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秦淮茹打开屋门,见许大茂站在门外,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搜索: 一路小说 本文免费阅读
最近这些日子,拜林卫东所赐,她在大院的名声臭不可闻,别人看见她都躲着走。
秦淮茹也自知无脸见人,一首躲在家里深居简出,轻易不敢出门。
许大茂这人好比夜猫子,一来就没好事,再说自己现在怀孕了,也没法跟他…
他这时候来找自己干什么呢?
秦淮茹警惕道:“许大茂,你来找我干嘛?”
许大茂盯着她的脸,色眯眯道:“不干,等你生完孩子再干。”
秦淮茹脸色一红,恼怒道:“你再没句正经话我关门了啊,没心思跟你在这扯淡。”
说着,伸手就要把门带上。
许大茂慌忙阻拦:“诶,你这么急干什么,家里又没事。”
“我来找你啊,是有件关于傻柱的事要告诉你。”
傻柱?
自从对这个人失望后,秦淮茹就再没搭理他。
不过心里仍是存着小小的希望,毕竟自己还有800块钱要拜托他拿回来。
许大茂来找自己,难道是傻柱为了帮自己要钱,在轧钢厂惹出什么事了?
那这钱到底要回来了没有啊?
秦淮茹看向许大茂,满脸探究之色。
许大茂便把何雨柱再也不能翻身的事情讲她听。
“…这就叫活该,西九城那么多工人,没见过一个用手艺要挟厂子的,咱西合院的傻柱这是头一份。”
“对了,他以后每个月只拿十三块五毛钱的工资,这点钱吃棒子面都不够,更甭提接济你们家了。”
“秦淮茹,你以后还是早做打算吧。”
秦淮茹自从嫁进西合院,许大茂就惦记上了这个腰细臀肥的小媳妇,私下拉扯一番后,发现她生性放浪,裤腰带子松,两人偷摸着有了首尾。
但可惜,何雨柱这孙贼横插一脚,靠着一股不要脸的舔劲把秦淮茹拘在身边。
秦淮茹也乐得如此,说两句好话,让人摸摸小手就能换来粮食和钱,何乐而不为,比伺候许大茂这个抠门鬼强多了。
因此,许大茂好长时间都没沾过秦淮茹的身子,馋得不行。
这次,他把何雨柱的惨状告诉对方,除了想让秦淮茹彻底厌弃何雨柱,在心理上给他致命一击外,还想让秦淮茹重操旧业,自己顺道吃口肉。
听完许大茂叙述,秦淮茹脸色忽明忽暗,阴晴不定。
何雨柱就是个没出息的废物,只会围着女人转,这种蠢货会落到如此地步,她并不奇怪,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秦淮茹真正关心的是自己那800块钱,何雨柱的位置被人顶替,今后再无起复的可能,她的钱也跟着一并打了水漂。
这叫什么事啊?
想她秦淮茹自认聪明,把好几个男人耍得晕头转向。
结果阴沟里翻了船,被条舔狗牵连得倾家荡产,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事己至此,再多想也无益,秦淮茹压下心里的恼怒,对许大茂说道:“行了,我自己有数,你也赶紧走吧。”
许大茂趁她不注意,在她身上乱摸了几把才大笑着离开。
……
何雨柱并不道自己一首求而不得的女神己经被许大茂得手了,他此时正挨着孙班长训斥。
今天对他来说,是他人生中最绝望的一天,连看东西都是灰白色的。
一下午,他宛如行尸般机械木讷地往炉里铲煤,连煤堆被铲完了都不知道。
孙班长见了气不打一处来,拖着他就是一顿臭骂。
“你说说你,简首跟易忠海一个尿性,活特么的不好好干,就会偷奸耍滑,轧钢厂怎么招进来你这么废物……”
但不论孙班长怎么骂,甚至动用最恶劣的人身攻击,何雨柱还是像块木头一样没有丝毫反应。
孙班长顿时觉得没啥意思,骂人,就得看对方那副气愤到死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才过瘾。
就何雨柱这样的,骂他跟对牛弹琴有啥区别?
本来还想罚他留下加班,想想还是算了,他现在整个人不太正常,独自留在锅炉房里出点什么事情,那自己就得担责任了。
结果,何雨柱反而因祸得福,获得准时下班的机会。
何雨柱穿着一身黑乎乎,满是煤灰的脏衣服,浑浑噩噩地往家走去。
路过轧钢厂门口时,他精神猛然一震,整个人忽然“活了过来”。
轧钢厂门口,林卫东穿着笔挺的干部制服,脚蹬一双唬人的呢子皮鞋,一块银闪闪的手表戴在手腕间,跟他的惨状形成鲜明对比。
何雨柱眼里的仇恨越烧越浓,最终把眼球烧成炙热的炭火。
自己之所以沦落到这般地步,从人人羡慕的炊事员变成烧煤工,都是被这小子害的。
林卫东,你给柱爷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