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婉蜷缩在炕头,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往日红润的唇瓣也失了颜色。*咸.鱼\看\书\ `更¢歆+罪?全+
她说话有气无力,声音细若蚊呐:“林哥,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就是……就是肚子疼,老毛病了,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林阳本来是兴冲冲跑来,想和他的白月光聊聊天,说点体己话,顺便偷偷香,做点小坏事。
可一进门看到李小婉这副虚弱可怜的模样,心尖儿都揪了起来,什么旖旎心思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他坐在炕沿,心疼地替她掖了掖被角,手指不经意碰到她冰凉的手,眉头皱得更紧了。
“傻丫头,光喝红糖水也未必能顶事。你这是宫寒,寒气重了,所以才会疼得这么厉害。”
“下次我去县城,一定带着你一起,咱们去找药店里那位坐堂的老中医好好瞧瞧。喝几副中药调理调理,兴许就能好多了。”
李小婉急忙摇头,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声音带着点无奈:
“林哥,不用的。我娘说了,她以前也是这样,姑娘家好多都这样。熬着就行,等以后……以后生了孩子,自己慢慢就好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苍白的脸上奇迹般地飞起两抹羞怯的红晕,一首蔓延到小巧的耳垂。?3~w′w·d~.¨c·o~m·
林阳看着她这副又虚弱又娇羞的模样,心头那股怜惜更盛,忍不住张开手臂,小心翼翼地将她整个儿拥入怀中。
少女温软的身子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微微有些发抖。
“别怕,我给你揉揉。”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一只温热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探入她的棉袄下摆,隔着薄薄的单衣,覆在了她冰凉绞痛的小腹上。
李小婉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在那股恰到好处的暖意和温柔的按揉下慢慢放松。
她害羞地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不停颤动,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说来也怪,那温热宽厚的手掌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轻柔的按揉之下,那股钻心的绞痛竟真的缓解了不少,让她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
就在这时,门帘“唰”地被掀开,二妮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姐!娘让你……”
话未说完,她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两只大眼睛瞪得溜圆,呆呆地看着炕上紧紧相拥的两人。~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以及姐姐那羞得快要钻进地缝里的模样,还有林阳那只伸进姐姐棉袄里的手……
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阳动作一僵,饶是他脸皮厚,被个半大姑娘撞破这亲密场景,也难得地老脸一红,尴尬地咳嗽一声:
“咳……二妮,别误会!你姐姐肚子疼得厉害,我这是在教她……呃,帮她揉揉,能减轻点痛苦!你要不要学学?以后也能帮你姐……”
二妮小嘴张成了“o”型,脸上写满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的怀疑,猛地一甩头上的两根麻花辫,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转身就跑,丢下一串清脆又促狭的喊声在院子里回荡:
“大姐——我啥也没看见!真的啥也没看见!我带小丫出去玩啦!你们……你们快点哈!咱娘去隔壁婶子家借鞋样,估摸着快回来啦——”
那拖长的尾音,充满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李小婉羞得“嘤咛”一声,首接把滚烫的脸埋进了林阳坚实的胸膛里,露出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她羞恼地攥着小拳头,轻轻捶了林阳两下,那力道跟挠痒痒似的。
眼中虽是羞窘难当,却也不自觉地流淌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怀中温香软玉,少女的馨香萦绕鼻尖,林阳心头那股刚压下去的火苗又“噌”地窜了上来。
那只原本规矩揉着小腹的大手,鬼使神差地,顺着那柔滑的曲线,悄然向上挪移了几分,精准地覆上了一片饱满而惊人的软弹……
“啊——”
李小婉触电般惊呼,猛地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羞又急,一把死死按住了林阳作怪的手,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林哥!你……你……”
林阳被那美妙的触感冲昏了头,此刻看着怀中人儿羞愤欲绝又不敢大声斥责的模样,反而生出了更浓的逗弄心思。
他坏笑着凑近她通红的耳朵,压低了声音,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小婉儿,别怕嘛……我这是提前检查检查……啧,真不错!以后肯定饿不着咱家宝宝!粮仓储备很充足,我很满意!”
说着,还故意用手指轻轻蹭了蹭。
“林哥!你……你再这样……我……我不理你了!”
李小婉又羞又恼,声音带着哭腔,整张脸埋得更深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点刚刚缓解的腹痛,似乎又被这巨大的羞意顶了回来。
感受到怀中娇躯的僵硬和微微颤抖,林阳心头一软,知道不能再逗了。
他恋恋不舍地慢慢把手抽出来,在那红艳艳,微微嘟起的唇瓣上飞快地啄了一口,带着安抚的笑意:
“好好好,不闹你了,不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乖,躺好,我去给你倒红糖水,热热的喝下去会舒服些。”
看着林阳高大的身影走向灶台,熟练地生火烧水,李小婉捂着依旧发烫的脸颊,水润的眸子里却盛满了化不开的柔情和依赖。
这个坏家伙,总是这样……
让人又羞又恼,却又……忍不住地沉溺其中。
晚上林阳没回家吃饭,他亲自下厨,用带来的细白面擀了面条,又用家里带来的腊肉炒了白菜,还特意给李小婉卧了两个荷包蛋。
在老李家这略显清贫的饭桌上,这顿饭算是相当丰盛了。
李小婉在李母了然又带着几分欣慰的目光中,小口小口吃着林阳特意给她挑的,煮得软烂的面条,心里甜丝丝的。
两家人其实早己心照不宣,默认了这层关系,只差最后一道媒妁之言。
李母看着林阳忙前忙后照顾自家闺女的样子,脸上挂着笑容,对这个未来女婿越看越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