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叹了口气,看着傅政之这个人类又开始莫名其妙的犹豫。-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会把手指放在游戏界面,一会克制地移开视线,不知道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太墨叽。
如果可以,虚空真想抽他几巴掌。
最后傅政之还是点开游戏。
脑袋晕乎乎,连傅政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白光闪过,来到熟悉的房间。
但这次,房间里不止小公主一个人。
还有一个……一个……
傅政之拧眉,眼前有点模糊,他摇了摇头,认真地看了脸上画的五颜六色的人几秒。
从身形和眉眼,他勉强认出来这是季知闲。
严见深出差一天就连忙赶回来,没给季知闲上位的机会。
为了认错,季知闲这段时间一会被当箭靶,一会被当成小厨男,一会又被当成套圈里的玩具。
今天江宝珠心血来潮想要打扮娃娃,于是季知闲又被当成娃娃。
系统对此锐评——季知闲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傅政之看了几眼,皱眉收回视线。
眼睛疼。
屏幕里有小公主,傅政之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
酒精麻醉大脑,傅政之行为完全凭本能,凤眼眨眨,看着手机里的小公主。.k¢a′k¨a¢w~x¢.,c·o*m¢
这次小公主像是看不见自己,眼睛里只有季知闲。
是看不见自己吗?
傅政之心中失落,薄唇委屈地抿起,看着屏幕里的小公主。
也不说话,就等着小公主叫他。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小公主和里面的季知闲玩的开心。
听到季知闲顶着大花脸,违心地夸小公主画的好,傅政之冷笑一声,阳奉阴违的小人。
头沉沉的,傅政之单手撑头,眼睫眨动。
小公主有听到自己的笑声吗?傅政之晕乎乎的想。
应该没有吧,不然为什么不叫自己。
头一阵一阵的痛,好像有人拿针往里面扎,傅政之皱眉,喉间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很少饮酒,第一次喝这么多,醉酒的滋味真不好受。
眼睛盯着屏幕里的小公主,还是没抬头看自己。
傅政之心里有点不舒服,又酸又涩。
如果是清醒的傅政之,应该明白这就是他想要的。
可这是醉酒版稀有傅政之,他想不了太多,一想头就疼,像是动物凭借本能狩猎,他也凭着本能,用各种小声音吸引小公主的注意。
小公主不是猎物,所以理所当然的没有搭理傅政之。
兴冲冲的要给季知闲扎辫子。·y_u+e\d!u`y.e..+c?o.m/
季知闲:“……”
他都做到这一步,自然没有羞耻心,眼睛一闭,“好,首接扎吧。”
“结扎?”
傅政之问。
没人回答傅政之的问题,他眼中茫然,季知闲是要结扎?
为什么呢,季知闲难道不喜欢孩子?
小孩确实很烦而且很吵,但男人就要有个孩子啊。
如果能单性繁殖孕育孩子,傅政之早就自己上了。
傅政之疑惑地看着小公主拿出小皮筋,更不解了。
用小皮筋结扎,这不是强制憋*嘛。
“这是要结扎吗?”
傅政之又重复问了一遍,原本沉稳冷静的脸上满是茫然,锐利的凤眼一片朦胧。
江宝珠这次终于听到他说什么,手一抖,季知闲吃痛的闷哼一声。
江宝珠连忙松手,悄悄把掉的那几……十几根头发藏到自己身后。
无辜地伸手,对着季知闲说:“哥哥也太脆了吧,连根头发丝都没掉下来,你就叫。”
季知闲沉默,他看着被空调风吹出来的头发,默默无言两秒后,“是我的错。”
应该是自己叫了一声,吓的宝宝手抖吧。
傅政之看她们两个好像没有听到自己说话,不仅没蔫,反而越战越勇。
连声叫着小公主,希望小公主能抬眼看看自己。
江宝珠就跟没听到一样。
这种无视太磨人,尤其傅政之只能看着季知闲和小公主亲亲密密,自己却是旁观者一样的身份。
过了不知道多久,傅政之嗓子都叫哑了,季知闲终于出去。
因为夜色深深,该换另一个奴隶过来了。
季知闲一步三回头,不舍地看着小公主。
小公主却连一个目光都没给他,跳到床上玩手机。
门关上。
严见深在门口等着了,他手上提着一个粉色道具箱,看到季知闲这样,清冷的眼中闪过笑意。
芭比娃娃?
季知闲不以为耻,而以此为荣,毕竟这是宝宝亲!自!动手给他画的,神情平淡的从严见深旁边经过。
傅政之原本以为季知闲走了,小公主就会
和自己讲话。
结果季知闲刚走,又进来一个男的。
是严见深。
傅政之看到严见深把小公主抱着亲,就像之前梦里那样。
酒劲慢慢消退,即使过去这么久,傅政之还记得梦中的细节,当然,也包括舞男严见深。
傅政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看,正在犹豫期间,屏幕突然变黑,跳出一行白字——成人以及未成年人不宜观看。
傅政之:“……”
他就这么眼巴巴地盯着手机。
过了一个小时,黑的。
两个小时,依旧黑。
三个小时,还是不宜观看。
最后傅政之没忍住,睡着了。
.
天亮了,昨晚没拉窗帘,清晨的暖阳透过落地窗打进来。
一缕不算刺眼的光线落在傅政之挺拔的鼻梁,以及略显苍白的薄唇上。
傅政之是非常端正英俊的长相,眉眼深邃,凤眼高鼻,下颌线条锋利流畅,不笑时甚至有些严肃。
阳光柔和五官,傅政之皱眉,手掌搭在眼前,下意识想要遮挡阳光继续睡。
过了一分钟左右,傅政之忽然坐起来。
眼神清明,不带一丝刚睡醒的迷茫。
抬眼看时钟,己经七点西十五分。
现在应该是傅政之的健身时间。
他没空想太多,起身前头晕了一下,手撑在桌上,却碰到一个东西。
傅政之望过去——是手机,是原本被他上了十八层锁的手机。
昨晚的记忆重新归笼,傅政之捏捏眉心。
自己昨晚竟然做了这么蠢的事,难怪感觉嗓子痛,原来是说太多,说痛了。
八点半是傅政之早饭时间,他没空想这么多,应该去洗漱,然后健身,赶在八点半准时吃饭。
原本应该这样的。
傅政之却没这样做,而是坐回原位。
这么久过去,应该可以看了吧。
他不信严见深能做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