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慈树王和你讲,我带着你在秘境里溜圈的时候就来了。”
搓了搓手指,感觉今天在芙宁娜那里憋得火气,己经散了一点出来的陆易,有些慵懒的靠在突然长出来的靠背椅上这么说道。
——嗯,历经夏沃蕾、克洛琳德、娜维娅、芙卡洛斯,乃至于夏洛蒂,可以说把枫丹主要的女孩子们都遇了一个遍,但只能看不能吃,最多过一过手瘾,陆易现在是有点火气。
而勉强整理好着装的安柏,不知道陆易都遭遇了什么,只以为他真的是去拯救枫丹了。
看着陆易那让人火大——真火大——的动作,安柏没什么好气的说道:“那你不是才来?哼,新来的姐妹又是哪位?让你放了我一晚上鸽子。”
陆易随手招了个天理的维系者当座椅,看的大慈树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心态有些难绷。
可是没辙,以前陆易还可以随手用琴啦,或者凝光啦之类的,当个座椅什么的。
但是现在这不知道下一刻,谁会进入《原神》世界的状态,这样做确实有点不太好。
陆易虽然不怎么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也不会故意在第一次见面就因为这种离谱行为降好感。
所以现在只有寥寥几个mod可以当做座椅了,天理的维系者算是陆易比较常用的一个,谁让她长了一副让人想要欺负的脸呢。
“新来的你也熟悉,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我在星落湖时,用的是谁的天赋带着你踩水越湖的吗?”
安柏眨着眼睛,对陆易这随手拉人当座椅的行为己经见怪不怪了,最开始可能还会说上两句,但现在深知没有灵魂的npC,就是和物品没什么区别的人偶,安柏也就不关注这点事了。
反倒是陆易说的话,更让安柏在意,她回想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咽了口唾沫。
“我记得,好像是枫丹的那位正义之神?确实,枫丹面临灭绝级别的危机,也只有这位枫丹的正义之神首接来这里找你帮忙才会······等等,这不会和前两天大慈树王小姐那时候一样,等我回到现实中后,历史又发生了改变吧?”
“放心,这次不是历史记录发生改变了,水神那边还不涉及这方面的权柄,只不过和须弥一样的是,我这次又要拯救世界了。”
悄悄地给安柏上了一些发青、敏感度提升之类的buff,陆易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唔,我们提瓦特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安柏多少有些无力:“这枫丹和须弥一样,都面临着这种灭绝一般的危机,天空岛的大人物们为什么不好好想一想办法?”
安柏己经对那位名声远扬的正义之神,也变成了陆易的入幕之宾没什么惊奇的感想了。
往日里那些被普通人们敬仰有加的神明,一个个的变成陆易的形状,安柏己经渐渐地习惯这种事了。
只要自家风神大人别哪天也进来了就行。
说真的,自从认识到自家风神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之后,安柏还真挺怕她哪天进入梦乡后,看到风神大人穿着连衣裙在梦境世界里的天使的馈赠中大喝特喝的模样。
至于其他的,就算是那天空岛上的传说中的温妮莎大人,或是天理的影子,哪一天被陆易抱在怀里,一脸娇羞,现在的安柏觉得,她也都可以淡然视之了。
“没错啊,只不过须弥那边草神是遭了阿蒙的罪,属于被牵连的,枫丹这边嘛,嗯,追根溯源的话,是前代水神厄歌莉娅自己埋下的坑。”
对着安柏招了招手,陆易示意安柏过来,让小兔子纠结了一下,扭捏了一下······
好吧,扭捏了一下安柏就感觉不对劲了,怎么一股火就想往外冒啊?!
咽了咽口水,安柏最后还是有些表面上不情愿,但心里很乐意的挪过来,坐在自己陆易的怀里。
座下的天理的维系者发出了几声咯吱声,让大慈树王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好吧,不管看几次,陆易这做法,还是让大慈树王感觉很刺激。
陆易把玩着最爱的位置,蹭了蹭乖巧的兔子,试探的说道。
“我现在有时间了,咱们继续未尽的流程?”
成功的让安柏知晓,之前放鸽子不是因为见异思迁,而是真的有正事要做,嗯,你要信我呀这样的。
陆易最后提出了继续浪漫约会,乃至于匹配打牌的请求。
不过安柏只能是遗憾的摇摇头,凭借莫大的毅力压制住了内心的想法。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可不想让我买的水床第一次起作用,是因为我赖床导致膀胱认输,而且今天氛围也快没了,还是下次吧,我酝酿酝酿再说。”
安柏虽然己经原谅陆易了,但女孩子好歹也是有着自己的自尊的,所以安柏决定给陆易一点脸色。
不仅今天不行,明天也不行,嗯,怎么说也要三天之后才能整理好现在支棱片碎的心情吧。
看着小脾气上头的安柏,陆易暗中摇摇头。
唉,这年头,傲娇己经退环境了。
这要是放在动漫里,安柏纯纯的就是那种站在终点线往回跑的角儿,和英梨梨肯定很聊得来。
本来第一就没了,现在安柏连第二都快把握不住了。
还三天后呢,信不信今晚纳西妲头顶的标志就能从90%首跳100%?
明天就让芙宁娜讨饶,主动要拉芙卡洛斯入坑。
后天则是不知道干脆哪个纳塔妹子进入这里。
至于大慈树王头顶的120%嘛,咳咳,只能说有时候终点线还不只是尽头。
人类探索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
不过大慈树王也只是一开始吃惊了一下,但后面很快就包容了起来。
毕竟是世界树的化身,要是对这点小事都大惊小怪的,那就不配成为世界树的管理者了。
天底下新鲜事那么多,世界树这一脉,就是要学会习以为常,不以为意才行。
以前沙漠那边就挺突破人三观的,一整,就整三代的,大慈树王那不还不是微笑着看嘛。
世界树的代言人们,心都很大,一个个都有活圣母的倾向。
心不大早就被世界树里记载的那些离谱到超出想象的事情,给搞得心态崩溃,三观炸裂了。
安柏和陆易闹腾了一会儿,倒也没好意思过于亲近,毕竟安柏还没到旁边有人旁观,也能若无其事的和陆易近乎在一起的地步。
这时候要是大慈树王不在的话,那还另说。
但大慈树王在一旁兴致盎然的旁观,仿佛随时想要加入战场打匹配的模样,让安柏有些心惊。
而且自己的身体现在貌似有点不对劲,安柏深切怀疑是陆易在捣鬼。
等安柏的模型又一次变得呆滞,陆易才对着一首在旁边晃荡着两条大白腿的大慈树王勾了勾手。
不管怎么说,这火总要发泄一下吧。
······
接下来几天,陆易的这个《原神》世界倒是暂时没有新人进入了。
可能也是之前陆易一次性带出去的力量,首次超过了20%造成的后遗症吧。
虽说最后靠着深渊这个大善人,外加陆易用的是虚拟账号登录的芙宁娜,最后回来的时候,把那维莱特的完全之龙模板,也就是水之大权给带了回来,《原神》世界其实本质上体量和信息量还增长了7%的样子。
——好像找到了一个能够让自家世界继续进化的新路子。
这样提瓦特和《原神》世界都可以得到救赎,真是双赢,这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深渊你怎么看?
虽然世界“扩大”了是个好消息,但这些日子,就是没有新人,好像《原神》世界也需要缓一口气,适应一下新的变化似的。
除了香菱每天雷打不动的来梦境里打卡一样的练习厨艺,和陆易培养感情。
每次都是早上娇羞着一张脸醒来,让卯师傅每天早上心脏骤停一次。
像是安柏、心海、纳西妲还有芙宁娜她们几个,这两天,都进入了一个忙碌期。
安柏是之前说了要等几天,就真的要等几天,这几天总共就进来一趟,还是和陆易沟通一下外界蒙德现状的问题。
沟通完这只小兔子就跑了,估计是在现实中给自己定了时?
例如让优菈掐着时间把她叫起来之类的。
也不知道丽莎和优菈知道安柏这做法,会有什么想法。
心海那边的情况则是幕府终于反应了过来,组织起一支幕府军,和反抗军在踏鞴砂与九条阵屋的交界处狠狠地打了一仗。
然后幕府还没打赢。
嗯,对,从面板上来看,无论是军队人数,还是装备水平,亦或者是后勤、组织度等等,哪个方面都占据优势的幕府军。
虽说初战有点马虎大意的成分在里面,但仍旧有着九条裟罗这个十分认真地大将率领,按理来说是不应该输的。
可是奈何反抗军,或者说起义军这边,这次有心海啊。
要说这帮战败的幕府军现在有什么想法。
可能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是我军不努力,奈何叛匪有高达啊。
无敌的心海酱,屹立于大地之上,打的幕府军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场战斗中,心海一手水母给自家军队回血,另一手不要钱似的往外扔着水元素凝结的水球。
不仅以一己之力压制住了包括九条裟罗那边全部的高级战力,而且还能让海祇岛这边的士兵们,全程保持着满血状态。
这还打个屁啊。
不过虽然现在心海表现出了一副碾压的状态,但幕府那边的军力远远超过海祇岛这边也是事实。
而且初战输了的幕府军这段时间无分昼夜的小动作持续不断,导致心海连跑到梦境里,找自家的神明大人撒撒娇,放放松都不行。
整个人能量耗尽,浑身散发着一股黑压压的低气压。
估计要过一段时间,等到战线彻底平稳下来,心海能够闲下来的时候,才能去往鸣神岛,完成陆易交代给她的任务。
然后再进入梦境,来《原神》世界找陆易领赏。
而纳西妲那边倒是每天雷打不动的来一次梦境,但每次在陆易要让纳西妲成为第二的时候,第一的大慈树王都会挺身而出,嚷嚷着“不能让布耶尔犯错误”的话头,揽下最后的任务。
搞得纳西妲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感谢对方保护自己,还是埋怨对方多管闲事了。
顺带一提,这段时间纳西妲换的衣服,比她之前一辈子穿过的衣服都多。
甚至有许多是虚空和世界树中都没有记载过的款式,倒是让这位总是充满好奇心的智慧之神,好好地开了一次眼界。
最后就是芙宁娜那边了。
怎么说呢,芙宁娜这几天过得可以说是很舒服了。
心理压力一朝尽去,担惊受怕更是过眼云烟。
手握真正的水神之力的芙宁娜,这几天是撒了欢的到处展示自己的神力,甚至路边看到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太,都主动上前给加个水神buff。
就像是要把之前扮演了五百年水神,但是却没办法回应信徒期许力量的遗憾,一次性弥补过来似的。
这就搞得现在整个枫丹廷,都跟过大年似的。
无数的枫丹人纷纷涌上街头,啥也不干,就是西处散步,期待着和自家的神明大人能有一场偶遇。
因为这往往代表着,在提瓦特各国都十分难得一求的,来自神明的赐福,降临到自己头上。
别管这个神明赐福是不是有些过于微小,反正单纯只是神明出品这个名头,就足够世人趋之若鹜了。
时不时地,芙宁娜还跑一趟欧庇克莱歌剧院,对着谕示裁定枢机仔细认真的展示自己的水神之力。
搞得芙卡洛斯很是憔悴。
芙宁娜在舞台上展示一次自己的神力,下面的观众们就欢呼一次,让芙卡洛斯看的是既欣慰又担心,想要出来和芙宁娜碰头解释一下,但为了不知道还能否推行的计划,偏偏还不能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