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其中一个秦薪澜就干不过了。¢看¨书¢屋! ~首′发\
而且,像这种人渣,秦薪澜不相信他们不会带点什么家伙出门,如果真的让他们掏出小刀的话,不用他们动手,自己的尖锐恐惧就会把自己给解决掉。
“所以,接下来该怎么给黄姐解释呢。”看着昏睡在餐桌上的黄依柔,秦薪澜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你的人情我是还过了,别太自作多情就行。”、
或许是怕那些人再找上门,秦薪澜在把开锁公司的人给撵走后,一个人坐在餐厅守了一整晚,不过那些人毕竟是几个欺软怕硬的人渣,遇上硬茬子后暂时也不会找自己的麻烦。
只不过未来就说不好了。
清晨,黄依柔艰难地睁开眼,可是身下传来床铺的柔软以及映入眼帘的天花板让她猛地坐了起来,以至于弄得自己大脑失血而两眼一黑。
“我不是...在餐桌吗。”尽管脑子昏沉沉的,黄依柔仍然迅速地反应了过来。
“该死,那个披萨,居然会下药。~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反应过来的黄依柔感觉心如死灰,明明自己真心关心着她,把她看作唯一的知己,可她却这么对自己。
想起‘闺蜜’说要带男人回家后,黄依柔连忙检查着自己的衣物,尽管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毕竟自己是在床上醒来的,没准已经被彻底糟蹋过了。
黄依柔从来没有想过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给卖了,卖的还这么彻底。
可是那完好的衣物却让黄依柔有些意外,而且,她也没有感受到那些被迷女干的受害者描述的‘下部火辣的疼痛’感觉,更何况干净整洁的床单也表明昨晚貌似并没有发生什么。
“怎么搞的...”翻看了放在床头的手机,黄依柔发现了昨天‘闺蜜’的聊天记录,拉黑之后,她便趴下了床,踩着拖鞋便急忙跑到客厅。
但当她来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趴在餐桌上酣睡着的秦薪澜。*s¨i¨l/u?x_s?w·./c?o\m~
兴许是因为听到动静的缘故,上一秒还在睡着状态的秦薪澜下一秒便立刻醒了过来,并下意识地伸手抄起一旁已经零零散散的板凳,不过看到弄出动静的是黄依柔后便悄悄地放了下来。
“你...”看到了那残缺的板凳后,黄依柔诧异地盯着秦薪澜,“跟他们打架了?”
“没。”秦薪澜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只是给他们一人来了一下。”
46、渴求陪伴的崩溃
其实,许许多多被旁人认为极度冷血无情的,一开始可能也是一位善良和善之人,可是因为他们的善意并没有带来同样温柔的回应,反而被人利用,最后搞得自己遍体鳞伤。
一次两次或许还好,但久了之后就算是再温柔的性格也会因为大脑的自保本能而渐渐地收敛,更不要提这个让老实人常常吃哑巴亏的社会。
当生活质量提高的同时,人们是不是又丢失了什么更宝贵的东西?
在被自己信任之人背刺后,无论是谁都会迷茫一段时间吧,而黄依柔便是这个状况。
“别喝了吧。”小心翼翼地从那散落一地的空酒瓶子中间缝隙踏过,秦薪澜无奈地看着醉倒在破沙发上衣冠不整的黄依柔,屋里弥漫着的刺鼻酒精味让他的大脑有些不太舒服。
此时黄依柔双眼无神地握着一瓶二锅头,衣服仍然是几天前的那套,很久没洗的头发油腻地让那金黄色的发色都有些暗淡,即使是秦薪澜走近了也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时不时地将白酒灌入口中。
屋子自然是换了,不过因为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合适的住所,所以秦薪澜便让黄依柔暂时地住在他租的小屋子里,可是他可能有点高估了黄依柔的心理承受力,自从知晓了自己‘闺蜜’所作的一切之后便这般模样了,叫也不理,饭也不吃,整天披头散发的跟个疯子似的。
对于这个状况,秦薪澜并没有多嘴去安慰,毕竟他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对于他来说,自己没有资格去劝让黄依柔放下然后重新振作。
不过看到黄依柔这般惨样,秦薪澜倒是坚定了自己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信念。
可惜现在的黄依柔听不进去人话,而且没有酒就哭闹,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安静,所以秦薪澜也只能拿自己可怜的积蓄暂时给她垫上并把她弄得到处都是的酒瓶子收好再拿去回收。
通过‘散瞳’,黄依柔的情绪纹身里的那种‘失落’与‘崩溃’浓稠地让他都有些咂舌,所以秦薪澜只能仍由她发泄情绪,好让这些负面情绪排出。
然而
事与愿违,酒精并不能帮助人排解情绪,只是暂时地麻痹而已,等清醒之后那被遗忘的痛苦仍然会加倍袭来。
看着日益消瘦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的黄依柔,秦薪澜实在是无可奈何了,他没钱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也找不到靠谱的人帮忙,这是秦薪澜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这么无力。
“去洗个澡吧,然后吃点东西。”第n天后,秦薪澜再一次劝着从来到这里后就一动不动的黄依柔,因为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所以这几天秦薪澜都没有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