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连月盈想要为自己皮的这一下求饶时,却发现自己只是缓缓飘到越依萱身边,然后轻轻落下,趴在自己师父的大腿上。^1,7?n′o·v~e?l+.\c^o/m,
“发奖励的时候只说辛苦了,但为师知道,只是一句不足以说清你的努力。乖徒弟,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连月盈沉静下来,她本以为自己会哭,可一路看下来,她总觉得自己远没有师父操心得多。
“师父总是把自己做过的一切都轻描淡写,可是徒儿知道,那四种灵植没有一样是容易获得的。”
“哼,你师父我可是堂堂金丹期,这些东西简直易如反掌。”
“便是买,最便宜的也要几千灵石,去采也要费时费心。”
越依萱看了一眼笃定的连月盈,自知骗不过这个喜欢看书的徒弟,只能转移话题道:“说你努力是说大比全靠自己悟出来的技巧,实话讲,你用的东西使的巧思,便是我当年在道盟纵横那么多年都没怎么见过。¨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师父扶我凌云志,徒儿自然要报答师父,至少要让师父知道徒儿不会辜负您的栽培。”
【虽说师父自己总说道盟种种,但听陈前辈的意思,师父似乎不想提及个中细节,还是别问了。】
越依萱身上淡淡的体香让连月盈的心尤为沉静,仿佛置身于阳光下的花田一般,说不上是哪种香气,加之素手拂过头发和脸庞带来满满的安心感,连月盈真如孩子一般。
曾经习惯独处的连月盈哪里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有重要的师父和前辈,还有重要的朋友。
享受片刻安宁,听到云濛走进来的声音,连月盈才睁眼看过去笑道:“陈前辈来了,正好我有想问的事情。”
“我还以为我来得不是时候呢。”
“不,陈前辈来得正是时候。”
连月盈一直趴在越依萱的大腿上不肯起来,搞得越依萱有些害羞,直到云濛坐下看着自己她才忍不住将连月盈推开。
“去去去,让你躺一会儿就得了,不知道自己该起来了吗。.g¨u`g_e?b.o?o·k?.,c_o?www.”
连月盈这才笑着站在一边问道:“说起来,弟子很好奇门内的金丹期前辈有几个做过堂首或者大比第一,感觉获此荣誉的都因为外物干扰没法修到金丹似的。”
“外物干扰是有的,就看你能不能处理好了。”
云濛解答又反问道:“小月盈不妨猜猜谁曾是堂首翘楚。”
“嗯……我觉得顾前辈应该是。感觉顾前辈总是稳扎稳打,懂得又多,很有前辈的感觉。”
“说话就说话,别指桑骂槐的,小心老娘在人前打你屁股。”
越依萱看着连月盈悄悄瞥了自己一眼,立刻指着她警告了一番,连月盈知道越依萱没生气也收起皮一下的心态,看向云濛。
“的确,顾师兄曾为堂首,也是大比第一,还有呢?”
【还有?师父说过不是,陈前辈看起来不像,杜前辈也不像,难不成是掌门?】
连月盈如是想到,却见越依萱白了云濛一眼,而云濛端坐在那里显得很自在,这让她有了新的猜想。
“不会是陈前辈吧。”
“哈哈!云濛啊云濛,听听盈儿说的,任谁都不相信你曾是大比第一。”
越依萱很开心,而云濛只是翻了个白眼,重振旗鼓说道:“就是你说的那个‘不会’,怎么?我看起来不像很会打架吗?”
“呃……陈前辈太温柔了,见者如沐春风,弟子不曾见识过雷霆手段,想不到实属正常啦。”
被夸了一通,云濛并没有开心,起身道:“好了,我还要检查一下你师父的情况,你去丙字房间看看吧。”
【另一个房间?是谁?】
见云濛没多说,连月盈很自然地起身行礼离开,径直走到丙字号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进。”
门内传来一个相对熟悉的声音,却因其声调低沉而分辨不出来。连月盈推门而入,发现房间里的人居然是方浣衣。
为何这么惊讶呢?因为此刻的方浣衣和往日大大方方的她很不一样。只见方浣衣盘坐在香炉前,袅袅清香不断被其吸入鼻中,听到房门开合声后,她缓缓转头看向来者。
“哟,连师妹。”
连打招呼都没有往日活力,连月盈有些担心地问道:“方师姐的伤势很重吗?你应该早点来就医的,同门会理解你的。”
“连师妹真是变了许多啊,看来两位前辈是以教心为主。”
方浣
衣指了指对面的蒲团示意连月盈坐下,连月盈照做后问道:“方师姐知道了?”
“嗯,各堂亲传弟子都知道你是越前辈之徒。”
方浣衣见过连月盈后恢复一些笑容,只是话语间很平静,笑道:“师父说你未曾学过越前辈的一招一式,正因如此,你的底牌才难以预料,与你比试过后我突然理解师父话中含义了。”
“……实话讲,方师姐的方圆剑意当真棘手,我只是拼尽全力,未曾想过能赢与否。”
闻言,方浣衣愣了一下,不禁莞尔笑道:“是啊,或许我就是想得太多,尽管未失本心,却被太多东西羁绊。剑,从来都是杀器,要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