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年纪和你都差不多了,我怎么能嫁给他呢?嫁给他,岂不是要让全村人都笑话死咱们?!”孙晓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摇头。*k^e/n′y¨u`e*d\u/.′c`o!m?
“看笑话?”孙富贵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脸色变得有些狰狞,“咱们家被看的笑话还少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和那刘达通搞在一起,还被林阳发现了,咱们家能变成现在这样?!”
“林阳说得没错,你孙晓蓉就是自己作孽,被打死都活该!别想着再继续拖累我们老孙家!”
听到这话,孙晓蓉心里明白,她爹刚才肯定偷偷跟过去了,只不过藏在某个地方,没让自己瞧见。
想起昨天就因为想偷跑出去,结果被她爹打得半死,她心里一阵后怕。
孙富贵眼中满是怨毒,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的一个林阳,就被你给作没了。要是你能嫁给林阳,咱家不但能得一千块的彩礼,还有三转一响,而且天天都有肉吃。”
“你倒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和那狗屁刘达通厮混在一起,是你亲手把咱家的好日子给作没了,那就别怪爹心狠。/嗖?艘-小/税¢蛧/ ·追?蕞_歆`璋*結*”
“给我滚回去,你哥在家盯着你呢!要是你敢跑,我首接把你的腿打断,然后把你背到老鳏夫家里去。”
说完,他气冲冲地走出门,“哐当”一声,把房门给锁上了。
孙晓蓉在屋里一边声嘶力竭的哭喊,一边疯狂的用力拍门:
“爹,求求你不要把我嫁给那老鳏夫,我真的能赚钱养你和我哥,能赚很多很多钱。就算是让我去城里卖,我也愿意啊!”
她实在是不想以后天天陪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过日子。
而且她见过那老鳏夫,笑起来的时候满脸都是褶子,一口大黄牙,一张嘴就是满嘴的口臭。
一想到要被这样的男人碰,而且这辈子都得跟在对方身边,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绝望和恐惧将她紧紧包围。
今天她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劝她爹同意她去见林阳。
可林阳却对她爱答不理,还毫不留情地把难听的话往她脸上丢。
“林阳,我恨你!”她怨毒地嘶吼着,那充满怨恨的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回荡,“如果真的把我嫁给那个老鳏夫,我一定会报复你!”
而此时,林阳己经来到了王憨子家,却发现大门紧锁,王憨子和王大叔都不在家。+晓·说?C¢m¢s_ ¢蕞.芯*蟑,劫`埂.鑫¢快,
“憨子这是干啥去了?”
林阳心中满是疑惑,准备向旁边的邻居打听一下。
旁边住着的是白大嫂,村里人都叫她白寡妇。
她今年也就二十七八岁,模样还算清秀,只是生活的重担让她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
几年前,她男人得了重病,为了治病,家里钱没少花,可最终人还是没保住。
公公婆婆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心中郁结,也相继离世,只留下她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孩子。
老大七岁,老二五岁,家里的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大队体谅她的难处,特意照顾,给她分了半亩地,而且不用交公粮。
村里的人大多都比较心善,偶尔会接济一下她们孤儿寡母。
林阳听到院里有动静,便往里面瞄了一眼,只见白大嫂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他笑着喊了一声:“嫂子,你知道憨子去哪儿了吗?”
都是左邻右舍的,白寡妇平时为人勤快,每天起得很早。
要是憨子家有什么动静,她肯定能听见,说不定还会问上一声。
白寡妇听到喊声,转过头来,眼睛顿时一亮,立刻露出了笑容。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朝着周围看了看,发现没人之后,朝林阳招手道:“阳子,你进屋来,嫂子有事儿和你说!”
林阳有些疑惑,问道:“啥事儿啊?”
“你进来就知道了!”白寡妇神秘兮兮地说道。
林阳也没多想,首接走进了院子。
这院子只是简单地用篱笆围起来的,只能防个君子,根本防不了小人。
院子里只有三间土坯房,虽然看上去有些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
他走进正屋,迎面是一张桌子,旁边放着三个长板凳,都擦拭得一尘不染。
屋里没什么像样的家具,却处处透着一股整洁的气息,看得出白寡妇
是个持家的好手。
林阳迈进屋里,却瞬间察觉到一丝异样,白寡妇并未在正屋,而是进了旁边的卧室。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里屋,透过门帘的缝隙,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卧室空间不大,为了抵御冬日的严寒,墙壁砌得格外厚实,一张火炕占据了大部分位置。
白寡妇正爬上炕,双膝跪地,身子前倾,像是在炕头的箱子里翻找着什么。
林阳不经意间看了两眼,那一瞬间,年轻小伙特有的体质让他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上心头。
以前他从未留意,此刻才惊觉,白寡妇的身材竟是如此曼妙。
此时还未到西九寒天,她穿得不算厚重,纤细的腰肢下,臀部勾勒出的圆弧轮廓,在不经意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吸引力,着实勾人眼球。
林阳顿时有些慌乱,悄悄地往后退,心里想着还是先出去为妙。
自己一个没结婚的大小伙子,独自待在寡妇家里,要是被人瞧见,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眼下他好不容易才扭转了大家对自己的看法,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又惹出麻烦。
尤其是这种麻烦一旦惹上根本就解释不清。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里屋传来白寡妇的声音:“阳子,你过来帮帮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