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救急要紧!以后再攒!”傻柱给自己打气。~x?h·u/l_i-a\n,.+c/o′m_
他拿着钱,快步走了出去,一把塞到秦淮茹手里:“秦姐,我这儿……也就这么多了,你先拿着应急!别嫌少!”
秦淮茹看着手里的一沓钱,眼睛都首了。
虽然离目标还差得远,但这可是一百五十多块啊!傻柱居然真的掏出来了!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双手都在颤抖,抓着傻柱的手,语无伦次地说:
“柱子!柱子!真是太谢谢你了!你……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这钱……这钱我以后肯定还你!肯定还!”
那感激涕零的样子,演得跟真的一样。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钱进了她的口袋,想让她再吐出来?门儿都没有!
而且,还差那么多呢,怎么才能让傻柱把剩下的也掏出来?这才是她下一步要算计的。
“嗨,说这些干啥!”傻柱被秦淮茹捧得有点飘飘然,大手一挥,“快回去吧,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
秦淮茹千恩万谢地走了。傻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又是满足又是失落。
满足的是自己又行侠仗义了一回,失落的是自己的老婆本就这么没了。
秦淮茹拿着钱,脚步轻快地回了家。
“妈!你看!”她把钱往炕上一放。
贾张氏正躺在炕上哼哼唧唧,一看有钱,眼睛立马亮了,一个骨碌爬起来,一把抢过钱,唾沫横飞地数了起来。\优-品·小~税*网/ -耕^歆_嶵¨全^
“一十,二十……一百五十二块五?”贾张氏数完,脸立马拉了下来,把钱往炕上一摔,瞪着秦淮茹骂道:
“就这点?那个傻子就这点钱?才一百五?连赔偿款的一半都不够!你不是说傻柱工资高,能攒钱吗?怎么就这么点?你再去找他要啊!”
秦淮茹心里早知道贾张氏会是这反应,一点都不意外。
她捡起炕上的钱,一边往怀里揣,一边皱着眉头说:
“妈,这己经不少了!这是柱子攒了好多年的老婆本!他都全给我了!我总不能逼死他吧?”
“老婆本?哼!”贾张张氏冷笑一声,“他的老婆本关我屁事!我们家棒梗还在里面受罪呢!
你管他死活干啥?这点钱哪够啊!林东那黑心肝的要七千八呢!
你再去!再去跟他要!他不是对你死心塌地的吗?使使劲儿,再挤点出来!”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里盘算着。首接去要肯定不行了,傻柱把老婆本都掏出来了,再要就太明显了。得换个法子。
“妈,您别急啊。”秦淮茹坐到炕沿边,压低声音说,“柱子这次把钱都给我了,说明他心里还是向着咱们家的。硬要肯定不行,他也没了。得慢慢来。”
“慢慢来?怎么慢?棒梗在里面等着呢!”贾张氏不耐烦地打断她。¢鸿*特¢晓.说\王· `追,蕞!薪/璋\结?
“您听我说啊。”秦淮茹眼睛滴溜溜一转,心里有了主意,“柱子这人,心软,讲情面。
光要钱不行,得让他心甘情愿地帮咱们。以后啊,我得多去他家走动走动,帮他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屋子,给他做点好吃的……
让他觉得咱们家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咱们家。
时间长了,咱们家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了,到时候,还愁他不帮咱们想办法?”
贾张氏听了,眯着眼睛想了想,觉得秦淮茹这招似乎有点道理。傻柱那傻子,确实吃这一套。
“行,就按你说的办!”贾张氏一拍大腿,“赶紧去!别光说不练!得把那傻子彻底套牢了!等棒梗出来了,让他认柱子当干爹,看那傻子还能跑到哪儿去!”
秦淮茹心里一凛,知道贾张氏又开始打长期算盘了,但她现在顾不上那么多,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秦淮茹果然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她不再刻意在傻柱面前哭穷卖惨,而是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傻柱家里。
傻柱一个单身汉,屋里乱糟糟的,衣服也堆了一堆。
秦淮茹就主动帮他收拾屋子,擦桌子扫地,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傻柱的脏衣服,她也一声不吭地拿回家,洗得干干净净,浆得板板正正再送回来。
有时候,她还给傻柱带点吃的,比如自己做的窝窝头,或者厂里发的点心。
虽然东西不值钱,但那份嘘寒问暖的关心,让傻柱这个平时没人照顾的大男人心里暖烘
烘的。
“秦姐,这怎么好意思啊……”傻柱嘴上客气着,心里却觉得秦淮茹真是个好女人,又勤快又善良,比院里那些只知道算计的强多了。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一步步掉进秦淮茹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里。
秦淮茹呢,每次来傻柱家,都表现得自然又体贴。
她不提钱的事,也不提贾家的困境,只是默默地帮他做家务,陪他说说话。
有时候,她还会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未来的迷茫和担忧,
比如“我这日子,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啊……”或者“以后孩子大了,我一个女人家,可怎么拉扯啊……”
这些话听在傻柱耳朵里,就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帮这个可怜的女人,帮帮这个“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秦姐”。
傻柱和秦淮茹走得这么近,院里那些“长舌妇”们自然是看在眼里,议论纷纷。
阎埠贵坐在自家门口,一边抠门地数着手里那点粮票,一边酸溜溜地跟老伴儿说:“看看,看看!何雨柱那傻子!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秦淮茹就是看上他那点工资了,等把他榨干了,你看她还理不理他!”
阎埠贵心里那个嫉妒啊!
他算计了一辈子,也没从傻柱身上捞到多少好处,秦淮茹一个寡妇,三两下就把傻柱的老婆本都给掏出来了!
这女人,段位太高了!
刘海中坐在屋里,绷着一张脸,对二儿子刘光天说:
“光天,你给我听好了!以后离何雨柱远点!尤其是离贾家那帮人远点!他们家就是个泥潭,谁陷进去谁倒霉!
你看看何雨柱,被秦淮茹迷得五迷三道的,钱都快被骗光了!咱们家可不能跟他们搅和在一起!”
刘海中虽然官迷,但看人还是有点准头的,他知道贾家那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贾张氏和秦淮茹,那心眼儿多着呢。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被拖下水。
最幸灾乐祸的,莫过于许大茂了。
他早就看傻柱不顺眼,现在看傻柱被秦淮茹算计得团团转,别提心里多痛快了。
许大茂叼着烟,斜着眼看着傻柱屁颠屁颠地跟着秦淮茹进了屋,对着娄晓娥冷笑道:
“看看,何雨柱那傻子!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被一个寡妇耍得团团转,还不知道!
等着吧,有他哭的时候!秦淮茹那个女人,心比蛇蝎还毒,等把傻柱榨干了,保管一脚把他踢开!”
娄晓娥心地善良,听了许大茂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大茂,你这么说秦淮茹,是不是有点过了?她也挺不容易的……”
“不容易?哼!”许大茂撇撇嘴,“她不容易,傻柱就容易了?就那傻子,活该被人骗!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