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凌回想起当时的画面,现在还感觉有些惊悚。¢p,o?m_o\z/h-a′i·.?c~o^www.
以代深呼吸了一口气,沉重地说:“从他们给我的档案来看,安纳里的判断并没错,格林的实力确实和第一使徒的相当。判断这些构造体的战斗力,我们并不是从破坏力或者单次技能破坏范围来判断的,而是根据它们构造能支撑它们作出什么样的战斗进行判断。
至于格林告诉你们的一些话,在白兰和我部队那些人的会议上被纳入了保密内容。它的那些话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还是提醒你一下,这些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不知情的人,哪怕是你的同伴。”
卡凌再次点了点头,说:“话说导师和安纳里认识吗?”
“认识,他是很优秀的战士。他早期经历和性格导致他加入了天刃,并且由于天刃当时的氛围使他性格更进一步激化,因此在与第一使徒的时候受到重伤。
但即使是这样,他却在第三使徒战役之中打败了拥有猛烈火焰的第三使徒。-s¨o`s,o/s¢h′u~.+c,o,m\我挺佩服他的,他的死亡也是一场悲剧……欸,这个战火纷飞的时代,悲剧太多了,多到我们很可能来不及悲悯,也会变成悲剧的一部分。”
“……”听到这,卡凌此时的心情也很沉重。
“只不过也不必悲观,我们对于这场已经有五十年的抵抗还是很有成效的。虽然悲剧一直在发生,但我们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很多。
对了,你问我认不认识安纳里是想说什么来着?”
卡凌犹豫了会,说:“他和我与白兰说过,他在被第一使徒重创后实力卡在了某个上限,在和第三使徒的对决后就力量下降的非常严重了。”
“这个问题其实我们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了。虽然在第一使徒战役中,安纳里重创了第一使徒的条件下,我的导师击杀了第一使徒后,依然有对自身构造能应用能力有些下降的问题出现。
我们当时就和天刃那些人联合开会,就这个事情进行探讨。/x^g_g~k.s~.~c¢o′m?然后大家就发现在很多与毁灭级的构造体作战后,构造能使用者对构造能的应用能力都会有小幅度下降,但这些都是可逆可恢复的,我们当时也就没关心那么多。
可问题很快再次浮出,一年后,我的导师对构造能的应用依然无法恢复到原来水平。当时总部就让我导师去总部进行检查,他们发现我导师身上依然存在第一使徒的一些构造能。
虽然也不影响健康,但那股构造能一直存在,他们试过了很多办法都没法消除。由于这种情况以前没有发生,一些人就将这些构造能称为使徒的诅咒。
那段时间,天刃那边给安纳里也做过检查,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使徒的诅咒。
可在我击杀第二使徒后,安纳里消灭第三使徒后,我们身上也都检测到了使徒的诅咒。第五使徒是谁消灭的,天刃那边一直保密不说。但据透露,第五使徒的击杀者也受到了使徒的诅咒。
天刃和人类联邦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和使徒直接交战,并不是受到使徒诅咒的原因。而是谁击杀使徒、使徒死亡时与使徒的距离这些因素很可能就是导致作战人员受到使徒的诅咒。后者我们也没有证据,因为目前的证据都表明只有击杀使徒的作战人员受到了使徒的诅咒,至于其他的,我们还在研究。
这些无法消除使徒的诅咒虽然确确实实没有影响到我们的健康,但我们对于构造能的使用能力一直在下降。
在你们消灭格林后,我们部队的人说并没有在你们身上看到使徒的诅咒,这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这……”卡凌回想着刚刚的话,突然想到了重点,说:“那击杀第四使徒的人呢?”
“是白兰的导师,艾德拉。她在消灭第四使徒后,我们并没有发现她受到使徒的诅咒。
但是她一直不愿意向总部派来的研究人员透露,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就连同她并肩作战的队友问她,她也一直表示不知道。
在第四使徒战役结束后,她请了两个月的假,但有人听说她一个月以来一直在家里没出去过。总部相关人员得知后,感觉情况和安纳里被第一使徒重伤后的情况很像。总部也怕她出啥事,就让曾经作为她导师的我去看望一下她。
我以为她之前不想说是因为人太多了,但当时在她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交谈,她还是不肯说。在我问了两遍后,她才松口说,当时的情景很可怕,她一直压抑着还蔓延在心中的恐惧,让我不要再问了。
我不知道以前在经历
很多次生死,直面死亡威胁时都没有任何畏惧的她,会第一次表现出害怕。
我也没敢再往下问,就和她说了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卡凌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艾德拉从来没有和白兰提到过这事,在卡凌这一边听到后,白兰心情也感到些难受,不知道该让卡凌说什么好。
“你还有其他问题吗?”以代的话重新将卡凌从思考中拉回。
“没,没了。”
“那我挂断通话了,光与影修复的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