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提到二皇子,江宝珠轻轻“哼”了声,嘟囔道:“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啦。本文搜:看书屋 免费阅读”
林妙仪耳聪目明,听到江宝珠的话,笑了下,暼了眼燕飞,打趣地看着江宝珠,眼睛笑眯眯的,意思很明显:有钱确实能为所欲为。
江宝珠:“……”
其实,自己也不是什么都吃的。
要是燕飞长的和二皇子一样,江宝珠说什么都不会纳他进府。
说笑了一阵,林妙仪心里微妙的燥意缓解了些,带着茧的指尖碰了下江宝珠雪白的脖颈。
“宝珠”,声音含着笑意,“二皇子生的小巧可爱,怎么不顺手把人收了?”
林妙仪手上的茧子很厚,粗糙的手指碰到江宝珠,让她敏感的颤了颤,秀眉拧起,猫眼不悦地看着林妙仪。
声音软软的,像是能任人揉搓,“不要这样碰我,痒死啦。”
系统只对男人酸,听了江宝珠的话,还没等林妙仪说什么,系统就酸唧唧地说:[宝宝你太双标了。]
江宝珠:“??”
系统最近怨夫味越来越重,阴阳怪气地说:[哥哥碰得,姐姐就碰不得了。]
江宝珠无语了,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系统,“一个是陪我玩的小宠物,一个和我一样是女人,这有可比性吗?”
江宝珠只是觉得被林妙仪碰的身上痒痒的,而且林妙仪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了,总让她想要避开。
不止林妙仪,其实圣上也是,总爱碰碰或者亲亲江宝珠的小脸,还经常摸她。
江宝珠就是感觉怪怪的,所以现在很少进宫了。
林妙仪默了一下,扫过江宝珠微微泛红的颈部,不禁乍舌,“一碰就红,你这也太嫩了。”
江宝珠瞪了她一眼,说:“知道就好,我和你这种粗人可不一样,以后不许太用力的碰我。”
像撒娇一样,林妙仪笑开,眼睛不经意地往江宝珠下面看了眼,“好好好,都听小琉璃的。”
燕飞听着她们两个在这打情骂俏,心情复杂。
凤眼垂下,他想不明白,为何这么多人插足在他与妻主之间。
男人就罢了,怎么连女人都要和自己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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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将军来了?”沈濯池执棋的手顿了下。
小仆垂头不敢看他,说道:“是。”
沈濯池唇角弧度平平,眼神清凌凌的,像清透的湖,“妻主与林将军是至交好友,感情自然非常人能比。”
女子间的感情并非主流,更别提妻主没有此意。
沈濯池便也装作不知道,省得提醒了妻主发现林妙仪的小心思。
“听闻黎小侍月事疼痛,派医者去给他瞧瞧。”
棋子落下。
处于阴影处的人笑了声,身子倾了下,日光正好打在他的脸上,明明是暖阳,却被他带出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
素白的手指执起青釉棋罐的棋子,晶莹的白棋在光下闪烁,稳稳地落下。
“正君真是心善,就怕黎小侍不领情。”
宋云初嘴角微弯,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
沈濯池好像很好脾气地说:“新入府的,气火旺,宋侧君虽然帮着灭了火,可总要顾及妻主,不能做的太过。”
宋云初眼皮都没抬。
他性子冷淡,和连卿装的跟清透无瑕似白雪一般的冷不同,宋云初面善心狠,像一捧由鲜血灌溉的极品冷玉,在他眼中,除了妻主外,所有人都是棋子,包括他自己。
沈濯池爱江宝珠,所以他要为江宝珠孕育子嗣,当然,府中要是有其他男子有孕,他也不会嫉妒,反而很高兴妻主终于有后。
宋云初也爱江宝珠,但他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有身孕。
也就是沈濯池多年无所出,宋云初才能心平气和的跟他下棋,要是沈濯池诊出有孕,宋云初分分钟给他下猛药打胎。
简单来说,两个都是恋爱脑。
一个是一胎十八宝,胎胎是女宝的恋爱脑,一个是极端黑化无差别攻击所有人的恋爱脑。
见宋云初不说话,沈濯池便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去找医者的小仆过来通报说:“正君,黎小侍吵着要见妻主。”
沈濯池凝视着棋盘,没说话。
宋云初抬眼,神色冷淡,“果真不懂事。”
“可曾说有何要事?”宋云初问小厮。
小仆嘴唇蠕动,欲言又止,最后皱眉说:“黎小侍说,正君给他下了毒,求着妻主帮他主持公道。”
沈濯池眉头皱了下,侧头,诧异地看着小仆。
小仆也一脸复杂。
这黎小侍真是不知道叫人说什么好,在正君的小仆面前,告正君的状。
宋云初一贯和聪明人打交道,完全没想到黎年蠢的这么清奇。
宋云初之所以选择沈濯池做盟友,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妻主不管事,府里的事宜都由沈濯池做主,两位侧君为辅。
有了沈濯池帮忙,宋云初行事舒坦的多,就算留了
尾巴,也有人扫清。
当然,宋云初自然知晓这样等同于送了一个把柄到沈濯池手上,但没关系,他也握着沈濯池的小秘密。
两人互相牵制,表面好朋友,背地几百个心眼子,却塑成了最坚固的联盟。
“罢了”,沈濯池起身,跟宋云初说:“可要同去看看黎小侍?”
宋云初轻轻摇了下头,“不必,黎小侍年轻又身强体壮,看到他,我自卑。”
宋云初嗓音透着不明显的笑意,昨晚黎年说的话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再年轻体壮又如何,没有脑子的花瓶可活不久。
沈濯池:“……”
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