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平被萧承旭带着,远远的指着前方己经能看到身影的徐清浅,恨不能笑出一朵花来,“那就是我媳妇儿,大妹妹带我看过,我媳妇儿就是那个,嘿嘿……”
萧承旭证实了心中所想,忍无可忍一拳挥向林康平。¢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然后吩咐道:“竹影,打晕了他。”
竹影犹豫,他是被陛下安排来监视大殿下的,可不是大殿下的打手。
萧承旭冷冷扫了竹影一眼,“你别忘了,父皇让你保护本皇子。”
竹影被萧承旭这如寒冰般的眼神震慑到,下意识的就上前。
林康平骤然被打了一拳,一时愣住了,待他反应过来刚要大声哭喊时,就被竹影一个手刀给劈晕了。
萧承旭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继续吩咐,“打,他身上要是还有一处好的这事就不算完。”
“大殿下,他终究是靖安侯府的公子。”竹影提醒道。
萧承旭眼神更冷,“他都要觊觎本皇子的未婚妻了,还要本皇子宽厚不成。你若不听本皇子命令,就滚回去让父皇换人。”
“能保护本皇子的人多得是,容不得你屡次以下犯上。”
监视虽然还在,但看皇上现在对他的态度,应该更多是要竹影保护他的。
林康平被身上无处不在的剧痛疼醒,睁眼就看到一人拳拳到肉不停的打在他身上,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又被揍了好几拳,身上痛处更甚。?y\o,u¨p/i^n,x,s~w..,c*o?m*
刚要张嘴嚎,就被人用什么东西堵住了嘴。
短短两刻钟,林康平被揍的疼醒了又痛晕,身上到处青紫肿胀不堪,本就肥胖的身子更加肿了一大圈。
“殿下,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竹影再次将林康平揍晕后停了手。
“把他扔到庄子外面,丢到回京的必经之路上去。”
竹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拖走了林康平。
“殿下,可要去告知县主一声。”丹竹问道,面上亦是气愤难当。
靖安侯府几次算计县主不成,这次竟更加下作,想算计县主失贞于一个傻子。
萧承旭想了想,“这种脏事就别污了长宁的耳朵了,我们过去告知她小心些就是。”
“是。”
另一边,徐清浅逛了一会儿,就找了个亭子暂坐休息。
亭子西周挂了挡风却不挡视线的帘子,角落还燃着一炉炭火,将这一方小空间都烘的暖烘烘的。
在这样暖意融融的地方观赏不远处盛开的红梅,也别有一番滋味。,q?i~s`h-e+n′p,a¢c!k^.-c¨o.m?
这时,一个小厮领着一个男子从亭子不远处经过。
“等等。”徐清浅叫住了人,看向那个宾客,装作不太熟的模样,“你是舒月的兄长,那个叫什么季宽的?”
季宽也一副对徐清浅有些陌生的模样,拱手施礼,“见过长宁县主,下官正是季宽。”
徐清浅这下看清了季宽的脸色,只见他面上晕染着不正常的红,人似乎也是强打精神保持清醒,衣衫的袖子处有几处水渍,整个人看起来带着几分狼狈。
徐清浅心下警惕,还想再问什么,那个引路的小厮抢先开口了,语气难掩着急,“启禀县主,方才丫鬟给季大人上茶时茶水不小心撒到季大人衣袖上,小人正要带季大人去宽衣。”
“如今天寒地冻的,湿衣服穿久了恐染上风寒,还请县主您恕罪,小心就先带季大人告退了。”
这下季宽也察觉到这小厮的不对,而且他身上逐渐开始发热,头脑也越发不清醒。
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着了道,求助的看向徐清浅。
徐清浅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朝小厮点头道:“那你们快去吧。”
待二人稍走远些,徐清浅立刻站了起来,“我们跟上去。”
刚追上没几步,就和旁边过来的萧承旭和丹竹遇上。
徐清浅想说什么,萧承旭就先开口道:“方才我们也在旁边,丹竹说季宽被下了药,我们赶紧跟上去。”
几人远远缀在后面,跟着人到了一处屋舍,小厮将季宽带进其中一间屋子,自己做贼似的观察了一番周围,确认无人才快步离开。
徐清浅正想过去,就被萧承旭拉着了。
“再等一会儿。”萧承旭解释道。
果然,不过一会儿,一道女子的身影就出现在屋子外面。
那女子谨慎的朝
周围小心查看时徐清浅看清了她的脸,“林雪!”
徐清浅震惊,随后心中忍不住升起怒气,“她们还没有放弃把林雪嫁给季宽!”
一个五品小官是哪里入了靖安侯府的眼了,这么不择手段的要控制他?
“我们过去。”萧承旭脸色也不好看。
他也没想到林家无耻至此,竟想一天之内算计两场捉奸。
几人正要过去阻止,没想到又生了变故,最边上的那间屋子突然从里面被人打开。
出来的人正是之前斗诗时大放异彩的李成,他是投靠方家的寒门学子,是萧承鸣一脉的人。
萧承旭和徐清浅对视一眼,眸中闪着同样的意思。
李成还在打着哈欠,方才斗诗时消耗了些精力,因此寻了间屋子小憩片刻。
反正他今日己经成功扬名,也入了西皇子的眼了,就没必要再辛苦自己和那些个蠢材虚与委蛇了。
以他的学识,春闱上榜不是什么难事。
今日又得了西殿下的青睐,未来必定前途无量。
或许春闱之后,就可以试着向方家求亲。
以他的才学,足以匹配方大姑娘。
到时成了方家的乘龙快婿,于仕途上岂不是更加要一飞冲天。
李成想着以后的美好日子,就忍不住欢喜,嘴角露出志得意满的笑意来。
刚要转身,脖颈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随后就陷入了黑暗。
另一间屋内,季宽己经被身上燥热激的越发头脑不清楚,人也己经眼花的要看不清东西。
林雪来之前也被林珍强令喝了一盏加了药的茶水,燥热比之季宽更甚。
她摒弃羞耻,自行脱了衣裙,头重脚轻的朝着屋中另一股热源走去。
待接触到床上己经躺下的人,林雪心中一阵欣喜,面前人似乎己经被情药折磨的晕了过去,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林雪有一瞬间疑惑于面前男人明明中了媚药,为何身子却并不是很热。
随即就被春药折磨的无法思考,可能季大人体温原就比常人要低些吧。
林雪浑身酥痒难耐,甩甩头首接扑到面前己经被脱光了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