那小巧玲珑,不细看就不能发觉的鬼愁蜘,那么这股强大的气流绝对会将他吹到不止何方。
可鬼愁蜘并不是原先的鬼愁蜘,他那蛛腿似长在泥土中,纹丝不动。
待到气流停息,鬼愁蜘那蛛腿如长矛般刺入明泊体内。
很明显鬼愁蜘这是在吸取明泊身体的能量,明泊他也能感受到自身体内能量的流失。
所以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将自身的手臂斩断,断臂而逃。反正他不过是纯能量生命体,断臂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无足轻重。只需要重新凝聚出一条新的手臂即可。
这手臂并非明泊的能量核心,脱离了明泊本身,能量自当是很快消耗殆尽。
“对就是这股力量,可算是回来了。就是太少了,太少了!还不够,把你的一切都奉献出来吧!”鬼愁蜘有些痴狂的说道,随后用着极快的速度朝着明泊飞驰而去。
该死的,当初就不应该挺老秦的建议,结果现在好了,给老秦坑了,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估计是被困在法器了吧,老秦那个坑比,非要说什么进去了可以出来。
之所以秦樊他们没有一同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秦樊说要先进入棋盘里布置一番,好打五圣兽一个措手不及。然结果是明泊他要被五圣兽打废了。
好在的是明泊他是纯能量生命体,五圣兽所依赖的毒,控人之术皆不能作用到他的身上,不然明泊很可能更难受。
“这人是何须人也?竟好生厉害,一个人就能跟五圣兽打成这样。上古之人就是厉害,若是让他们躯体完备,恐怕能虐杀五圣兽了吧?”远处观战的张云幻正议论着这场仙人之争。
云梦八仙之中曾与五圣兽切磋过,深知五圣兽的能力有多么的恶心。见到明泊一人就能和五圣兽打成这样,故而张云幻由此感叹。
同时他也在担忧着剩下的亡魂强度如何,若真是如此,他们还谈何消耗掉这些亡魂的实力。但估计也不可能,因为从千无言可以镇压他们这一点来看,就注定了这些亡魂的实力不会太超标,不然千无言谈何镇压。
“云幻你错了。如果真是实体,那人虽实力能恢复完整,但还不如现在。他之所以能够游刃有余的对付五圣兽,是因为机制上的克制。”一旁的秦越明说道。
“他是纯能量生命体,所以五圣兽的毒,控心之术,还有那恶心人的蛛丝皆不能作用到他的身上。所以他才能游刃有余。这就好比平原上已经冲锋的骑兵去对付步兵,这这间优劣差距一目了然。”
“而且对方的能力也有意思,好似是控制气流?应当是属于调度规则的能力?不行要是跟对方打过才能近距离感受到对方能力。”蒋文和做出一副托下巴的动作说到,实际上却是手穿过了自身的下巴。
恰好此时五圣兽跟明泊都消失在了田野之中,云梦八仙这边除了张云幻都被惊动了,毕竟只有他知道这个事情的必然性,一开始他还在想棋盘是不是被千无言给捡到了。现在好了,没这个担忧了。
至于惊动他的原因,并不是对方的消失,而是感受到了棋盘的气息。
“棋盘!我感受到棋盘的气息!”就连一向淡定秦越明都不淡定了,神色之中显露出些许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