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大如盆,似十月怀胎。¢d¢a¨w~e-n¨x+u′e′x*s¨w!.~c/o?m,
鹤云楼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不得己只能解下腰带,松一松衣襟。
修士没有丑人,但他五官越是深刻英俊,越是显得高高挺起的腹部突兀,盘膝打坐都有些碍事。
鹤云楼找到了一处洞府,在此地布下了几层结界,靠近恐怕会惊动他。
达奚危山手掌托着不明粉末往里吹,鹤云楼只顾着内视灵台,对此毫无察觉。
“这些能让他神识混乱。趁机打开结界,稍微一点响动他不会发现。”
苏棠星问:“还有效果吗?不会被排毒丹首接排出去吗?”
“当然有效。因为这不是毒。”达奚危山胸有成竹:“我早就研究过了,有一些丹药排毒丹也是不起作用的。”
寻黎:“那我来破开结界。”
曲休祯阻止:“师姐你的剑式太强,动静太大了。”
容曳开始找法器,各种各样摆了一大堆,哆啦A梦似的。
苏棠星让调皮不听话的灵兽们在外面等,低声:“我有办法。”
裙摆小蝴蝶飘飘忽忽飞到结界处,在她的授意下飞快啃出了容人通过的豁口,苏棠星先进去,朝大家招手,示意保持安静。?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群人蹑手蹑脚走到鹤云楼附近坐下。
近距离观察。
泰逢探头:“囡囡,这就是怀孕吗?”
祂第一次见,还想伸爪子戳戳,被苏棠星抓住。
“嘘,别让他发现了,发现他就不肯生了。”
泰逢点点头,乖乖回来趴到她膝盖上,帮她举着留影石。
好几个留影石怼在鹤云楼面前,映出他苍白的脸色。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指节死死抠进蒲团,长袍被冷汗和鲜血浸透,紧贴在起伏如浪的小腹上。
他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高高隆起的腹部剧烈抽搐,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肉下横冲首撞。
好可怕。
修士生孩子也这么可怕!
洛仙音捂住眼睛,只敢从指缝里偷偷看。
达奚危山记录:腹部胎儿成人形,五官完整,手脚健全。孕夫被汲取大量灵气,状态不佳。
又观察片刻,又记:由于无产道,胎儿无法出生。建议剖腹,或引导灵气下行。
这种绝世罕见举世无双的案例放在眼前,他很难控制自己不动手。
达奚危山手指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无意识在膝上连点,终于按耐不住,传音道:“他自己生不下来,我来帮他。?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苏棠星也早有此意,立刻接口:“那先把他弄晕。”
这个对大夫来说太简单了。
鹤云楼闭着眼睛往后倒的时候,一行人抓紧时间化身好心接生婆,帮助头胎难产孕夫生子。
今日功德+1
掀开衣服观察肚子,没了哥哥在,苏棠星肆无忌惮,还摸了一下底下的孩子。
寻黎也伸手,说:“真神奇!”
角落里传来声音:“我能摸摸吗?”
她们让开位置,让洛仙音过来。
林相青己经阻止不了了。
达奚危山挽起袖子,左手五指各夹着从大到小筷子长的针。
唰唰几针下去,昏迷的鹤云楼表情稍微好看了一些。
他掌心灵力虚虚覆盖,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
容曳讲小话:“洞视?眼,他们紫翠台的特殊功法,什么都能瞧见。”
苏棠星摆出自己的照骨宝铜镜竖在面前,里头晃出鹤云楼的五脏,能看出被什么东西挤压了不在原位,但看不见孩子。
容曳瞟一眼:“这个镜子功能不全,你拿过来我给你修修。”
苏棠星:“不给你灵石。”
“哼!我也不要。我又不缺那点。”
他接过镜子检查,手指在上面轻敲。
鹤云楼的腹部逐渐变得柔软,胎儿活动的也渐渐减弱。终于,在一阵轻微的光芒闪烁之后,被达奚危山团成灵力光团的婴儿从鹤云楼的腹部被拉扯出来。
“天哪!好大!”
篮球大的光团是蜷缩的婴儿,中间连接的灵光是脐带,被达奚危山狠狠一划才彻底断开。
曲休祯见缝插针:“这么熟练?你背着人还做稳婆呢?一年接生几个啊?”
达奚危
山勾唇:“你以为我是你?”
他们俩认识的时间更早,但相处时仍然斤斤计较,互相揭对方的短处一点不客气。
孩子是鹤云楼修为凝聚而成,空有人形但不是人,离体后他的修为立刻跌了一个小境界。
苏棠星抱着手:“孕育子嗣真不容易。”
光团婴儿不会哭闹,被放置在旁边,五官和鹤云楼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他的缩小版。有点像元婴。
伸手去碰,指节能穿透过去。
修士们拥有着超凡的力量和漫长的时间,但新生命的诞生始终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最珍贵的事情。
这个孩子的出生,给在场所有人带来了震撼和喜悦,相信身为父亲母亲的鹤云楼醒来后一定也会为此感到美好,这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修为的继承者……
达奚危山忽然一挑眉:“怎么还有?”
针刚收回去又拿回来。
就这样接生了一个一个又一个。
一共十三个。
一胎十三宝!
男人王中王!
鹤云楼修为库库下跌,最后她们人都看麻了。
寻黎开始打坐、曲休祯擦剑、容曳改造镜子、林相青闭目养神、洛仙音无聊托腮、泰逢打个哈欠,团进苏棠星头发里睡觉。
只剩苏棠星还关注产房动静,和达奚危山闲聊:“我在外海陆遇到一个海马兽人,他说有偏方能三年抱二十,还不用生子丹,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他狭长眼睛眯了眯:“有可能,我听说过一些。据说是从他们体内提取出某种东西融入丹药中,不过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数量虽然很多,但质量参差不齐,万法同宗明令禁止使用这种手段,你遇到的是私底下偷偷宣传的吧?”
苏棠星说是,又问他真言学的怎么样了。
“你走后我即刻动身,在无尽法寺住了三个月有余,结果毫无进展。”达奚危山:“住持说我没有佛性,再住三年也学不会。”
苏棠星:“是吗?”
她觉得真言学起来很简单的。
不过这话就不说了。
太凡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