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窈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 "还喝吗? "
她慌忙摇头,发丝都沾了酒香。
傅斯御却,突然抱起她,将她放在最大的橡木桶上。
"那轮到我了。”
他眸色深沉如最醇厚的红酒,手指抚过她湿润的唇瓣,“让我尝尝...你嘴里还有什么酒没喝完.."
月光从酒窖的小窗斜斜照入,在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事后,傅斯御眼角透着满足,他用自己的衬衫套在虞知窈身上。
酒窖里一片混乱不堪,空酒瓶东倒西歪的散落在地上,破碎的玻璃渣闪烁着清冷的光。
香槟的泡沫还在缓缓流出,阴湿了地面。
品酒台上的桌布被扯落,随意的堆在一旁,上面残留着红酒的污渍,犹如一幅油画。
傅斯御抱着虞知窈,目光随意地扫过这片狼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喃喃:“等修好,下次还来。”
说罢,他抱着虞知窈,脚步沉稳地离开了酒窖。
傅斯御抱着浑身发软的虞知窈进入浴室,他细致的为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她清洗每一寸肌肤,指尖在那些暧昧的红痕上流连,惹得怀里的人儿不住轻颤。
"别.."虞知窈无力地靠在他胸膛,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软糯。
傅斯御低笑,吻了吻她湿漉漉的发顶: "乖,马上好。"
浴缸里的玫瑰精油散发着舒缓的香气,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长发间,耐心地揉搓着泡沫。
虞知窈昏昏欲睡,任由他摆布,像只餍足的猫儿。
擦干身体后,傅斯御将人裹在柔软的浴巾里抱回卧室。
暖黄的床头灯下,他单膝跪在床沿,动作轻柔地为她吹干长发。
风筒的嗡鸣中,他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耳后的敏感处,引得虞知窈缩了缩脖子。
"别闹.."她迷迷糊糊地抗议,声音软得不像话。
傅斯御关掉风筒,取出樱花味的身体乳,在手心捂热后才开始涂抹。
从纤细的脚踝到笔首的小腿,再到大腿,每一处都得到精心呵护。
虞知窈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他的手掌在腰窝处流连,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睡吧。"傅 斯御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将人塞进被窝。
他自己快速冲了个澡,回来时发现虞知窈己经蜷成小小一团睡着了。
月光透过纱帘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长睫在眼下打出扇形阴影。
傅斯御轻轻上床,将人揽入怀中。
虞知窈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傅斯御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嗅着淡淡的玫瑰花香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傅斯御的手机就响个不停。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傅斯御的手机突然在床头震动起来,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宁静。
“嗯…”虞知窈在睡梦中皱起秀气的眉头,习惯性的往傅斯御怀里钻了钻,小手揪进他的睡前衣襟。
傅斯御立马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摸过手机。
屏幕上“黎砚之”三个字让他眯起眼睛,毫不犹豫的挂掉了电话,顺手还调成了静音。
"没事,睡吧。"他低头吻了吻虞知窈的发顶,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虞知窈在他胸膛蹭了蹭,很快又沉沉睡去,呼吸变得绵长均匀。
而此时的虞家,黎砚之握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再次拨通电话,听到的依然是冰冷的提示音。
"好得很。"他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几乎要把手机捏碎。
宿醉的头痛让他太阳穴突突首跳,但更让他恼火的是——他的妹妹竟然被那个混蛋带走了!
还把他丢在这里。
"殿下..."周垣小心翼翼地递来醒酒茶,"您要不要先用早餐?"
黎砚之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的怒火,接过周垣递来的醒酒茶一饮而尽。
温热的茶汤划过喉咙,稍稍缓解了宿醉的不适。
"走吧。"他整了整西装袖口,迈步向餐厅走去。
餐厅里,虞老爷子和虞老夫人正在用早餐。
见黎砚之进来,虞老夫人立刻慈爱地招呼:"殿下醒了?快过来坐,我让厨房给你熬了养胃粥。"
黎砚之收敛了怒意,恭敬地行礼:"多谢老夫人。"
他优雅入座,目光扫过餐桌,很丰盛。
黎砚之放下手中的餐具,神色温和地看向虞老爷子和虞老夫人:老夫人和将军以后首接叫我砚之就好。你们是窈窈的亲人,自然也是我的亲人。"
虞老夫人闻言眼眶微红,手中的筷子轻轻颤抖:"这...这怎么使得..."
"使得。"
黎砚之起身,郑重地行了一礼,"二十年来,是你们将窈窈抚养长大,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爱。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