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神最为积极的地方或许只是被人供奉起来成为一种用以疗慰自己的景观。-2/s¢z/w`./c+o-m′”
“你这个恶魔!停止你那蛊惑人心的胡说八道!”
那是我感觉自己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和愤怒,想要挥拳打向那个可憎的“恶魔”时。
附魔者却冷静地威胁道:
“你可想清楚了。这副身体不是我的,伤害也落不到我头上。最后你就是以神之名殴打了一个可怜小女孩。”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杀人不眨眼得到恶魔。到底怎么做你才能放过这里的人,放过这个小女孩。”
“保罗,已经5摄氏度了。”
天杀的彼得,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候带来坏消息。
附魔者笑着摇摇头,用狡诈语气回答:
“我也想放过你们。”
附魔者话音刚落,我能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开始逐渐回升,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让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爽。+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可身体的舒适下却带给了我精神更大的恐惧,因为现在的舒适竟然仰仗于这可怕的“恶魔”。
“安妮·希尔,以人的角度你或许不错但难免愚笨。穹弈那家伙为了把我从这孩子身上剥离下来可谓日夜操劳,为了帮你们躲过未来的危险四处奔波。最后居然落得个蛊惑人心的恶魔的美名被四处通缉。而你却居然短视地选择了一头纸老虎来摆平这一切。你们祈求着神明的恩泽,可就你们这样的是非不分,即便恩泽来了你们能接得住么?”
我不理解到底是因为这个“恶魔”还是因为那个女孩,我亲眼看见附魔者高声嘲讽着希尔女士时眼睛泛起了泪花。
我甚至扪心自问:它,究竟是不是“恶魔”......
“杀手还是守护者?恶魔还是天使?这是一念之间的事,而且不是本人怎么想,而是别人怎么看他!”
附魔者出乎意料地情绪激动了起来,与先前的冷淡完全两个态度。^s^a?n?g_b/o\o+k!.`c?o·m?
“神父?你不是问我来自于哪么?我要说一个故事,过去的我是......”
附魔者说到一半突然停顿了下来,惊讶着看向前方,眼泪从眼眶里缓缓流淌下来。片刻后才咬着牙哽咽地继续它的描述:
“我如孩童般诞生时身处与一片茫茫雪原。无数擎天巨兽以我为猎物展开争斗与猎杀,唯有一人伴我左右,与我前行。可经历了一切之后,我却用匕首刺穿了他的胸口,而他也最终消失在我眼前。”
是的,或许不少人都发现了。这是神旨学派所追捧的那个神“廷妥”的故事。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觉得是那个中二的小孩看了《廷妥》之后给自己编的故事。可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已然摧毁了我曾试图相信的一切,以至于这件事发生在我面前时,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待。
“哼......我知道这世界容不下我。神父,现在我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我是时候该走了,再也不会出现了。愿你们平安。两小时后,那个叫艾莲娜的女孩就会回来了。”
这是附魔者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她便闭上眼睛睡去。此时灯已恢复,门也被开启。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除了房间里器具沾着的冰冷的露水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真的。当我再注意起时间时,也不过11:40。
事后发现门锁是被冻住才无法打开。而那个女孩也在差不多两小时后苏醒恢复了过来......
case117 我们为一
艾莲娜陷入沉睡意味着整个荒诞的“驱魔仪式”终于结束。
被冻得够呛的美亚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就冲出门去躲进车里就打电话给穹弈。可他并没有接听,而是发来一条短信:
“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用文字吧。”(日语)
“到底怎么回事!你早上让我给艾莲娜一片药的时候没告诉我会发生这个情况!”(日语)
美亚一大早就找到了艾莲娜,趁着安妮不注意的功夫将一粒宁息胶囊偷偷交给艾莲娜。而在驱魔仪式开始前,艾莲娜就将胶囊含在嘴里始终没有吞下。直到“怜”开始刺激艾莲娜才老实地将药物吞下。
“既然是驱魔仪式,如果不做得像一点未免也太不尊重他们了。”(日语)
“你玩得太过了!真的把艾莲娜当鬼来塑造的么!你明白当时发生了什么么!忽明忽暗的灯光、骤降的气温、打不开的门、还有艾莲娜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吓到他们了!”(日语)
“如果恶魔不吓人的话
就就对不起他们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了。况且我和你说过的,药物只是让艾莲娜身体里的那个家伙出现,并没有什么魔法。忽明忽暗的灯很简单呀,只要入侵电控系统截断信号,程序向用电器和电表分别发送不同的信号就行了,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至于艾莲娜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只是让她不要犯傻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已,具体说什么完全不受我控制。老实说她说的这些甚至有点让我下不来台了,我又怎么可能控制艾莲娜说那些话呢?”(日语)
“最重要的气温骤降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