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又能抄家了!大发了!!!哈哈哈哈哈!!!
系统给她出主意:【宿主大人,你可以让宁小世子去查呀!顺便也锻炼了他的能力。免费看书就搜:闪爵小说网 】
云清一听后点了点头。
【有道理!下朝就给他说说去。】
她话音刚落下没多久,太子殿下就对着兴元帝说道,“启禀父皇,宁小世子有本要参。”
“宣。”兴元帝沉着声应道。
随后响起许公公尖锐的声音,“宣宁小世子进殿——”
宁小世子早就来了,被太子拦在殿外,太子知道宁小世子最近和神谕使者走得很近。
为了不让神谕使者分心,特意将宁小世子拦在外面,让神谕使者和天音对话完,才禀告父皇。
要不然说他是太子呢!
宁小世子一身五爪九蟒暗黄色朝服,头上金花冠冕,收起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样子,恭恭敬敬的拿着奏折走了进来。
云清一还是第一次见宁小世子穿官服的样子,别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朝服的宁小世子,倒像个正经人。
宁小世子进来的时候,也看了一眼云清一,对着她一笑。
随后,跪在地上,“参见皇上,臣有一本要参。”
“哦?宁小世子所参何人?所参何事?”兴元帝的声音庄重而威严。
宁小世子面无表情,语气严肃的说道,“臣要替臣的好友开国郡公嫡子裴玄,参他亲生父亲开国郡公一本。开国郡公泄露军密,私通敌国,杀妻害子,罪不可赦,求皇上严惩不贷!这是裴玄冒死寻到的证据,请皇上过目。”
说完,把奏折和裴玄留下的书信及证据一同递上。
许公公下来接过奏折和书信,递给兴元帝。
兴元帝看了奏折和书信,望向开国郡公裴敬先如同死人的眼神,满怀怒气的说道,“好大的胆子!开国郡公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二皇子和三皇子连忙放开他的嘴和人。
裴敬先连忙大喘气,刚喘两口又顾不上,腿一软跪在地上,颤抖的开口,“冤枉啊皇上,老臣对大兴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切莫听信小人谗言,随意定老臣的罪证,老臣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他说得那叫一个忠心耿耿,就差点以死明志了。
那也是差点。
云清一冷眼看着眼前无耻之人。
【呵,不见棺材不落泪,死鸭子嘴硬!还以为自己能脱身呢?】
系统附和道:【那必然脱不了,裴玄书信里面有他的罪证。】
兴元帝举着裴玄书信里的另一张烧了半截的信,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嘲讽。
“怎么,开国郡公自己写的书信也不认了吗?朕可是识得你的字迹,这也确实正是你的手笔。”
裴敬先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仿佛被抽尽了生机,他明明记得他写作废的书信和传来的书信都烧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残留。
不……不可能。
“说不定是仿的老臣的字迹,我儿从小就会仿写老臣的字迹来哄老臣开心,求陛下明察!”裴敬先手心己经出汗了,连额头上都是。
兴元帝眼神深邃如夜空,闪烁着寒星般的光芒,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哦,可之前锦衣卫查密案的时候,查到苏老将军的死因与你有关。朕当场就让他们再去查清楚,你表现得悲痛欲绝,朕不愿怀疑你!可是你呢?你做的一桩桩事情,泄露军密,让苏老将军战死沙场!杀妻害子,天理不容!通敌叛国,你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你怎么敢的!!!”
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苏老将军的死跟他有关,只是想着会不会是查错了,也不愿意相信是他害了苏老将军。
裴敬先那脸瞬间就冷下来了,看来是逃不掉了,他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可随后,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大破防了。
宁小世子趁机开口,“陛下,臣还有一事相求!”
“讲。”兴元帝缓缓开口。
宁小世子脱口而出,“臣恳请皇上让裴玄更改姓氏,随母姓,取小字,他早己和开国郡公断绝父子关系了。”
裴敬先顾不得什么颜面,伸出双手就往宁小世子那扑去。
宁小世子一个躲闪,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裴敬先扑通一声扑到了地上,连宁小世子的衣角都没碰着,“你胡说什么,他什么时候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他到死都是叫我——爹的!”
他死可以,凭什么让他的儿子改姓,这传出去他还有什么颜面,史书更不知道会怎么写。
宁小世子歪头,拖着尾音思考了下,“可不是嘛!在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断绝了父子关系。剪完脐带之后,就断绝了父子关系,如今阿玄更是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云清一笑翻了,要不是这座椅牢固,她指定要翻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宁小世子是个人才!从剪完脐带断绝关系,笑发财了!!!】
其他文武百官们身子不停的颤抖,嘴唇紧闭,有的人在使劲咬着下嘴唇,有的人在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千万不能笑!
二皇子和三皇子则是一边憋笑,一边把开国郡公裴敬先扶起来,像两只大钳子死死的夹住他。
“什么狗屎,毋聒噪乱视听,胡搅蛮缠,胡说八道什么鬼话。”裴敬先两只脚不停的朝宁小世子的方向挥舞着。
压根就碰不到宁小世子。
宁小世子倒没太惊讶,只是轻喟一声,“你不过是阿玄名上的生父,但他早己经心死了,也早就不把你当父亲看了,你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两年来他没有再叫过你父亲吗?”
裴敬先听到这话,口头上才停了下来,但脚还不忘蹬了一脚,这两年来,裴玄好像是没有叫过他父亲。
只有点头问好,还以为是性子闷了,不怎么出门也不怎么说话,更别说叫人了。
他当时只顾着想着什么时候裴玄死了不会引人注意,所以也没太在意。
宁小世子冷呵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因为他己经知道自己中毒很深,深到无法根治的地步,他还是会吃你夹到他碗里的菜,只不过是他在查你的罪证,不想引起你的怀疑,所以他明知道那是剧毒,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你可知他的心有多痛?自己的生父给自己下毒,更害怕的是母亲的死也与自己的生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