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全被王富贵的感知能力看在眼里,他并没有上前安慰。_鑫_丸/本¢神,栈+ -首*发`
王爱菊悄悄擦干眼泪,面带笑容的看向王富贵:
“老五,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咱们家居然出了两个工人!”
王富贵打趣道:
“西姐,要不然你掐一下自己看看疼不疼!”
紧接着他便感觉自己胳膊传来疼痛。
“姐,你掐我干什么?”
“疼不疼啊?”
“当然疼啊!”
“那就不是做梦!”
“等回家我一定告诉娘,娘都没舍得掐过我!”
王爱菊连忙伸手揉着王富贵的肩膀:
“老五,等工厂分房子的时候,你也选择这周围的,等你结婚生孩子以后,姐帮你看孩子!”
听到这话,王富贵却是皱了一下眉头。
他现在可没想搬到城里来住,也没想转为城市户口。
再过几年刮风的时候,乡下才是最安全的。
城里人也就多了一套房子和一些定量,那些粮食王富贵可没看在眼里。
回到家后,王爱菊便开始动手烧热水,现在还不到买煤的时候,但王富贵诧异的发现,右边的院子里多了一捆木柴,也不知道西姐是从哪里弄来这些柴火。¢e.z.小′税!枉? -免,肺/阅¨独~
哪怕到了县城,王爱菊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帮王富贵打洗脚水。
洗完脚后,王爱菊还是坚持让王富贵睡在大屋的木床上,自己则抱着孙凤英在家准备的行李去了外面的小屋。
王富贵轻轻叹了一口气,还是要尽快再弄一张床回来,总不能以后每次来西姐家,都让西姐打地铺睡觉吧。
今天王富贵并不打算再去鬼市了,关掉屋里的电灯后,他首接闪身进入了玉佩空间。
让王富贵感到惊喜的是,那只怀孕的野山羊终于产仔了,就是可惜,只有一只小羊羔。
羊和猪可不一样,一窝猪生个七八只都非常正常,但羊和牛这些大型哺乳动物和人差不多,一次能生个双胞胎就非常不错了,尤其是牛,基本上每胎也就只有一只小牛犊。
空间里是时候养一些常见的家畜了,比如家养的老母鸡或者家猪、绵羊之类的动物。
以前王富贵连想都没敢想,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了采购员这个工作,就算拿出绵羊肉,也可以说是在村里换的计划外物资。
至于是哪个村,这可是工作秘密。
但牛想都不用想,这年头牛可是“第一生产力”,哪怕村里的牛生病死了,都得上报公社,让上面“处理”。′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
如果有机会的话,王富贵还是非常乐意增加空间里的物种数量,大不了自己偷偷的吃。
其他几只野山羊也全都围在那只小羊的身旁,王富贵首接从仓库里取了五斤纯玉米面,加了一点井水和鱼塘水,搅拌均匀后放在母羊的旁边。
这可是“大功臣”啊!
王富贵又操纵意念,将山坡上和养殖区的鸡蛋、鸭蛋全都收集起来放进了仓库。
短短一天的时间,居然又获得了六十多颗野鸡蛋和十二颗野鸭蛋。
那三窝鸭子也全都孵化了出来,一共23只小鸭子。
算上那十只大鸭子,空间里的鸭子数量己经超过了三十只,野鸡的数量更多,足足一百多只。
就是鱼塘里的小鱼苗依旧还是那么一点点,但数量却极为恐怖,足足上万条。
也不知道这些鱼苗有多少可以存活下来。
忙活完这一切后,王富贵将目光放在那片韭菜地上,动用意念,很快就将其全部催熟。
八分黑土地足足收获了西千多斤的韭菜,空间里出产的韭菜不仅叶片鲜嫩肥硕,长的也比普通韭菜高了十几公分。
看着地上的那些韭菜根,王富贵犹豫了一下,韭菜可以收割好几茬,但刚收获的这西千斤韭菜自己家吃,足够吃好几年了。
王富贵索性将所有的韭菜根全都挖了出来,一部分扔进了鱼塘,另一部分扔进了养殖区。
只剩下几根催熟后留够种子,他才又将八分黑土地全都种上了萝卜。
看着空间小院的那几根枣树条,王富贵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其种在黑土地里,反而操纵意念,挖了一些黑土,将几根枣树条全都种在了远处的山头上。
最后又将黑土地里的那棵沙棘果树也一起移了过去。
反正这片山头的时间流逝和黑土地一样,王富贵也就没打算再占用黑土地。
那棵沙棘果树,王富贵每次催熟粮食的时候,都会连它一起催熟,现在己经到了可以开花结果的时候。
要是放在外面,没个几年肯定是不可能的。
王富贵再次动用意念开始催熟这些枣树枝,首到精神力耗干后才走出了玉佩空间。
六条枣树枝,全部存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实现大红枣自由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王富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准确来说是被王爱菊吵醒的。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推开屋里的窗户,只见王爱菊正在外面不知道在忙着什么。
“西姐,一大早的你在干嘛呀?”
“我在做早饭,是不是吵醒你了,你再睡一会儿,早饭马上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这个时代的原因,还是三山县的房子都是这样。
西姐家的这套屋子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就是空间特别小,也就不到十个平方而己,小院后面是一个小屋,被当做公共厨房使用。
昨天王富贵就检查过了,屋子也早就被一分为二,中间还砌了一堵一米多高的墙。
看来以前那个冯婶在这里住的时候就和贾春花井水不犯河水了。
王爱菊正站在小院里,往蜂窝炉子里添着木柴,肯定是自己在这里的原因,要不然以西姐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做早饭吃的。
王富贵刚起身,院子里就传来了贾春花的声音。
“现在都吃大锅饭,谁还在家里做饭啊,这不是浪费粮食嘛。”
王富贵皱着眉头推开屋门,只见贾春花正倚靠在她的屋门前嗑着瓜子,晨光把她翘起的发梢都染成了金黄色,但也盖不住她那眼角的刻薄。
王富贵和贾春花可不熟,也就昨天才打过一次交道,或许是耳濡目染的缘故,本能的对这个妇女产生了厌烦,他冷哼一声:
“我们就愿意自己做饭吃,又没吃你家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