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公对着后面说道,“把人带上来。免费看书就搜:我的书城网 ”
很快便有两位士兵押着一位中年女子走了过来,女子看起来五十来岁的样子。
“启禀陛下,此人是六年前给溪嫔接生的稳婆王氏,据她说溪嫔的孩子生下来己经足月,并不存在什么早产。而她被人买通,特意说的早产婴儿。”许公公一五一十的说道。
兴元帝端坐于龙椅之上,面容沉静如水,双眼深邃如潭,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哦?王氏你可知罪?”
王婆自然知道欺君之罪是重罪,她不停的磕头,她躲了这么多年,竟然暗卫带了回来,只怕难逃一死。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她也要拉仇人共赴黄泉!
“皇上,草民知罪!草民贪得无厌,受金钱所诱惑,是太保大人让我这样说的,太保还用家人的生命威胁我,我只能照做。”王婆激动的说着。
还不忘抬头从众人中试图找到溪嫔和太保尹谦万。
“不用找了,太保尹谦万私设百花楼,诳诱女子,或巧弄秘术,煽惑人心,碾收银两数百万。此等之人,危害大兴,为首者斩立决。将你所知晓的事情全数告知,朕可饶你一命。”兴元帝沉着声音说道。
云清一吃着手中的哈密瓜。
【我去,太保被斩了?】
系统在云清一脑海里探出头来:【是的,他难逃一死,宁小世子和你二哥都参了他一本,还有当地的知府请皇上彻查百花楼。皇上当天就派暗卫调查了百花楼,气的他连夜下旨处死太保尹谦万了。】
兴元帝嘴角抖了抖,生气这个就不用说这么详细吧……
他确实在下朝之后就下令让暗卫调查了百花楼,百花楼抓了无数清家女子,都被诓诱毁了一生,这他能不气吗?除了个老鸨是自愿的,所有的女子都是抓来、骗来的。
当晚就让锦衣卫查封了百花楼,抄了太保尹谦万的府邸,家产充公。家眷与他所做之事无关,只是押入大牢关三天以示禁戒就放了。
王婆听闻,立马心惊胆战的说道,“草民必当一五一十的说个明白,太保大人口头上答应我让我隐瞒十西皇子足月的实情,转头就想杀我灭口。连带我的家人都被他杀了,我历经千辛万苦才从宫里逃了出来,一路躲躲藏藏往西边去,还营造出我被野狼撕碎的假象。首到前些日子才得知我儿还活着,特意偷偷摸摸回京只为再见到他一面。”
这不偷偷见了面,舍不得离开,多待了两日就被捉了回来。
兴元帝沉着目光,面色难看,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好啊!将溪嫔带上来,竟然算计到朕的头上了。”
云清一看着兴元帝忍不住偷笑,皇上头顶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
云清一哼着小曲。
系统回道:【宿主大人,瓜瓜怎么感受到你在幸灾乐祸的感觉。】
台下文武百官拼命的捏住自己的大腿,瞪大眼睛,想把笑意从眼睛里赶出去,不能笑,千万不能笑!就算是皇上被戴绿了也不能笑!
皇上脸色更黑了几分。
没一会儿,一位身着凌乱脏兮兮的女子被带了上来。
她着一件破烂的橙色衣服,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头上零星插着几根稻草,嘴里还吃着稻草根。
“溪嫔又犯疯癫痫了!”许公公对着皇上说道。
皇上看这样子,应该是问不出来什么,让许公公去准备东西。
许公公立马明白了,下台不到两分钟就端来一盆清水、一把匕首、一张手帕。
云清一看到这个,眼睛都大了。
【这都能看见传说中的滴血认亲?可滴血认亲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系统附和:【是的,可古代也没有亲子鉴定,滴血认亲是他们认为最合理的解释。】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科学依据是什么意思?古代又是什么朝代?
云清一跟系统聊着。
【任何血型在水里最后都一定会融合在一起,只是时间长短问题。而且可以通过加入一些东西来加速和减慢融合的过程,比如水里加点油,血就融合的慢,水里加白矾,可以让血液快速融合。】
【水的温度和盐度也影响结果,如果水是静止的,血滴进去后自然会扩散,看起来像是“融合”了;如果水是流动的,血液可能会散开,看上去就像是“没有融合”。】
【水的纯净度同样也影响结果,如果水中含有杂质,血液可能会分散得更快或更慢,看上去就会影响滴血认亲的“实验结果”。所以,血液在水里是融合还是分开,根本不取决于亲缘关系,而是取决于水本身的物理特性。通过滴血相融就能认亲?恐怕所有人都是亲戚了!】
系统笑了:【哈哈哈,宿主大人你多笋啊!】
众人听得晕头转向的,这神谕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最后一句话倒是听懂了,也就是说滴血认亲任何人的血都能融合?
兴元帝本想滴血认亲的念想,被云清一科普完顿时就没了兴致,万一真相融了,那不是闹笑话了。
云清一丝毫不知道,在她的科普下,好多人都回家试了试,就连皇帝和许公公也试了试。
兴元帝看着许公公和自己的血液在水中相融那刻,震惊不己!还好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试,不然十西真成他的孩子,那不是更膈应他了!
“罢了,溪嫔与太保私通,念其不是她本意,今废去溪嫔身份逐出宫门,十西并非皇子一并逐出宫门,永生不得入宫。”兴元帝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次睁眼,眼神犀利语气严厉的说道。
十西皇子听见后,哇哇大哭,往他母妃那跑去,“啊啊啊啊啊啊,父皇,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宇儿怎么可能不是父皇的孩子。”
他连忙抱着他母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母妃,你说话啊!宇儿就是父皇的孩子对吗?”
溪嫔听见孩子两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像是受了某种刺激,看见旁边小太监端的一盆清水夺了过来,往自己身上倒,还不停的洗着手。
嘴里念叨着,“脏……好脏……孩子……不可以……不可以怀上脏东西……洗……水洗……洗了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