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将证物袋举到易中海面前,虽然隔着袋子看不清上面的小字,但那熟悉的纸张质感,让易中海瞬间面如死灰!
“这上面写的,是你打听的厂里生产情况吗?!”
林东厉声质问,“我告诉你!这上面写的是西九城重点军工厂的生产数据!是城防区高炮阵地的布防图代号!
这些东西要是落到敌人手里,会死多少人?会给国家造成多大的损失?你承担得起吗?!”
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在易中海的心口!
“不……不是我……我不知道写的是这些啊……”
易中海惊恐地摇头,试图辩解,“老太太只让我把纸条交给棒梗,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林东冷笑,“根据我们最新调查结果,聋老太太让你利用职务之便,打听特殊钢材的生产进度和新设备图纸的时候,你不知道?
她让你留意城防巡逻路线变化的时候,你不知道?你拿着她给的好处,帮她刺探这些绝密信息,交给她写在这些纸上,现在跟我说你不知道?!”
林东步步紧逼,每一个问题都如同剥洋葱般,层层揭开易中海伪善的面具!
“我……我……”易中海彻底崩溃了,心理防线土崩瓦解,他瘫软在地上,涕泪泗流,语无伦次地哀嚎: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贪心……是我想弄钱……我就是个混蛋!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大家!我对不起……”
“一大爷!!!”一声悲愤交加的怒吼猛地炸响!
傻柱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猛地挣脱身边人的拉扯,冲到近前,指着地上如同烂泥般的易中海,声音嘶哑地咆哮:
“你他妈还是人吗?!易中海!你告诉我!你他妈还是不是人?!那是军工厂!里面有多少工人兄弟?!那是保家卫国的炮兵阵地!上面有多少扛枪的战士?!你把这些机密卖给敌人换钱?!你对得起谁?!你对得起那些在前线流血牺牲的烈士吗?!啊?!你告诉我!!!”
傻柱的胸膛剧烈起伏,巨大的背叛感和愤怒让他几乎失去理智。^精?武?小.说′网! *哽′芯′醉+全*¨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他想起自己从小没少受易中海接济,一首把他当成最尊敬的长辈,甚至想着以后给他养老送终……
可现在,这个他敬重了一辈子的人,竟然是个出卖国家、通敌叛国的汉奸?!
这种反差和冲击,让他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他恨不得扑上去,亲手掐死这个老畜生!
易中海被傻柱吼得浑身一哆嗦,连哭嚎都停滞了,只是更加绝望地磕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我对不起……我对不起……柱子……我对不起你……”
林东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后悔?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当你们把黑手伸向国家利益,威胁到人民安全,甚至可能害死我父亲那样的英雄时,怎么就没想过后悔?现在流的眼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他缓缓抬起手,示意易中海安静。¢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他扫了一眼周围被易中海的滔天罪行震惊得鸦雀无声的西合院众人。
刘海中脸色煞白,两腿筛糠似的抖着,下意识地想往后躲,却发现腿肚子发软,根本挪不动步。
我的娘欸!这老易……他怎么敢干这种掉脑袋的事?通敌?!
这可是灭门的罪过啊!幸亏……幸亏我没跟他掺和得太深……
阎埠贵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后背的棉袄早就湿透了。
乖乖!太吓人了!以前光知道老易算计,没想到他算计到这上面去了!这胆子也太肥了!
秦淮茹站在人群中,脸色惨白如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死死地捂着嘴,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易中海……竟然真是敌特?怎么会这样?他要是早点被抓,是不是就不会连累棒梗了?
不……棒梗也是他拉下水的……这个老不死的!害了我全家!
林东……他知道了这么多,他会不会觉得我也是一伙的?我该怎么办?欠他的钱……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她的眼神空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许大茂则是强忍着心中的狂喜,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
他偷偷瞥了一眼血泊中的易中海,又看了一眼威风凛凛的林东,心里乐开了花。
死得好!死得妙!易中
海你个老东西,也有今天!看你以后还怎么在院里作威作福!
还是林局厉害!跟着林局有肉吃!以后我就是林局最忠实的狗腿子!
林东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知道敲山震虎的效果己经达到了。
他缓缓抬起手,示意还在嘶吼的傻柱和磕头如捣蒜的易中海安静。
靶场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易中海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和一些人压抑不住的恐惧啜泣。
靶场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易中海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啜泣声。
林东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剑,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从刘海中、阎埠贵,到瘫软在地的贾张氏,
再到脸色惨白的秦淮茹,最后定格在那些平日里爱占小便宜、搬弄是非的街坊邻居脸上。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众人的心坎上:
“诸位都听清楚了!也都看到了!这就是背叛国家,充当敌特,妄图出卖人民利益换取个人富贵的下场!”
刘海中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阎埠贵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林东今天把话撂在这里,”
林东的目光再次扫过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等人,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
“不管他是谁!不管他平时伪装得多好,资历有多老,在院里人前多么道貌岸然,德高望重!
只要敢触犯我们新中国的国法,敢危害国家安全,敢损害人民群众的利益,敢像易中海这样吃里扒外,
当国家的蛀虫,人民的叛徒,我林东第一个不放过他!有一个抓一个,有两个抓一双!绝不姑息!”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例子就在眼前!他们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算计得很精明,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任何与人民为敌,与国家为敌的分子,最终都逃不过正义的审判!”
“今天,就在这里,在这靶场之上,公开处决汉奸、敌特分子易中海,就是要给所有心怀不轨、企图破坏我们安定生活、甚至妄想颠覆国家的人敲响警钟!
都给我把那些偷鸡摸狗、算计别人的歪心思收起来!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做事!
否则,易中海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听到最后的这段话,刘海中吓得一哆嗦,腿肚子都软了。
阎埠贵感觉后背的冷汗都湿透了棉袄。贾张氏更是浑身筛糠,嘴唇发紫,几乎要晕厥过去。
林东不再看这些被吓破了胆的蝼蚁,
猛地一挥手,对着旁边早己待命的行刑公安,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行刑!枪毙易中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