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在京盛引起了轩然大波。
黎砚之联合国会的西位长老一起将黎塘做的事一一抖出来。
整个京盛顿时炸锅了。
凡是跟黎塘一个党派的,黎砚之以一己之力全部剿灭。
对他来说,这些人慈祥不了。
而黎塘将会在两天后下午三点于奥莱听广场行死刑。
“听说了吗?没想到黎塘居然联合外面的势力来灭了自己的亲人。”
“就是,我还以为他是好人,看来一切都是他在演戏。”
“没想到他为了权利居然弑父弑兄都敢,这种人就应该活该死去。”
“原本就是,之前陛下指定的两位继承人是黎朔殿下和黎枝公主,跟他有半毛钱关系,而且黎朔殿下对他也很好,他简首连畜牲都不如。”
“殿下还说,当年公主是被驸马带走的,而且驸马的身份还不简单呢。”
“老天爷,只希望公主要好好的。”
“不仅这些,还有,当年公主生下的第二个孩子其实是个小公主,而且当年的沈炜将军并没有死,是他和他的妻子带着小公主去到了港城。”
—————
两天后
奥莱听广场
烈日当空,广场上人潮涌动,喧闹声震天。
黎塘被押上高台,脚镣和手铐沉重地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他脸色惨白,额头上还残留着昨日被大长老砸出的淤青,嘴角干裂,眼中却仍带着一丝不甘的阴狠。
"跪下!"守卫厉喝一声,猛地踹向他的膝窝。
黎塘闷哼一声,重重跪在台上,膝盖砸在坚硬的石板上,疼得他浑身一颤。
台下的人群瞬间沸腾了——
"畜生!去死吧!"
"你这种人也配活在这世上?!"
"还我陛下!还我黎朔殿下!"
“要不是你,两位陛下和大殿下也不会丧命,公主和驸马也不是失踪,蛀虫。”
愤怒的民众纷纷将手中的东西砸向高台。
"啪!"一颗臭鸡蛋精准砸在黎塘脸上,腥臭的蛋液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砰!"一块石头狠狠砸中他的肩膀,他痛得弓起身子,却无法躲避。
"哗啦——"一把珍珠被用力抛上台,砸在他身上,又滚落一地,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放鞭炮!送这畜生上路!"有人高喊。
"噼里啪啦——"鞭炮声骤然炸响,刺鼻的硝烟弥漫开来,黎塘被呛得剧烈咳嗽,眼中布满血丝。
他艰难地抬起头,目光扫过台下每一张愤怒的脸,忽然嘶哑着嗓子笑了起来:"你们……这群刁民,主上会救我的,等他来了,你们,我都不会放过。"
king眼神一凛,在黎塘话音未落瞬间,一个箭步冲上前。
他黑色的军靴重重踩在黎塘的后脑勺,将他的脸狠狠地碾在刑台粗糙的地面上。
他单手拔出配枪,枪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精准的抵在黎塘的太阳穴。
“主上?”
king冷笑的加重着脚上的力道,黎塘的脸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你是指了宁城那位都不敢露脸的缩头乌龟。”
突然king的声音提高,目光扫过台下的民众,目光锁定在几个人身上。
黎砚之看向身后的周垣招了招手。
周垣上前去,微微俯身倾听,黎砚之说道,“让那些人护在长老身边。”
“是。”
周垣退下之后,黎砚之的目光再次锁在人群当中。
那个男人站在人群边缘,明明周围人声鼎沸,他却像处在另一个世界一般安静。
男人戴着黑色口罩和黑色墨镜。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黎砚之的视线,抬头与他相对。
墨镜下的目光冰冷刺骨,与黎砚之相撞的瞬间,空气就像凝固般。
黎砚之眯起眼睛,眼里透着狠意,手放在腰侧的手枪。
那个男人却没有什么动作,却只是静静的看着,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口罩边。
大长老上前,双眼猩红,说出的话满是哽咽,“皇室黎塘,联合外人杀害族人,罪不可恕,按京盛律令,处以枪刑,剥夺黎氏,此后皇室族谱无此人存在,死后,扔出去,他不配入皇陵!”
这时,二长老走上前,目光看着台下的人拿出一枚胸针,高高举起,“胸针在大皇子手里,从今天开始,皇室由大皇子和我们西位长老掌管,另一枚在小公主手上,等小公主归来,我们西位长老放权,此后京盛由大皇子和小公主并管。”
黎塘听了浑身颤抖,不断的挣扎,却被king给踹了一脚,“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