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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瓶落地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接踵而来的是生气的怒吼,“你说king是京盛那位皇子的人?”
叁鬼点了点头。
厉昷猛地将桌上的茶具全部扫落在地,瓷器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他额角青筋暴起,眼神阴鸷得可怕:"好,好得很!"
厉昷用手捂着脸,疯狂大笑,“又被他们摆了一道。”
“通知下去,立马离开尔城。”厉昷的眼里闪现出一丝阴狠。
他要是继续待在这里,会被傅斯御给抓住的,必须立马离开。
只要他还活着,就不怕报不了仇。
下一秒,厉昷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厉昷的神色瞬间就变得恭敬起来,“主上。”
“行动失败了?”那边传来一阵声音,却带着压迫。
厉昷心头一跳,如实回答,“是。”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蔑的冷笑,那声音像是毒蛇般钻进厉昷的耳朵:"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厉昷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主上,是属下失职。但king是京盛的人,我们被——"
"闭嘴!"电话那头猛地一声暴喝,震得厉昷耳膜生疼,"失败就是失败,找什么借口!"
厉昷额头渗出冷汗,他太清楚主上的手段了。
上一次任务失败的人,现在还在宁城的某个地下室里生不如死。
"属下...知错。"他声音发颤,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突然传来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先过来这边,那个女人出事,傅斯御和黎砚之肯定会找你,我己经派人去接应你了。"
厉昷挂断电话后,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冷汗浸透了衬衫。
他颤抖着点燃一支烟,却发现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
"少爷,车准备好了。"叁鬼低声提醒,眼神警惕地扫视着窗外。
厉昷将烟狠狠摔在地上:"走!"
三辆黑色越野车悄无声息地驶出厉宅后门,融入尔城深夜的车流中。
厉昷坐在中间那辆车的后座,不断通过后视镜观察后方情况。
"走环城高速,从老码头换船。"他压低声音对司机说,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
就在车队即将驶入高速入口时,叁鬼突然低咒一声:"少爷,有尾巴。"
后视镜里,两辆没有开灯的轿车正以诡异的距离跟随着他们。
厉昷脸色骤变:"甩掉他们!"
车队猛地加速,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演起生死时速。
厉昷死死抓住扶手,看着时速表指针不断攀升。
"砰——"
一声枪响,领头越野车的轮胎被打爆,车辆瞬间失控翻滚。
厉昷的车急打方向避开,却见后方轿车车窗探出黑洞洞的枪口。
"是刹罗阁!"叁鬼掏出手枪,"少爷,趴下!"
子弹击碎后窗玻璃,碎片飞溅。
厉昷蜷缩在后座,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一块玻璃碎片深深扎进了他的肩膀。
"妈的..."他咬牙拔出玻璃,鲜血顿时浸透了西装,"去三号备用点!"
车队一个急转冲下高速,钻进错综复杂的老城区巷道。
就在他们以为甩掉追兵时,前方巷口突然亮起刺眼的车灯。
迟煞倚在车头,把玩着手中的军刀,笑容森冷:"厉昷,这么急着去哪啊?"
厉昷面如死灰,却在这时,头顶突然传来首升机轰鸣。
一条绳梯垂落,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冷声道:"主上派我来接你。"
迟煞脸色一变:"拦住他们!"
枪声再次响起,但厉昷己经被拉上首升机。
他趴在舱门边,看着下方越来越小的迟煞,露出狰狞的笑容:"告诉傅斯御,游戏才刚开始!"
首升机迅速爬升,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迟煞狠狠踹翻路边的垃圾桶,掏出手机:"御爷,人跑了...对方有首升机接应。"
电话那头,傅斯御站在病房窗前,望着夜空中远去的红点,眼神比夜色更冷:"查清楚首升机去向。另外,医院安保提升到最高级别。"
他转身看向病床上熟睡的虞知窈,轻轻抚平她微皱的眉头,低声道:"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不在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宁城,深夜。
昏黄的台灯光线从水晶灯罩中透出,在偌大的书房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中年男人靠坐在真皮座椅上,指尖夹着的雪茄升起袅袅青烟。
灯光斜斜地打在他半边脸上,勾勒出深邃的轮廓,而另半边脸则隐没在阴影中,显得阴晴不定。
"容禀啊容禀..."他低笑着吐出这个名字,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
雪茄的火光忽明忽暗,映照出他眼角的细纹和鬓边的几丝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