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柳飘飘说她不会游泳,她娘的会吐泡泡呢!
张明月第一时间给我来了一耳光:“你好大胆子啊,敢打师父?”
我支支吾吾的说:“鬼让你挑拨我和柳飘飘感情啊?你这样说,我以后如何面对她?”
张明月狡诈坏笑:“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喜欢柳飘飘了?”
我摇摇头。
“你不喜欢她,为什么给她买别墅,还把黄潇涵给你的丹药都给她了?你要是不喜欢她,我打死也不相信!”
“喜欢你妈吧!”我实话实说,“她当我祖宗,我都嫌她老!我只是看在她三番两次帮我,加上上次用蛇血和修为救了我份上,才帮她买别墅!”
张明月嘴角勾起怪笑:“你此话当真?”
“废话!”
“可柳飘飘可能喜欢你了!”
我听了吓了一大跳。
“以前不知有多少男子追求她,她都不带正眼看一下。追求她的男子,不知送她多少珍宝,她全都不接受。但她唯独接受你的好,你觉得正常吗?”
我故作冷静:“她当我是徒弟,接受我的好又怎么了?”
张明月笑了笑:“她为了给你治伤,把蛇血给你。对于一个妖来说,等于把心给了你!”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搭话。
但我很快又放心了,因为想到一个问题,我何德何能让柳飘飘喜欢?
张明月肯定是在逗我!
“你到底有什么魅力,把飘飘都给俘获了?是不是她看过你的??很大吗?给我瞧瞧?”
“滚犊子!”
“不给看是吧?我就去外面对大家说,说你暗恋柳飘飘,让老林闺女掐死你!”
我一听,短短十秒,起了八次杀心。
“老张,你能打还是飘飘师父能打?”我压低语气问。
“废话,我要是能打,早在阴间当差了!”
她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你出去敢胡说八道,我连师父都没面给!”
“你想打我啊?”她嬉皮笑脸突然认真起来,“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准备走了,很长时间都得留在阴间办事。趁有空,我把所有口诀传给你!”
之前,我只学了【雷符】和【风符】口诀,还有【水符】与【火符】没学到。
她既然有心教我,我也认真听。
她教了两遍,我记住了。她又教我道家九字真言口诀与手势。
也就是很常见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这招我姑父都会,是纸老虎吓鬼的招式。
但我还是虚心跟着她学。
虽然我觉得不怎么管用的招,但我还是对第一个口诀手印很感兴趣。
两掌并拢,中指、无名指、尾指相扣,大拇指与食指合在一起顶出。要是哪个女人敢被我这样一顶,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我做出这个手势后,还问张明月,这招是不是专门对付女人用的。
张明月一肚子坏水,让我找柳飘飘请教,说她只会手势,不会使气。这招要是结合自身阳气,对付妖魔鬼怪十分厉害。
看她认真样子,我信了,准备一会出去向柳飘飘指点。
“我教你这么多,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什么?”张明月露出一脸淫贱笑意向着我道。
我顿了顿:“你想要钱吗?不是给过了吗?你怎么像个榨汁机似的?”
张明月嗤嗤一笑:“这回不要你的钱,能不能陪为师睡一晚?”
我惊呆了,下意识倒退几步:“老张,你是不是有点变态?或者是,你拿着手机偷偷在录音,打算害死我?“
张明月指着我腰下:“你少啰嗦,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滚……”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掌把她聚成的气泡打破,一头游出了水面。
回到沙滩上,张明月跟在后面哈哈狗笑:“老林,你女婿柴油不进啊。你也放心把闺女交给他了。”
原来真是在试探我的忠诚,还好我机智!
我也没继续和她废话,跑去烧烤炉那边,抢了疯子两条手臂粗的皮皮虾和啤酒喝了,才勉强平复心情。
很快酒醉饭饱,我躺在沙滩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醒,己日出三竿。
张明月和林国华不知去向,听林紫雪说,他们去办什么事,我怀疑是去度蜜月去了。
柳飘飘和黄潇涵见我醒来,拉着许茵茵向我告辞,还说我以后每个月至少要寄一万块生活费给她们。
我寻思老子包二奶都没这么大花销。
看在许茵茵可怜份上,我还是点头答应了。
她们临走前,我特意结着手印问柳飘飘这招怎么用。
柳飘飘见我结出动作很抽象,整张脸都红了,还骂我能不能别开这种低俗玩笑。
看来她还在误会我。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低俗了,好好做人,争取拿个三好学生!
目送她们远去后,我在沙滩练了一会功,然后回房补眠。
一觉睡醒,迎来天黑。
吃过饭后,继续拍视频,让叶倩倩开着首播在酒楼每处角落都拍个遍。
开播过程中,还有水军给我们打赏了嘉年华。
是财大气粗的何总派人打赏的,还在首播间说,明天一定来马尾岛旅游。
打赏来的钱,我也没和叶倩倩分,全进了她口袋。
如此工作反反复复,很快就过了一个星期。
临近暑期末尾,来马尾岛旅游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见工作完成差不多了,何总也履行诺言给我们打了三百万。
在马尾岛最后一天,我收到消息,许德龙最近天天做噩梦,最终去自首了。
他做噩梦原因很简单,林紫雪那天捡到了他头发,给他下了降头。
人恶自有天收,可惜收拾许德龙的不是天,而是林紫雪。
回到江城区,疯子第一时间约我去洗脚按摩,说庆祝一下。
我没去,怕林紫雪不开心。
疯子换了一个文明娱乐方式,叫我去发廊洗剪吹。
我同意了,觉得剪个头发打扮自己一下也挺好。。
可他带我去的不知是什么鬼发廊,洗剪吹要298。
我这辈子没剪过这么贵的洗剪吹,便问老板单剪多少钱。
老板说30。
我又问洗头发多少钱。
老板说20。
我听了很是无语,问他凭什么吹个头发要248块那么贵?
老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话。
疯子对我耳朵小声解释:“天哥,此吹并非彼吹,你试一下就知道值不值了。”
我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让他一个人吹,自己单剪完头发就回家了。
出到外面,见天色不早,我在发廊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是个年轻女性,戴着口罩问我去哪里。
我说了地址。
她叫我带好安全带,然后把车猛的开走。
我见她走的路方向不对,便提醒问她有没有走错路。
她说故意走这条路。
“故意?”我大声道,“你他妈的,想绕路多收钱吗?”
她装哑巴没回答,把车上锁之后,才冷声回应道:“放心啦,我不要你的车费!”
“不要车费?”
“嗯…,我只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