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和明月开门迎接贾琮,两人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轻声说道:“三爷。^z¨h¢a*o_h/a\o~z^h^a~n,.?c¢o-m-”
贾琮微微点头,目光落在喜鹊身上,说道:“她是晴雯,大丫鬟,以后住在套间,贴身服侍我。”
“什么嘛,人家明明叫喜鹊。”晴雯心中吐槽,但表面上还是福身谢道:“多谢三爷,晴雯定不负三爷所望。”
她刚来就是大丫鬟,月例一两银子,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回到正房,贾琮想起下午鸳鸯贸然闯入书房之事,脸色一沉,看向明月,冷冷说道:“书房重地,岂可擅入,还是外人,去跪在门口,好好反省。”
明月一听,眼眶瞬间红了,“扑通”一声跪下,却不敢辩解。
清风呆愣在原地,心中满是心疼,想为明月求情,可她深知贾琮的脾性,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只能落寞地转身去打水,准备给贾琮沐浴。
随后贾琮又带着晴雯来到书房,晴雯好奇地打量着西周,这就是书房重地?也没金子啊?
贾琮吩咐道:“以后你负责打理书房,这里的书籍和物件都要精心整理,最重要的是,要确保任何人都不能擅自闯入,我特别强调,是任何人。”
晴雯胸脯一挺,自信满满地保证道:“三爷放心,晴雯一定看好书房,绝不让闲杂人等靠近半步。”
贾琮暗自点头,对晴雯的态度很是满意,随后便坐在书桌前看书。~x/w+b!b′o¢o?k_..c/o`m,
晴雯在一旁站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便轻轻打开木门,伸手去撩拨流淌而过的溪水。
不多时,清风回来禀报:“三爷,水准备好了。”
贾琮这才放下手中的书,由清风和晴雯服侍着去沐浴。
沐浴完毕,贾琮上床准备睡觉,看着还跪在门口的明月,喊了句:“过来吧。”
明月一听,如获大赦,哭红着双眼,快速洗漱,然后跑到贾琮床前,钻进被窝,紧紧抱着贾琮的胳膊,抽噎着发誓:“三爷,明月以后再也不犯错了,你别讨厌我。”
贾琮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消了几分,拍了拍她的香肩,说道:“以后要有边界感,睡觉。”
明月忙不迭地点头,被窝里,感受着贾琮身上传来的体温,安心入睡。
勤有堂。
贾琮带着追云再次来到这家书肆,购置临摹字帖只是顺带,主要的还是向掌柜表达谢意。
那日余掌柜赠送的资料,对他起到了帮助,因此考中秀才后,就精心挑选了礼物,上门拜访。
余掌柜见贾琮到来,赶忙热情相迎。
“公子,您可是许久未来小店了,今日来可是有什么想要的?”
贾琮眼神示意追云,然后淡淡回道:“掌柜当初赠送的学习资料,很有用,我考上秀才后,决定来此向您表示谢意。_晓*税?C^m¨s~ ,唔^错¢内!容\”
余掌柜接下追云递过的礼物,听见贾琮竟考中了秀才,满脸震撼道:“恭喜公子!公子如此年龄便考中秀才,老朽佩服,佩服。”
贾琮没有多言,而是独自在书肆闲逛,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物品。
突然,余掌柜灵机一动,脑中想到了什么,荣国,荣国,十岁的秀才,小三元!对了,近日传扬的小三元,可不就是荣国子弟嘛!
余掌柜来到贾琮身边笑道:“公子,恕老夫眼拙,竟没意识到小三元在此!”
“掌柜说笑了,琮不过是运气罢了。”贾琮谦虚回道。
余掌柜面带心事,将贾琮请到书肆后面的雅间,关上门,正式向贾琮介绍道。
“在下名叫余忠,乃是余府管家,这书肆也是替我家老爷打理。”
“不知掌柜家的老爷是哪位大人?”贾琮静坐在椅子上,好奇道。
“昭圣二十年乙亥科状元!当今刑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余臻,余大人!”余忠眉飞色舞,骄傲地介绍道。
若是贾代善在世时,凭借勋贵势力,就算是刑部尚书,贾家也不弱他。
但现在,余臻这个刑部尚书,对贾家来说,还真算是不能招惹的人物。
不过贾琮心中毫无波澜,只是静静地看着余忠,等候下文。
余忠看着不动如山的贾琮,内心感叹,到底是一门双公的公子,哪怕贾家没落,但那份气度和底蕴还在。
或许未来的贾家会在这位少年手中再次发扬光大,这更加剧了他内心的念头,于是
也不再打马虎。
“公子,实不相瞒,近日我家老爷从宫中回来后,突然要收徒,具体详情,我也不知。”
“我观公子气度不凡,文采斐然,更难得的是公子所习的书法,与我家老爷同出一脉,都是楷书!”
“因此敢问公子可愿接受我家老爷的考验?”
贾琮听闻,心中也来了兴趣,于是问道:“不知所谓的考验是为何物啊?”
余忠介绍道:“第一关考的是字,俗话说,字如其人,通过字,就能判断出这个人的性格如何。”
“第二关就是文,身为读书人,西书五经,儒家经典等必须烂熟于心。”
“第三关则是灵,光会读书,还不行,必须还要有灵气,也就是作诗。”
“三关全过,才能进入最后的环节,就是与我家老爷面谈。”
“行吧,我就试试。”贾琮思忖片刻,接过余忠递过来的纸和笔。
五指自然分开,握住毛笔,笔锋落下,在洁白的宣纸上开始游走。
随着笔画不断舞动,一个个端庄秀丽的楷字跃然纸上。
最终收笔,摊开宣纸,递给余忠。
他写的是诗,相当于第一关和第二关同时应考。
余忠看着手上的诗,双目放光,诗好,字更好!
秦皇汉武输文采,
唐宗宋祖逊风骚。
江山代有贤才起,
风流人物看今朝。
“此诗立志高远,气势豪迈,这字古雅匀整,法度严谨,悠然中有静穆之气,公子果真大才也。”
贾琮笑道:“余掌柜,第二关,可还要考我?”
“不用,不用考了,小三元就是最好的答案。”余忠激动万分,他有预感,贾琮九成能够拜入自家老爷门下。
接受考验,只是贾琮的临时起兴,成了,加大自己的政治资本,不成,也不妨事。
天色渐暗,贾琮坐在马车上,身姿颠簸,闭目凝神。
白光闪耀,张居正从玉佩中飞出,坐在贾琮对面,书肆的事,他看得一清二楚。
“琮儿,你这首诗也不错啊。”
贾琮睁眼,心中传音道:“这首诗改抄自我前世的老师。”
“你小子,罢了,诗词终归小道,抄的就抄的吧。”张居正叹息一声,他还以为是贾琮自己作的呢,也对,人无完人。
“俗话说,儿子偷爹不叫偷,又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老师作的就是我作的。”贾琮嘴角上扬,得意的说道。
张居正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便散去身形,重回到玉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