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容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过来。^求′书?帮· .无¨错?内·容,
原来她以为万无一失的计策,竟然失败了。
屋内一时静默无声。
“行了,我们先走吧。”林振招呼夫人和儿子,又冷冷的扫了徐清容一眼,下令道,“让人看紧了,不许世子夫人踏出院子一步,更不许她再和外界有任何联系。”
一家人离开了院子,徐清容张了张嘴想要求饶,想要挣扎。
在接触到林长青冰冷的眼神时,瞬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半刻钟,徐清容的陪嫁丫鬟嬷嬷们,就全部被侯府的人强行带走了。
任由徐清容如何哭闹都无济于事。
那些丫鬟嬷嬷的位置,也迅速由侯府的下人补了上来。
徐清容彻底失去了自由。
几日后。
徐子默的身体完全恢复。
温家一大早就打开了祠堂的大门。
温仁手中毛笔蘸墨,打开族谱。
郑重提笔,在妹妹的名字下面,写下了子温子墨几个字。
温子墨跪于下方,恭恭敬敬的朝着温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磕了三个头。
至此,徐子默正式更名温子墨。
一行人刚从祠堂出来,就有下人来报,“老爷,徐家来人了,是徐府的管家李忠。”
温仁带着徐清浅姐弟在偏厅见了李忠。\t*i^a\n*l,a,i.s,k/.?c.o?m¢
李忠先是恭敬的给温仁行了个礼,“多谢温伯爷照顾我家姑娘和公子,老爷说县主和三公子打扰温家多时了,让县主和三公子尽早回家。”
说罢,李忠又满含笑意的看向温子墨,“三公子,老爷说了,他之前也是被骗了。”
“只要您今日回去,老爷就将您的名字重新写回去,您依旧是徐家身份最高的嫡子。”
“不必了,我己经和徐家没有关系了。”温子墨接收到姐姐鼓励的目光,接着说道,“我现在叫温子墨,是温家的人。”
李忠脸上的笑意僵住,一时没懂这是什么意思。
“子墨方才己经上了温家的族谱,他以后就是我温家的人了。”温仁冷声道:
“你回去转告徐正,让他有点自知之明,手别伸得太长,管到别人家孩子头上。”
“我平远伯府的孩子,他怕是还没有资格管教。”
李忠这下是彻底愣住了,“这……这……可三公子是我们大人的孩子啊。”
“从他的名字被从徐家族谱划去的那一刻就不是了,现在,就更加不是。”
温仁冷着声音说完,也没再给李忠说话的机会,首接吩咐道:“来人,送客。让看门的小子们都警醒着些,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歇了这几日,也耽搁了许多课业,一会儿就回书院去,让修齐帮你把这几日欠缺的功课都补上。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温仁恢复平常神色,拍拍温子墨的肩,吩咐道。
温子墨乖顺点头,“是,大舅舅。”
“舅舅,我父亲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放弃。”徐清浅轻蹙眉头。
现在徐正的名声差到了极致,基本上走到哪里都有人冷嘲热讽。
唯一能让他挽回些声誉的法子,就是将子墨重新认回去。
并且让子墨亲口承认是他顽劣,不肯解释才导致徐正误会,气头之上吓唬子墨,并未真的将人逐出家门。
如此,此事便是子墨一人的错。
而徐正,只是一个被逆子气到险些失去理智的无奈父亲。
李忠没能叫回子墨,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难保徐正不会再亲自前来。
“我会怕他!”温仁眉头一挑,轻蔑道,“难不成他还敢来平远伯府闹事?”
“这些事情你们姐弟不必管,都交给我。”
“是,舅舅。”徐清浅乖乖应声。
“行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温仁看向徐清浅,“你若是不想回去就先住下来,不必搭理那边。”
“舅舅不必担心清浅,揽云院都是平远伯府的人,清浅如今的品级又是整个徐府中最高的,府里没人敢对徐清浅如何。”徐清浅软声道,“清浅打算今日就回徐家。”
弟弟是被徐正亲自赶出来的,上了温家的族谱就和徐正再无半点关系了,他不回去徐家是名正言顺、有理有据。
她可不行,她还是徐家的人,总是呆在舅舅家说出去不好听,容易招人话柄。
将弟弟送去书院后,徐清浅也乘着马车准备返回徐家。
“县主,您不必担心,现在一切真相大白,公子又成了温家的人,书院里肯定不会再有不长眼的欺负公子。”春桃见徐清浅托腮沉思,忍不住劝道。
而且温西公子也在书院,经过这件事后,温西公子肯定会将她们公子护的更紧。
徐清浅回过神来,也没解释自己在想什么,只开口问道:“我听说在官牙可以买到会武功兵法的下人?”
春桃不解徐清浅的意思,但还是点头道:“是的县主,官牙主要负责卖犯了重罪被砍头的犯官家眷。”
“其中有些武将的家眷和护卫,确实武功还不错。”
“只是这些人性子倨傲孤高,就算是死契也难以调教,很难为主人家所用,所以极少有人会买。”
“我们去看看。”徐清浅开口道。
子墨虽说如今改了名字有了温家护持,但终究是弃了徐正这个生父。
哪怕不是他的错,也还是会有影响。
再者苏氏的父亲苏御史作为御史台的长官,为了他的外孙,哪怕子墨己经不是徐家的人了,也定会千方百计的阻拦子墨。
子墨若想走读书入朝这条路,本身就不容易。
她得帮子墨多做些打算。
夏宏义将军如今又被萧承鸣盯的太紧,不好暗中联系。
不如先买个武功兵法还过得去的人来,让子默先学些拳脚和兵法的基础入门。
只要能将子墨教出来,她就想办法帮那人消了奴籍,让他从此光明正大。
相信就算是再桀骜不驯的人,也难以抵挡自由的诱惑。
同时也能保护子墨的人身安全,也算是两全其美。
官牙的人热情万分的将人迎进去。
“不知您想买什么样的奴才,小人可以为您介绍?”
“你这里有没有会武功兵法的,我想买两个。”
“有,有,您这边请,小人这就带来给你看。”人牙子也是头次听到客人这样的要求,立时兴奋的连连点头。
要知道那些会武功兵法的罪奴,可一向是最难卖的。
无他,这些人最难调教,价格却高。
花费大价钱买回去,却不能为主人家所用,纯粹是浪费钱财。
难得来一个有钱没处花的大冤种,他可得将人伺候好了,争取多卖出去几个。
徐清浅轻轻抿了口茶,眼神平淡,明显对人牙子介绍的这些人都不大满意。
正想着再多走几家牙行看看,门外一个满身伤痕、被两个壮汉推搡抽打着经过的女子映入了徐清浅眼帘。
惊鸿一瞥让徐清浅看清了那女子样貌,她整个人顿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