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鑫思考了下。
随后摇头,“没你想的那么赚钱,开这个律所就快把老头的家底掏空了。”
“那还冲一万的卡吃小龙虾?”苏冰冰不理解。
梁鑫指了指自己的鼻头,“我是什么?”
苏冰冰:“律师?”
梁鑫摇头。
苏冰冰继续猜测:“神棍?”
梁鑫:“……”
—
「哈哈哈哈!神棍,我老婆贴脸开大!」
「梁律师的脸都黑了,我笑的更开心了!」
「关键是,我也不知道他想听到什么回答啊?」
「帅哥?身为一个自恋的人,我觉得他想听的是这个。」
「啧!他想听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我,只想贴脸开大!」
「神棍!神棍!神棍!没有错,说的就是你,神棍!」
「哈哈哈哈!!!」
「……」
—
梁鑫无语,“是男人。”
“你觉得养一个已经成年,没有不良嗜好,没有对象的男孩子,需要多少钱?”
苏冰冰摇头,“不知道。”
梁鑫,“不到一千块。”
“这么便宜?”苏冰冰难以相信。
就算她没有工作的时候,一个月的生活费,都不止这么多。
梁鑫耸肩,“就这么便宜,我日常除了吃饭和洗澡,没有什么其他的需求。”
“日常穿的绝大部分衣服,都是很多年前买的,什么时候坏了,或者是需要新的种类的时候,才会采购新衣服。”
苏冰冰还是不太理解,“可是,就算是不紧随潮流,自己每年的审美也会变得不一样吧,怎么可能完全不买新衣服?”
梁鑫说的这些。
听在苏冰冰的耳朵里,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面对苏冰冰的疑问。
梁鑫不可置否,“我这张脸,穿什么不好看?”
苏冰冰:“……”
好的吧。
她承认,被面前这个家伙,装到了。
不愧是老梁律师怒斥巨资充的卡,这家小龙虾的味道真的不一般。
不仅仅是个头大,饱满鲜美。
最重要的是,这家的料,和苏冰冰在外面吃的那些千篇一律的料完全不一样。
“老梁律师在吃这方面,还是有点水平的吧?”
看着苏冰冰难得不在意形象,大快朵颐的模样,梁鑫笑着道。
苏冰冰非常赞赏,“老饕了!”
“你要是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他一定会拉着你分享他的吃饭心得!”
苏冰冰笑着应着。
吃了饭。
梁鑫带着苏冰冰在公司附近逛了一圈。
买了点奶茶和下午吃的小甜品。
这才回律所。
梁鑫和苏冰冰一行人刚进律所,就看到那个前面趾高气昂,让梁鑫给全公司人买咖啡的中年人,正在看着梁鑫和苏冰冰没有拿多少东西的手皱眉。
对于这样的人。
梁鑫就当作没有看见。
笑吟吟的和几个还算是熟悉的叔叔伯伯问了好,又搭理了一些态度还可以的人,就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拿着钥匙刚准备开门。
突然。
有人从后面企图触碰梁鑫的肩膀。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一切发生的一瞬间,梁鑫光速把自己手里的东西,稳稳的塞到了苏冰冰的手里。
然后在头也没回的前提下。
迅速弯腰,手向后抓。
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
霎那间。
原本还有些吵闹的律所,安静到一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的程度。
—
「???!!!」
「卧槽?他一个律师,怎么有这种身手?」
「根据我看着系列节目的经验,可能是律师也是很容易挨揍的职业,所以梁鑫学了一点自保的技能?」
「啧!按照这些家伙的逻辑,我很难想象,还有什么不需要自保的职业吗?」
「确实需要自保啊,在自己家的律所里,都能遭受到袭击,狗头,狗头。」
「那哥们儿以为找了个软柿子,没想到是硬茬子,扶额苦笑。」
「……」
—
“唉呀呀呀!!!”
倒在地上的人还没有开口,梁鑫先一惊一乍的蹦了起来。
“这不是我的长辈吗,您怎么倒在地上了!”
被扶起来的,疯狂的咳着。
“你!”
对梁鑫怒目而视,这小子刚刚摔他的那下,可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恨不得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摔出来!
对上那人恨不得杀人的目光。
梁鑫笑嘻嘻的给
对方拍着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哎呀呀,我这不是也没有想到,在自己家的律所里,还有人搞这种突然袭击。”
“我背后也没有长眼睛,自然不知道是叔叔你,我还以为是我得罪了谁,来律所打我了呢,您看这事闹的。”
说到这里。
梁鑫也停下了自己安抚的动作,“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律所到处都是监控,您刚刚是不是准备袭击我,只需要调查一下监控,就可以一目了然了。”
那人原本是准备和梁鑫好好“探讨”一下的。
听到梁鑫的话后。
整个人的脸色,都不自觉的苍白了一瞬。
一时之间。
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不甘心的,恶狠狠的瞪着梁鑫。
梁鑫勾着唇,很满意现在一切都落入了自己的节奏,“您自己也是律师,我们交流起来应该还算是比较简单,让我们来给彼此,划分一下责任吧!”
谁和你这种臭小子,是彼此?
中年人咬牙看着梁鑫,但这种话在心中想想也就算了。
此时此刻。
面对自己面前的梁鑫,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眼前这人。
就像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大有随时和自己拼命的架势。
原本以为。
梁鑫资历浅,年纪小,虽然是老板的儿子,但一定是个好拿捏的。
鬼知道这家伙是这种脾气。
天杀的!
老梁律师年轻的时候,也不是这副样子啊?
梁鑫就这么笑吟吟的,欣赏了一会儿对方面对自己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随后。
“如果你真的有主动袭击我的行动意向,那么就算是报警,我也可以说我是正当防卫。”
“毕竟按照原本的袭击路线,你可能是冲着我的头部来的,人来的头部是很脆弱的,一旦磕碰都有可能形成非常恶劣的后果。”
“这是从公的角度来看,我认为我刚刚的行为只是最基础的正当防卫,当然,我也没有想过一个主动袭击别人的人,会这么脆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