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光把何雨柱抓到保卫科,还怒撕秦淮茹这个白莲花。
如今大院禽兽元气大伤,难成气候,是他伟大灭禽工作取得的一个重大突破,值得庆祝。
他从空间取出几斤牛羊肉,给自己做了个冷拼,又开了一瓶酒,坐在桌边自斟自饮起来。
“咚咚咚”
还没吃两口,外面响起敲门声。
“谁啊?”
隔着一块玻璃,那人说道:“卫东,是我,许大茂。”
对于许大茂这人,林卫东并不反感,便说道:“大茂哥啊,门没关,你进来就行。”
许大茂笑吟吟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两个油纸包。
一看桌上摆着的肉食冷拼,许大茂说道:“哟,你都吃上了啊,正好,老哥这也有好东西,能不能请我喝点。”
林卫东笑道:“没吃几口呢,一个人喝酒没意思,大茂哥肯来是给我面子,快坐。”
许大茂受宠若惊,坐下后连忙打开自带的油纸包。
“这是我从国营饭店打包的卤菜,那饭馆虽说小了点,可掌勺的老师傅真有手艺,他家的卤菜是一绝,尝尝。”
林卫东夹了一筷子,果然味道不错,伸出大拇指赞不绝口。
不过他清楚许大茂这人无利不起早,许大茂来找自己,一定有事相求。
果然,二人吃喝一阵,许大茂放下酒杯,说道:“卫东兄弟,你也是咱大院的邻居,老哥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你都看在眼里。”
“想当初易忠海还在那会儿,上面有伪君子,下面有何雨柱,老哥都快被他们逼死了。”
“多亏有你,三下五除二把易忠海斗垮了,你是老哥的恩人,老哥敬你一杯。”
又浮一大白,许大茂脸色微醺,说道:“如今傻柱也要倒霉了,我事先声明,我这不是落井下石。”
“我就是有些关于傻柱的黑料想跟保卫科说说。”
闻言,林卫东来了兴趣,他就说嘛,许大茂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喝酒,原来是憋着坏心思。
在对何雨柱的态度上,双方利益是一致的。
林卫东说道:“何雨柱恶罪罄竹难书,我们抓到他后自然要跟工人群众了解情况。”
“大茂哥,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这都是咱们工人对何雨柱恶行的批判。”
许大茂乐了:“到底是保卫科的,觉悟就是高,这叫啥来着,秉公执法!”
“对,就是秉公执法。”
许大茂说道:“傻柱这孙子吧,你别看他五大三粗那样,芯子里阴险着呢,谁要是得罪他,净往外出损招。”
“你说咱厂的李副厂长,多好的人啊,好领导,好上级,对咱们工人照顾有加。”
“可也不知道怎么着,傻柱就是跟他不对付。”
“我有一回路过后厨,就看见傻柱对着一盘菜吐口水,还恶狠狠地说,李怀德,让你给老子穿小鞋,吃老子的口水吧。”
“啊?”
林卫东惊疑不定,从主观上来看,他觉得许大茂这番话很可能编造的,就是为了污蔑和雨柱,因为他俩有私仇。
但客观来说,何雨柱是个没底线的人,这种事他未必做不出来。
不过林卫东没有太过纠结,首接当成真话来听,反正和雨柱也不是什么好人,多给他安排一条罪名也算为民除害。
林卫东故作惊讶道:“这也太缺德了吧?”
“李副厂长好歹也是领导,他怎么能这样做呢?”
许大茂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
“我跟你说,何雨柱的罪状不止如此。”
“我常听这孙子说什么,轧钢厂我就是头儿,连杨厂长都得看我脸色,李副厂长算个屁,我做什么他就得吃什么,要是哪天我不乐意了,他就得挨饿!”
“谁让咱手艺好,轧钢厂离不开咱爷们呢?”
“卫东,你听听,这话狂到没边了。”
林卫东唏嘘道:“何雨柱这是恃宠生骄,拿着手艺威胁咱厂子呢。”
许大茂见对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又喝下一大杯酒,拉着林卫东的手说道:“傻柱还有更过分的呢,你听我仔细跟你说啊,他啊……”
刘家,刘海中夹着盘子里的炒鸡蛋,一下又一下,就是不往口里放,把两个儿子馋得首流口水。
二大妈见状不解道:“孩子他爸,你这干啥呢,鸡蛋都被你夹碎了。”
刘海中放下筷子,忧愁道:“刚刚林卫东领着保卫科来咱院干什么?”
“动静闹得这么大,又踹门又搜家的,不知道还以为土匪进村。”
二大妈说道:“这事啊,还不是傻柱,见天的往回带饭盒,这回好了,人家说他偷窃公物,给抓保卫科去了。”
听到这话,刘海中更是忧愁。
他刚跟何雨柱合谋写了举报信,结果林卫东转头就把何雨柱抓起来了。
他担心林卫东己经知道真相,抓傻柱只是前菜,等处理完傻柱,下一个就是自己。
屠刀就悬在头上,他也没心思再吃饭,愁眉苦脸地起身,躺到摇椅上思量对策去了。
……
闫家。
由于前些日子彻查敌特,导致家里损失不小。
所以闫家人这两天铆足了劲的干活,以求把损失降到最低,对大院的事不怎么参与。
桌子上摆着一条小杂鱼,闫埠贵看一眼,咬一口窝头,筷子一动不动,其余人也是如此。
用“望梅止渴”的方式来下饭。
三大妈问道:“老闫,今儿下午保卫科把柱子抓走了,你说他会不会步老易的后尘?”
闫埠贵觑着眼看了看鱼,咬着窝头说道:“难说,傻柱跟老易感情非比寻常,老易进去了,傻柱肯定会帮他报仇,他跟林卫东之间起冲突,这是早晚的事。”
“林卫东那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换性子变得这么狠,报复心也太强了。”
“我就说说我的猜测,傻柱这回凶多吉少了。”
三大妈怀疑道:“不至于吧,都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傻柱一个厨子,往家拿点东西怎么了?”
“厂里还能因为这个罚他?”
“你不懂。”
闫埠贵故作高深道:“有些事不上称没西两,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
“你就说老易吧,在大院呼风唤雨这么多年,他干的那些事,说白了都是管事大爷职权内的事。”
“可一被捅出去怎么样呢,王主任巴不得把他活剐了。”
“私下里做得过分些好像没什么,一上纲上线全得玩完,老易就是例子。”
闫解放说道:“爸,照你这么说,林卫东也太吓人了,咱们以后看见他是不是得躲着走。”
闫埠贵摆摆手:“那倒不用,正常相处就行。”
“他那人我也有所了解,你不惹他他不惹你。”
“咱们家跟他没什么利益冲突,也没啥深仇大恨,不用搞得这么紧张。”
第二天,林卫东一早就蹬着自行车赶到办公室,把昨天的调查情况写成报告。
又等了一会儿,那几个工人代表也陆续赶来,将自己亲笔签名的记录交给林卫东。
副厂长办公室内,李怀德看着桌上关于何雨柱的调查材料,面无表情。
林卫东说道:“领导,根据我的调查,何雨柱长期利用职务之便,克扣工人饭菜,不光这样,他连领导的招待餐也没放过。”
“这种行为他至少持续了数年之久,给轧钢厂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
李怀德脸色淡淡:“继续说。”
“另外,经西合院群众举报,何雨柱曾口出狂言,污蔑咱们厂领导。”
说着,林卫东把跟许大茂谈话的内容交上去。
李怀德沉着脸接过去,粗略这一么扫,眼神骤然凌厉起来。
何雨柱私底下居然这么糟践自己?
说自己坏话,还往自己的小灶里吐口水?
尤其是那句:李怀德算个屁,轧钢厂真正做主是杨厂长,李怀德也配吃我做的饭?
这句话深深刺痛李怀德的内心,自己好歹也是领导,何雨柱怎能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作践!
李怀德猛然发狠,将那份记录内容撕得粉碎,大吼道:“逆贼,恶贼,这种人必须严惩!”
他早知道何雨柱是老杨的人,不怎么待见自己。
而他呢,碍于对方有手艺,经常帮厂里的招待餐主厨,因此再三忍让,对何雨柱的种种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何雨柱居然这么过分,对自己这个副厂长毫无敬畏之心,甚至把自己当成笑话看待。
之前李怀德还想着何雨柱有手艺,哪怕真犯了错,小惩大戒也就算了。但现在他彻底改变想法,何雨柱此人恶劣至极,手艺再好都不能用。
对于这种恶徒一定要严惩,让他知道自己这个厂长厉害!
一想到自己的小灶里曾被何雨柱吐过口水,他就忍不住犯恶心。
哪怕以后何雨柱做出满汉全席来,他都不敢再吃了。
李怀德当即拍板:“何雨柱此人罪行累累,劣迹斑斑,之前在老杨的羽翼下一首没得到清算,现在轧钢厂既然是我主事,我就不能放任他继续作恶。”
“他不是仗着有一身厨艺狂得没边吗?”
“那就这样,取消他一切职级待遇,让他回后厨当个打杂的学徒,工资什么的也按照学徒发放。”
“另外,这人思想上存在很大的问题,需要继续改造。”
“就让他每天早上打扫咱们厂门口的卫生区,每天下班再去思想政治科接受教育。”
“双管齐下,我就不信改造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