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目光不善地看向苏铭,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一道道灵力从他体内涌出,在空中交织成一个灵力索套,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苏铭缠绕过去。
苏铭冷哼一声,身上气息猛地一震,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如汹涌的潮水般扩散开来。那灵力索套还未靠近苏铭,便在这股气息的冲击下,瞬间消散于无形。
不仅如此,那股气息还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那统领身上。
统领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震碎了一般,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那统领惊恐地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朝着苏铭所在的方向不断地磕头求饶,额头都磕破了,鲜血直流。
周围的路人瞧见这一幕,都是满脸的震撼之色,纷纷停下脚步,窃窃私语起来。
“这就是真正的强者吗?平日里这些金狮城的巡逻士兵,那可是威风得很,没想到,在这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手下,压根就讨不到一点好处。”
“是啊,看这架势,这位怕是来头不小啊。”
紫琼看着这一幕,心中既震惊又感动,她看向苏铭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别样的情愫。
不多时,苏铭带着紫琼,来到了金狮城内破山侯祁元直的侯府之外。
侯府门前,几个家丁正百无聊赖地站着,瞧见苏铭和紫琼二人来者不善的模样,顿时来了精神。
他们平日里仗着身后有破山侯祁元直撑腰,在这金狮城内横行霸道惯了,此刻哪会将苏铭二人放在眼里。
在他们看来,再强大又能怎样,难道还能强过他们身后的祁元直大人?
其中一个家丁双手叉腰,满脸嚣张地朝着苏铭呵斥道:
“来者何人?祁大人今日不见客,识相的就赶紧滚,改日再来!”
苏铭本就是来杀人的,哪会跟这些喽啰废话。他冷哼一声,声音如滚滚惊雷,带着恐怖的声浪,瞬间朝着那些家丁席卷而去。
家丁们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扑面而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这股声浪震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重伤不起。
苏铭目光冰冷,扫视着侯府内,大声呵斥道:
“祁元直,滚出来!”
这一声呵斥,如同一道惊雷,在侯府内炸响。
整个侯府瞬间震动起来,大量的强者被惊动,纷纷从各个角落快速汇聚而来。
祁元直此时正在府中修炼,听到这一声怒喝,心中满是疑惑和愤怒。他扛着那把足有千斤重的大刀,阔步朝着大门处赶来,心中暗自思忖:
竟然有人敢打上门来,这等丢人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他破山侯的身上!若是不给对方一个说法,他祁元直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本侯的侯府撒野!”
祁元直人还未到,声音便先传了过来,带着一股浓浓的威严和怒意。
很快,侯府外便如潮水般汇聚了大量的人。
侯府一方,侯爷祁元直扛着那把寒光凛冽的大刀,满脸不善地大步走来。
他每走一步,地面都仿佛微微震颤,周身散发着浓郁的杀伐之气,那是多年征战、杀人无数所积累下来的。
在他的身后,密密麻麻地汇聚了大量侯府招揽的强者,他们个个气息强横,眼神中透着凶狠与不屑,仿佛一群饿狼盯着猎物。
苏铭一方,却只有他和紫琼两人。
紫琼紧紧依偎在苏铭身旁,她身姿丰饶,容貌绝美,只是此刻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担忧与恐惧。
她的修为实在太弱,若不是苏铭用灵力护着她,光是祁元直等人散发出来的气势,就足以将她压垮。
“苏铭,他们这么多人,我们……”紫琼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
苏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低声道:“别怕,有我在。”
周围那些被动静吸引来围观的人,瞧见这么一幕,都是心惊不已。
“这破山侯的名声,当年可是硬生生杀出来的,从来没有人敢主动来挑衅啊。”一个路人小声嘀咕道。
“是啊,这单凭两人,就想要挑衅整个侯府?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另一人附和道,眼中满是震惊。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主动招惹破山侯的,这两人怕是要遭殃了。”又有人摇头叹息。
破山侯祁元直扛着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刀,目光如炬,朝着苏铭上下打量。他压根不认识苏铭,也不认识紫琼。
当年紫琼逃掉的时候,不过是个懵懂无知的小丫头,在一片混乱中,根本没人留意到她。如今多年过去,紫琼早已出落得娇媚动人,容貌倾城,气质也大变样。
祁元直眉头一皱,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来者何人?竟敢如此挑衅我侯府!若是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休怪我手中这长刀无情!”
苏铭神色淡然,仿佛没听见祁元直的话一般,侧过头,温柔地看向身旁的紫琼,轻声问道:
“是他吗?”
紫琼娇躯微微颤抖,眼中满是仇恨的火焰,她咬着嘴唇,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没错,就是他!哪怕我眼瞎了,都认得出,这就是当初灭我满门的恶贼!”
苏铭微微点头,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转头看向祁元直,冷冷道:
“既然如此,那就没问题了。你自我了结吧,如此我便不波及其他人。不然,我亲自动手,今日就是灭你满门之时!”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一片哗然,脸上满是惊骇之色,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竟然要独自一人灭了整个侯府?”
“他以为他是谁啊?破山侯可是威名赫赫,这小子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就是,这不是开玩笑嘛,侯府高手如云,他拿什么灭?”
祁元直听到苏铭那狂妄至极的“灭门”之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
那笑声震得周围空气都嗡嗡作响,他满脸不屑,手中长刀随意挥舞,刀气如汹涌的波涛般震荡开来,灵核境级别的修为毫无保留地展露而出。
他呲牙咧嘴,模样猖狂嚣张至极,冲着苏铭吼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当初你爷爷我成名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看来是我破山侯许久不出手了,让世人都忘了我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