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又在门框上贴了一张灵符,简单扫视了一下房间内部,可心脏再次传来的刺痛迫使她走到蒲团旁迅速坐下。^8′1~k!s.w?.^c!o?m¢拿出贴着“庚伐丹”的瓷瓶,倒出丹药后简单辨认一下,确认无误后才服下一颗。
连月盈虽然不会炼丹,但看书好歹混了个眼熟,知道就算深入骨髓的五行伤势也要一点一点治疗。
丹药入腹,灵力催动下,连月盈控制着将药力集中先治疗远离伤口的脏腑,而后向下推进,药力消散便再吃一颗,如此往复。
门外,年轻女子坐在小石凳上心不在焉地辗着药材,不知过去多久,也不知连月盈伤势究竟如何了。
老实说她有些害怕,连月盈的态度似乎不太友善。
“唉,也不知道师父去哪采药了,把店丢给我这么个炼气四层,万一有什么歹人……”
话音未落,门口的风铃再次响起,两个壮硕的大汉迈入店内,年轻女子如常道了声“欢迎光临”,起身走到柜台后。^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原来是花溪姑娘看店,金道友在吗?”
第二十二章:去危,返亦危
花溪抬眼看了看两人,摇头道:“师父拿灵植去了,想来离开有一会儿,应该快回来了,两位找师父何事?”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还没等他们想好,花溪再度开口道:“师父说在两位赊的账结清前不会卖丹药给你们,师父还说,若是胡搅蛮缠,可以叫人。”
说着,花溪拿出一块玉牌,两人甚至没去认,连忙赔笑着离开了,走之前却不忘看一眼紧闭的房门。
毕竟那是店里唯一一个关着的房门。
见两人离开,花溪松了口气,旋即,她看了看手里的玉牌,壮壮胆,小心翼翼地摸到房门口,刚要听听里面的声音,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连月盈比花溪略高一些,黑袍又遮蔽了身形,加之故意压低的嗓子,让人不清楚这黑袍下的人是男是女。
花溪不由得紧张起来,她退后一步,捏着玉牌,抿了抿嘴道:“客人的伤既然好了……”
话至半途,连月盈突然将花溪拉到房间内,吓得花溪差点直接叫人。,w′u+x?i¢a+n+g′l`i-.,c¢o!m`连月盈注意到她手上的东西,见其素手微微发光便没有去抢。
【此女看起来是个良善之人,方才应是看我受伤了才借我房间的,或许我可以相信她。】
想到这儿,连月盈将脱下黑袍的帽子,摘下面具,以真容示与花溪,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旋即贴着墙仔细去听外面的声音,那分明是两个人轻盈无比的脚步。
那两人能骗过花溪却骗不过连月盈,她的感官足以让一些小动作无所遁形。见两人不死心地向这边靠近,连月盈只能重新戴上面具,大大方方走到店门口看向鬼鬼祟祟的两人。
“两位道友跟了在下这么久,该是有事找我,不如我们去集市外面谈谈?”
说着,连月盈并没有散出灵力,而是催动灵符,些许五行法术顿时瞄准两人,威胁意味十足。
虽然两人不知连月盈实力如何,但见连月盈能轻易发现他们,混迹仙人集市多年的他们能猜到连月盈该是炼气七层以上,而且已经恢复到可以随意调动灵力的状态,此刻又表现出如此明确的敌意,便只能笑着解释几句,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眼看两人消失在胡同口,连月盈这才回来,正看到花溪向这边好奇地探头,显得十分可爱。
【在修仙界,这种人可不多啊,该不会是演的吧?】
“方才多谢道友借我房间疗伤,我姓柳。”
【这么说来,我和店主第一次见面也用了伪名。】
说着,连月盈重新露出真容,笑着向花溪拱手。花溪点了点头,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回答道:“哦,我叫花溪,柳姑娘……不对不对,那两人隐蔽气息的能力很强的,你能发现他们,该不会是筑基期的前辈?”
闻言,连月盈摇了摇头,花溪又道:“哦哦,那也该是炼气后期,柳姑娘的听觉好敏锐呀。”
【花溪……此人当真如此不谙修仙界的事情吗?】
在修仙界想问他人修为向来要先自报家门,对方若是不愿也不方便强求,所以此时摇头一般是不想透露的意思。再者,两方不熟的情况下一般互称道友,直接叫“柳姑娘”……
连月盈一般伪称自己姓柳,实际上是因为她前世是在柳树下被发现的弃婴,故而被取名为柳生,孤儿院就都叫他小柳。眼下突然被人称“柳姑娘”,实在容易勾起前世的记忆,
有极强的撕裂感。
“道友姓‘花’?倒是个少见的姓氏。”
“嘿嘿,师父也说我是独一无二的呢!柳……”
因为不想再听到那个称呼,连月盈连忙打断花溪,问道:“花道友说的师父可是此店店主?”
“是哦,柳姑娘认识师父?”
花溪眨巴着眼睛的样子十分无害,可口中的称呼却让连月盈有种别样的感觉。
【算了,便是告诉她应该称‘道友’又能怎样?终究是在逃避前世,‘柳生’没做错什么……对,我根本没必要逃避,往后说不准还有要用此名隐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