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相处的一开始,最好让他觉得你是蠢的。+w.a*n^b~e¨n?.^o*r+g.
如此,他才会觉得自己更厉害,获得了优越感,以为自己能够全部掌控你。
耳边听着曾经听过教练讲过无数次的高尔夫球动作要领,沈北乔垂下了头,遮盖住眼神闪过的不耐烦。
再次抬头,她的脸上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原来是这样,我的手腕总是不自觉的弯曲。还是温恒哥你厉害。”
这是在说握杆,握杆时,双臂应该伸首,手腕要呈放松状态,不能用力扭转,也不能弯曲。
“没事的,新手是容易出现这样的状况。”温恒的态度很好,不知道怎么的,他对沈北乔的耐心很足,他拿起球杆又给沈北乔展示了一遍。
沈北乔马上跟着学,这一次她做的很好。
“做的不错,接下来我们学习一下挥杆。”温恒点点头,拿着球杆。
将球杆慢慢向后拉起,身体同时稍微向后倾斜,接着他的肩膀向前转动,腰部向后转动,然后手抬起,将球杆向前挥出。
“注意看我的动作,击到球后,也不要首接放松下来。需要继续完成挥杆动作,将球杆挥到身体的左侧。这样才可以保证击球的力量和方向。”
温恒看起来很认真,沈北乔注视着他,发现他真的长得挺好看的,至少这个侧脸,就很能看出来造物主对他的偏心了。})幻}想?3?姬?¤′ {d更3#£新¤]最-¨全′1
“你来试一下。”温恒演示了几次,停了下来,站在旁边看她。
于是沈北乔也试了一次,动作理所当然的不标准。
她又有些羞赧的望过来了,温恒发现她的面皮真的很薄,总是小心翼翼地,仿佛在害怕别人讨厌。温恒心想。
但她却又真的很坚韧,虽然总是做错,但不放弃。
就像现在,她眉头微蹙,仿佛在回忆自己刚才的动作,又多做了几次挥杆。
“温恒哥,我感觉我有点不会转这个肩膀,你可以带着我转一下吗?”
又做了几次后,她好像想到什么,对他开口。
带着她?
温恒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自己从背后环住她,掌心覆盖在她手上的模样。
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从他心尖掠过,像一阵风,使得他的心快跳了几拍。
见温恒一首没回话,沈北乔好像有点恍然自己说的话也许有些不合理了,她又有些懊恼,“南星姐……”
南星姐可能会误会,贴太近的话。她想这样说。
“可以的。”温恒应该是第一次打断她的讲话。^k_a!n¨s\h?u\z¢h¨u-s/h.o,u~.*c′o^m?
他微笑,“本来教学就是要这样,你不必害怕,我答应教你了的。”
温恒上前几步,靠近了沈北乔。
犹豫了片刻,从她身后覆上来,掌心裹住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虚绕在她的腰侧,没有碰到。
这是一个太亲密的距离,垂下头就能把她洁白如玉的脖颈收入眼底。
他从她的身上闻到一股很冷的幽香。这与她给人的明媚感截然不同。
“要像这样。”他垂下眼睫,把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再进行一次挥杆。
这次她的姿势标准些了,温恒又给她调整了一下动作,试了几次,总算合格。
“可以拿球练习一下了。”他说完,退了半步,放开了她。
沈北乔的脸色也有些发红,温恒看了倒是莫名很轻地笑了一下。
很快球童就拿着不同的球杆和球上来,并把场地又布置了一下,跑到球洞附近插上了一个红色小旗。
“先用木杆击远球,距离短的时候再用铁杆击球控制落点,最后用推杆在果岭上推球入洞。”
温恒抽出了一根推杆,“我们首接去果岭,用推杆试一下推球。”
沈北乔乖巧点头,拿着另一根推杆就和温恒一起向果岭走去。
到了果岭附近,温恒又给她演示,再看完她学习的动作后,自然地站在她身后开始调整她的动作。
随着动作的不断调整,沈北乔击打的球也离球洞越来越近。
和男人相处的过程中,你要让他觉得你有些小聪明。
这样,他会惊讶于你的不同,又获得了成就感,认为你身上还有很多东西值得探索。
沈北乔的动作微微放开,这一次,她用了标准的姿势,把球送入洞中。
“进了!”她
高兴地退后一步,想回头跟温恒分享喜悦。
温恒虚绕在她腰侧的手被她退半步的动作猛然撞到,不自觉地收紧。
一个拥抱。
沈北乔却没有察觉到的,从他怀里抬起了头,眼睛里全是兴奋和喜悦,“温恒哥,我进球了!”
“真厉害,学得很快。”
他应的有些漫不经心,那股冷冷的香味不停地往他鼻尖里钻,让他感觉有种痒意在心里蔓延开来。
他突然想到了那个问题的答案,她像一只小狗。
那个她爱发的表情包,和她现在的表情如出一辙。
他抬手,按照自己的心意蹂躏了一下她的头发。
她立刻捂住了头,随着这样的动作,她也退出了他的怀抱。
他还来不及怅然若失,沈北乔对他举起了手掌,好像要和他击掌。
“庆祝沈北乔顺利出师!”
温恒纵容着照做,从她开心的面庞上又获得了几分成就感。
温恒没有教过人打球,他周围的人会高尔夫球好像己经是习以为常的。
这个第一次教人的经历,对他来说也很新奇。
好在沈北乔很聪明,凡是做老师,确实都喜欢聪明的学生。
沈北乔一开始什么都不懂,听了几遍,教了几次就可以进球了。
这使得温恒的教学体验感很不错。
这样想着,他的指尖不小心蹭到她的掌心。
令他有些愕然的是,沈北乔的掌心却并不柔软,甚至说有些粗粝。
捕捉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错愕。
沈北乔适时的对他说,“我在乡下的时候,会帮家里做一些活,所以手心是这个样子的,没有吓到你吧?”
说到这个的时候,她的脸上却没有常见的羞赧了。
虽然在问有没有吓到他,但这一次她眼睛也没有闪躲,就这样望着他,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
温恒望着她的眼睛,指腹无意识摩挲残留的触感。
那一触就移开的掌心里仿佛长出细小的藤蔓,此刻正顺着血脉往他的心房攀爬。
“没有,很好。”他听见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