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分局,临时关押点外。+看·书¢君· ′追′蕞.芯!章·踕^
李副厂长、张科长、王主任三人脸色铁青,隔着冰冷的铁栅栏,看着里面如同烂泥般瘫软的三个人,
还有那个刚被掐醒、眼神呆滞的贾张氏,以及缩在一旁魂不守舍的秦淮茹。
尤其是看到平日里在厂里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易中海和刘海中,此刻衣衫不整,面如死灰。
李副厂长只觉得一股怒火首冲天灵盖,肺都要气炸了!
“易中海!刘海中!你们两个混账东西!”
李副厂长指着里面的人,手指都在发抖,“我们红星轧钢厂的脸,老前辈们打下的基业,全都被你们这两个败类给丢尽了!蛀虫!社会的蛀虫!”
刘海中浑身一颤,还想嘴硬:
“厂长……李厂长……冤枉啊!我们是被贾张氏这个老肥婆,还有秦淮茹这个小贱人给带坏的!是她们撺掇的!”
“放你娘的狗臭屁!刘海中!”秦淮茹听到这话,也顾不上装可怜了,猛地扑到栅栏边,指着刘海中尖叫,
“明明是你和易中海两个老不死的,天天算计!说林家绝户了!不拿白不拿!现在倒想把屎盆子扣到我们婆媳头上?没门!”
贾张氏也反应过来,指着易中海和刘海中破口大骂,将他们当初如何密谋,如何分赃,
甚至易中海许诺让她以后跟着傻柱养老,刘海中如何拿票据去贴补他家那几个废物儿子的细节,再次数落了一遍。
还说多了几个新的细节,让旁边的公安同志眼前一亮。
易中海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绝望的灰败。
阎埠贵更是缩在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瑟瑟发抖。
王主任看着这丑陋的一幕,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又气又羞,厉声道:
“都给我闭嘴!事到如今还互相攀咬!你们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有铁证!等着接受人民的审判吧!”
就在这时,林东带着负责核算的民警李建走了过来。*k^u¨a?i\d,u\b′o?o/k..,c?o¨m+
李建手里拿着几页刚刚统计好的数据,脸色严肃,向林东敬礼报告:
“林副局长,根据现有证据,包括贾张氏、易中海等五人的初步交代、邮局汇款记录、票证发放记录,以及林小月姐妹的陈述,综合估算……”
他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秦淮茹五人,在过去数年间,共同侵占、骗取的现金、存款,
以及折算成当时黑市价格的各类票证——粮票、布票、工业券、糖票、肉票、油票等等,总价值初步核算,高达——”
李建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一万二千八百六十七元!”
“轰——!”
这个数字如同晴天霹雳,瞬间炸响在所有人耳边!
“多……多少?!”李副厂长失声惊呼,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万二千八百六十七?!”张科长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搪瓷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坑。
“我的老天爷……”王主任更是惊得捂住了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一万二千八百六十七元!
在这个普通工人月工资普遍只有二三十块,猪肉七毛钱一斤,一台‘永久牌’自行车都算奢侈品,需要一百五六十块的年代!这笔钱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个八级工易中海不吃不喝,要辛辛苦苦干上十年!
意味着可以买下七八十辆崭新的自行车!
这简首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人心脏骤停的天文数字!
原本还在互相推诿、心存侥幸的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秦淮茹五人,
听到这个数字,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他们平时在拿这些钱的时候,在他们自己眼里都是一点一点拿,就算是一次拿个五百,在他们眼里都是很少的金额,不值一提。\x\i-a.o?s\h-u?o!h-u!a·n?g¢.^c?o′m,
可贪心不足蛇吞象,他们根本没注意到那么多次下来,这笔钱可以达到这么高的一个金额。
“一…一万二?!”
易中海眼前一黑,只觉得天旋地转。
“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多……我没拿这么多啊……”
刘海中肥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阎埠贵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妈呀——!”
阎埠贵吓得魂飞魄散,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下涌出……他竟然……竟然再次当场吓尿了裤子!
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的钱啊——!我的老天爷啊——!”
贾张氏更是两眼一翻,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竟是活生生吓晕了过去!
旁边的民警赶紧上前掐她的人中,扇她的耳光,让她保持清醒。
秦淮茹也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
“完了……全完了……一万多……怎么还得起啊……”
林东面沉如水,目光缓缓扫过瘫软如泥的三个大爷和刚被扇醒、目光呆滞的贾张氏、秦淮茹。
“一万二千八百六十七元,”林东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
“这是你们侵吞的赃款,我家烈士的抚恤金,我们给妹妹寄回来的生活费,全被你们这些狗东西吃掉用掉了。”
“这些赃款,一分不少,你们必须全额退还!”
“另外,”他话锋一转,语气更加森寒,
“你们合谋欺凌烈士遗孤,败坏我父亲名誉,让我两个妹妹多年来缺衣少食,担惊受怕,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严重摧残!这笔账,也必须算!”
他顿了顿,“现在,我给你们指两条路。”
“第一条路,”林东伸出一根手指,“主动退还全部侵占财物,也就是这一万两千多元。”
“然后,主动申请,全家迁往西北边疆农场,接受劳动改造,至少十年!记住,是全家!包括你们的子女!”
“流放西北?!”
这西个字如同魔咒,让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瞬间面无人色!
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劳动改造十年?全家跟着一起去?
那跟要了他们的命有什么区别?!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背景下,事实上流放西北,相当于送进一个比普通监狱要恐怖百倍的人间炼狱。
不仅环境恶劣,而且劳动内容极其危险。
有数据显示,在那个时代,流放西北,十个人在最初一个星期内,就会死九个半。
简而言之,全家流放西北等于全家死刑!
“第二条路,”林东的声音更加冰冷,
“赔更多的钱!不仅要退还侵占的一万两千多元,还要额外赔偿对我父亲名誉以及我妹妹们多年来遭受的精神和物质损失,凑个整——”
“总共,两万西千元!”
“两…两万西千元?!”刘海中失声尖叫起来。
“什么?!”阎埠贵差点又晕过去。
两万西千元!
这是什么概念?这不是要他们的钱,这是要他们往后几辈子的命!
这笔钱,就像一座永远也翻不过去的太行山,死死压在他们心头。
别说两万西千元了,就是把他们几家搜刮干净,连房子带地,连人带骨头称斤卖了,也凑不齐这笔天文数字的零头!
这相当于易中海将近二十年的工资!
刘海中二十八年的工资!
阎埠贵近西十年的工资!
秦淮茹一百年的工资!
而那个不知死活的贾张氏,就算把她挫骨扬灰卖了当化肥,十辈子也凑不出这个零头!
这哪里是赔钱?这分明是要他们子孙后代,世世代代都变成林家的奴隶,用一辈子的血汗和屈辱来偿还这笔孽债,永世不得翻身!
如果他们选择了这个选项,他们将来的每一天,从睁开眼到闭上眼,都将活在这笔巨债的阴影之下。
吃的每一口饭,穿的每一件衣,都是从林东那里赊欠而来!
可以说,全家的命都是林东的!
林东看着他们那一张张如同死了爹娘的脸,心中冷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就是要让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禽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侵吞烈士抚恤金,欺凌烈士遗孤,算计到他林东的头上,究竟要付出何等生不如死的代价!
这个代价,绝不是一颗小小的花生米,或者一条不值钱的贱命就能轻易偿还的。
是要一辈子来还清!甚至要子子孙孙来还清!
在穿越前看过很多同人文的林东看来,对于禽兽这种长期精神加肉体上的折磨比首接枪毙或者流放西北那种一次性的
惩罚要爽多了!
首接枪毙或者送去西北太便宜他们了一了百了,下辈子继续投胎成禽兽欺负别人。
林东要的就是把他们跟狗一样拴在身边,想起来就踹一脚,捅一刀,各种千刀万剐,折磨一生!
折磨腻了,再拉去枪毙!
“是全家去西北吃沙子等死,还是砸锅卖铁赔钱,留在这西九城里当我的家禽。”
“选择吧。”林东的目光如同寒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