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云濛和连月盈走出主殿,向医馆飞去。*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进入医馆,关上大门,连月盈才忍不住问道:“师父方才所说师徒是真的吗?”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说着,连月盈郑重其事地跪下行师徒礼道:“徒儿连月盈拜见师父。”
【对了,拜师要奉茶来着。】
于是,连月盈手忙脚乱地走到房间里倒茶,然后重新跪在越依萱面前,将茶杯高举过头顶,说道:“师父请用茶!”
越依萱就这样看着她做这些,暂时没接过茶杯,问道:“我记得你入门分配到湖堂时敬过茶了,怎么?当时是装装样子?”
【湖堂……是我理解错了吗?寒雪之徒和湖堂弟子是一样的吗?】
连月盈有些失落,刚想放下茶杯,越依萱便将茶杯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如此,连月盈抬头看向面前这个有些娇小的女子,俏脸上满是欣喜。
“湖堂弟子五十有六,但我寒雪之徒目前只有你一个,放心了吧?”
话落,越依萱看着连月盈拜完师礼,一旁的云濛笑道:“其实,当你运转功法以肉身登上山顶的时候,你师父就已经认下了你这个徒弟,你对修炼的执着和当年的她简直一模一样。.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行完礼,连月盈抬头看向两人,越依萱也在看着她,短暂对视后说道:“你我师徒,我便叫的亲密些了。盈儿,为师问你,仙途的终点在何方?”
老实说,她不知道师父应该是什么样的,但比起越依萱,她和云濛相处的时间更长,所以面对越依萱时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徒儿见识浅薄,只知元婴大能,再往上,门内藏书未曾记载。”
“金丹之上便是元婴,为师比不得,却也见过。并且为师可以告诉你,元婴不是终点,元婴之上的那个境界亦不是终点。”
【元婴之上还有之上……书中曾言,筑基遨游天地,金丹可开宗立派,而一个门派中有一位元婴坐镇才能跻身中上游。?j!i.n-g?w+u\x¢s-.^c′o′m/元婴已然少见,移山填海,不知其寿,再之上又当何等恐怖?若还不是尽头,莫不是仙人?】
越依萱的话将连月盈的视野拓展许多,她思虑着“仙”这个字,想了半天才开口道:“终点,是‘仙’?”
连月盈抬头看向越依萱,却见她摇了摇头。
“古往今来,没有任何一本书记载过仙人,他们在何处做何事?长什么样说什么话?若是如凡人传说中,腾云驾雾看着凡间种种,那我等修仙者扶摇万丈就是仙了吗?”
原本,连月盈没看到书中记载仙人,以为只是托山宗的藏书中没有,或者自己还没看到,可越依萱的话却让她陷入迷茫。
【是啊,哪怕前世,传说中仙人的飞天遁地,现在看来都不算什么,无所不能也只是在凡人眼中如此。】
见连月盈表情凝重,越依萱长叹一口气,却并非叹连月盈,更像是对此事的感叹。
“修仙修仙,实际上没有人知道仙人究竟是什么,为师今日问你这些,便是教你第一堂课。即便仙途茫茫看不到尽头,但只要心中有大道就不会迷路。当然,这些事对你来说太过遥远,开端和结果都没有过程重要,时刻记得自己为何修仙就好。”
“徒儿谨记。”
【是啊,终点在何方不是现在要考虑的,至少先沿着已有的道路一步步走下去。】
如此深奥的问题是每一个修仙者都要面对的,却谁都不知道答案。当然,炼气要筑基,筑基想结丹,亦如“今天吃什么”这种困扰了凡人上千年的问题一样,想想总能想出来近前结果,却没有一个恒定的解法。
“好了,还是说正事吧。为师此去一年多,其实是想为《埋气脱胎法》证明,正确运用下绝对会比那个盗版强数倍。”
说着,越依萱素手一挥,三个形态各异的灵植漂浮在三人面前。连月盈仔细观察下竟发现自己只认得其中一种,缓缓开口道:“石藤……”
石藤其实是一种爬山虎,一旦破种便会从坚硬的岩壁中钻出,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山体,外表与土石无异。
和其他灵植不同的是,石藤只有在刚刚出种尚未开始蔓延时才有效果,晚几息,其药效都会大打折扣。明眼得见,这根石藤正是对的时候,能感觉到其内蕴含磅礴的土灵气。
连月盈没做丝毫掩饰,越依萱两人自然知道她只认得石藤,云濛补充道:“确实是石藤,另外两株分别是玉当归和
燎燎。别说梁国境内,便是整个道东都找不到这两种灵植。”
道修境地分四方,托山宗所处的梁国是道东。不过,只有炼气期会说国名,到了筑基金丹,天地之广阔只能用大方向来看,故而以道盟仙都为中心,分为道北、道南、道东三个部分。
至于少的道西,因为那里是妖兽的地界,人们更喜欢叫那里妖境。
回到正题。灵植之珍奇,连月盈压根没听说过,更别提效果了,越依萱性子直,也没卖关子。
“石藤强筋骨,玉当归强经脉,燎燎强气血。所谓埋气脱胎,‘埋气’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