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情绪稳定,乐于助人、宽厚待人、慷慨大方,看起来每件事都做得漂漂亮亮。
实际上是他是一个极其残暴、性情恶劣之人,他把表面上不能撒的气,全部都撒在了小猫小狗的身上。
检测到前晚,他还因为没有办完的公务,加班到了晚上,回去的路上遇见一只路过的小猫。
他看见那只雪白的小猫时,第一反应就是把它弄脏多好看啊!
于是他把官服脱了,从荷包里拿出小鱼干,引诱小猫过来,把它抓到巷子里。
小猫慌乱中抱住了他的靴子,他却看了一眼靴子,说了一句:脏了啊。
然后很熟练的把小猫西肢扳断,发出清脆的咔擦声。用那只脏了的靴子不断用力踩踏小猫的身子,猫儿不断的发出了惨叫声。】
云清一光是听着就觉得残忍。
【太残忍了!!!为什么当街没有人制止?我在的话,看我不打断他的手脚!!!】
系统笑了:【宿主大人,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圣母?人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瓜瓜可检测到有不少人骂你圣母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偶尔路过那么一两个人只是看了一眼,就被骂了一句滚!
他甚至拿出匕首在小猫身上一刀一刀的划破,用匕首挖出它的眼睛,然后随意丢弃,折磨到奄奄一息才用力一脚把它的头踩爆。】
朝上的文武百官们满腹诗书,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心如刀割,残忍至极!
宁小世子胸口剧烈起伏,嘴唇绷得紧紧的,拳头紧紧握住,表情僵硬,眼中闪烁着不满的火花。
简首不是人!
就这样的人还能为官?
尚书右丞陈正康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对劲了,谁能想到他门下的人竟然是这样歹毒心肠之人!
明明看起来那么完美的一个人。
云清一声音都有些哭腔了。
【为什么要这么虐待小猫,它们好不容易生存下来,不爱请别伤害!他的这些行为难道就没人告发吗?皇上也不知道吗?】
兴元帝:……现在知道了。
兴元帝坐在龙椅上,心里不是滋味,就这样的人还能为官,这不是祸害吗?
系统回答:【这易仁察可谓是很小心谨慎之人,每次都是在荒无人烟的小巷子、或者是小树林里行凶,行凶完后还会烧了那身衣服。
别看那尚书右丞陈正康帮这易仁察说好话,实际上那易仁察背地里没少骂他,可他官职比易仁察高,易仁察要借他上位。
于是就盯上了尚书右丞嫡女陈意绵养的那只宠物猫,利用他进出陈府的机会,一次有预谋的就把那只猫抓走了。
他把猫带去了一个他私下的院子,用树枝疯狂的抽打那只猫,不停地脚踢它,反复把它丢进水池里取乐。
尚书右丞嫡女陈意绵她找了整整七日都没找到,可惜她那只爱宠己经被分尸抛到城西的树林里面去了。】
尚书右丞陈正康气的不行,手止不住的抖,难怪自己女儿的那只猫不见了,还以为是走丢了,没想到竟然惨遭毒手。
云清一气极了。
【这人就是骨子里的坏!毫无人性,恶魔抓起来判刑……不行我要参他一本!】
系统叫住了她:【不用,有人会参的。】
系统的话刚说完,都察院右御史路有方站了出来,参了易仁察一本。
原来是易仁察把那猫就这样丢弃在巷子里,被巡查的官兵发现,全力调查了一天,终于摸到蛛丝马迹。
有人看见了他放在一旁官服的样式,虽然没看清脸,都察院把八品官员查了一个遍。
最后锁定在那晚走得最晚的两人身上正是易仁察和嘉多宝。
这不,真相大白。
听见有人参易仁察了,云清一就放心了。
【一定不能放过他!】
系统乐了:【放过他的话,太子妃那爱宠小白就要遭罪了。】
太子:?关小白什么事?
云清一问出了太子想问的问题。
【?太子妃的爱宠怎么惹他了?】
系统很快回答:【之前尚书右丞陈正康就给太子提过提拔一下这易仁察,太子每次忙起来就说后面再议。
然后易仁察就埋怨太子不提拔自己,准备去给太子送礼的时候,小白就是太子妃的爱狗朝他大叫了几声。
太子妃还是头一次见小白这么不喜欢一个人,就以太子不在打发他离开了。
他不敢拿太子开刀,就盯上了太子的狗。可宫里搜查得太严格了,他没法下手。
于是想到弄些药材制作毒药,他不敢去太医院拿药材会有记录,就自己一次带点药材,搜出来就是说自己有点小毛病要喝点中药材泡茶水。
明天他就能带最后一味药材了,也是他准备动手的日子。】 太子此时己经火冒三丈了,不行,他可以死,小白不能!
于是他站出来,“父皇,这征司郎易仁察手段凶狠,残杀无辜生灵,今日若不严惩,他日草菅人命,此事必当严惩不贷!”
太子发话了,不少官员就站了出来。
“是啊皇上,征司郎易仁察此举天理难容,实在是伤尽天良!”
“皇上,征司郎犯下的种种罪行,横行霸道,手段血腥残,对弱小生命施暴,其心可诛,泯灭人性者,必遭天谴!”
……
但也有那么几个人觉得没他们说的严重。
“猫狗岂能和人相提并论,未发生的事情,又怎能妄自定义?”
“兴许是那猫儿狗儿抓人咬人呢?事情也未必那么严重,众位过于杞人忧天了。”
“若是有人看管,又岂会被抓?我看这征司郎也只是怕野猫野狗抓咬人罢了。”
……
宁小世子嘴角勾了勾,“什么时候野猫野狗成危害了?若真是恶犬恶猫,巡城御史他们不会抓捕吗?征司郎漠视生灵,又怎么会有敬畏之心,更不会为国为民。”
如果狗咬人,官府会审问狗和狗的主人。如果是无主的恶犬也会有巡城御史他们抓捕。
兴元帝听着这些话语,脸色越来越差。
“混账东西!”
皇上一声怒吼,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云清一一回生二回熟,跟着大家跪了下去。
兴元帝沉着声音开口,“我朝向来以不施标帜羁绊及狂犬不杀之故,致杀伤人者,以过失论,过失者,各依其罪从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