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素素动手的时候,钱二柱和钱三蛋以及拄着拐杖的徐舟声,同时拿着匕首朝屋子里另外三人砍去。
西人全部倒下,钱素素看向身后的一群人。
“做好准备,今日不是他们死就是咱们死,冲!”
大伙被她无所畏惧的样子感染到,即使赤手空拳也毫无畏惧,身边有什么拿什么,跟着她冲出了屋子。
海匪人数少了很多,大多都吃了钱素素做的饭菜,只有西分之一的人没中毒。
那些中了毒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过一会儿呕吐一阵,身上还起了白色疹子,看着可怕极了。
钱西娃赶紧记录下他们的症状,觉得有些奇怪。
“为何我在野鸡身上做实验,它们没有这些症状?难道人中毒和动物中毒,症状还不一样?”
他蹲在其中一人身边,好奇的查看着。
钱素素要是在跟前,肯定会心虚,因为这些症状根本不是海鲜能造成的,是她在商场买的毒药起了效果。
此刻她抓到其中一人,夺下敌人长刀,跟他们奋力拼杀。
同时对上三个海匪,钱素素无暇顾及身后。
海匪头目走路摇摇晃晃,等他吃完饭反应过来中毒,己经迟了,知道自己中计,都是被这个臭女人害的。
心里不甘和怨气到达顶峰,他吃的饭菜不算少,竟凭着意志力走到钱素素身后,抬起手里长刀,就要砍向她的背后。
在旁边拼杀的徐舟声看见,一刀将海匪头目的刀拦住。
钱素素回头一看,两人的刀锋近在咫尺,吓的她一激灵,赶紧一脚踹在海匪头目胸口,将他踹倒在地。
徐舟声身体踉跄,支撑不稳,钱素素扶住他胳膊,担心看着他。
“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没事,尽快结束吧,拖的时间久了,对我们不利。”
钱素素点头表示知道,虽然还剩了西分之一的海匪,但他们也不是从素的,必须趁着大伙这股劲儿弄死他们。
徐舟声腿还未痊愈,但为了队伍里的这些人,他不能停下,他是大商国的将军,保护百姓是他的职责也是使命。
钱三蛋离他很近,看他即使拄着拐杖也刀刀落在实处,他费尽心力杀死一个海匪时,徐舟声己经砍死五六个了。
他不敢想,如果他腿没有受伤,该是如何厉害。
徐舟声太过用力,感觉腿疼难忍,钱三蛋赶紧过去扶住他胳膊,担忧道。
“没事吧!要不你还是去休息吧,没几个人了,剩下的我们来就成。”
徐舟声看了一眼还在跟海匪缠斗的钱素素,摇头道,“不用,我撑得住。”
她还没停下,他不能给她拖后腿,能帮着杀死一个,她就少一分危险。
看他如此执着,钱三蛋也不好再劝,他拿刀挡在身前,防止海匪突袭,一手扶着徐舟声的胳膊,给他力量,让他能支撑下去。
钱素素他们打的很猛,再加上海匪有不少中毒倒地不起的,很快就将这些海匪绞杀殆尽。
这场大获全胜,钱素素叫来了船上其他被俘虏的人,指挥着。
“大伙把还活着的人捆绑起来,扔到海匪船上!”
这次若没有钱素素,他们都得死,商船上的所有人很听话她的话,按照她的吩咐,把还活着的人隔离开。
钱素素也帮忙一起运送尸体,上了海匪的船,开始西处摸索。
果然跟她想的差不多,脏乱差,但有不少金银珠宝,光是金子就三箱子,她没贪多,拿了一箱子收进空间,又带了一小箱珍珠离开,来一次总不能空着手不是。
去搬人的杜家人也多多少少拿了点,但他们没钱素素这么有魄力,一人只拿了一定金子,但这一定金子己经够他们用好几年的了。
搬运完尸体,钱素素这时找到商船老板,跟他商量道。
“老板,等船靠了岸边就报官吧,海匪船上肯定有不少赃物,是块烫手山芋,若不及时处理,怕会引来麻烦。”
商船老板是真的被吓到了,也是真的佩服她的胆量,竟然凭一己之力,弄倒这老些海匪。
现在她说什么,他都觉得有道理。
“好好好,等船靠了岸,我就去报官。”
钱素素想到什么,提醒道:“还有就是您要派个会开船的,把海匪的船开走,那群活着的也得严加看管,小心他们跑了。”
商船老板记住她的话,赶紧去照办。
等人走远,钱素素走到还迷糊的海匪头目面前,拿走自己的那五千两和说明书,扔进空间。
意识出了空间,就看见躲在角落里的徐舟声,看他站立难安,她赶紧走过去,看向他的腿。
“腿疼了吗?”
刚才厮杀时她瞟了一眼,他特别卖力气。
男人摇头,但又忍受不住这钻心刺骨的疼痛点,只能头道。
“嗯,有些疼。”
钱素素扯开他的裤腿,拿开固定的木板和上面缠着的纱布。
伤口果然又再次渗血了,周围发青一片,她眉头紧皱,有些责怪。
“这叫有些疼?都出血发青了!明知道自己腿有这么重的伤也不悠着点。你别动,我给你重新包扎,戚大夫不在,也不知道影响不影响以后走路。”
被她盯着腿瞧,徐舟声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听到她的碎碎念,心里渐渐温暖又有了力量。
除了母亲,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他,心里不知名的跳动着。
包扎完伤口,钱素素叫钱三蛋扶着他去休息。
商船老板派了人开海匪的船,跟着他们后面。
不日就抵达了渡口,等靠岸,钱素素一行人下船,跟老板道别。
停留告别的这段时间,被商蕊看见了。
自从得知要十天才有商船经过,她几乎隔两三天就来看看有没有船来,总算叫她等到了。
她看见有人想坐船,那老板竟然回绝了,他带了不少人下船,捆绑住手脚,像要离开不回来。
这怎么行,她还得坐船去找徐哥哥,可不能让他走了。
她追赶着商船老板,一副命令式的口吻。
“谁允许你走的,给本小姐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