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凤相亲这么多次没成，不还盯着你吗？指不定这次你相亲她都要捣乱。·9*5·t`x?t...c\o!m*”
许大茂随口一说，这话竟接近真相。
陈平安耸耸肩：“管她捣不捣乱，反正我也没看上那姑娘。”
他掏出包烟，扔给许大茂一支，两人吞云吐雾，边喝茶边闲扯。
陈平安突然问：“你今儿来肯定有事吧？跟我这儿扯半天。”
许大茂装模作样：“害，没事就不能找兄弟聊聊天、联络感情？”
“拉倒吧，聊感情你找傻柱去，我可没那癖好。”
“你这人就是不正经！”
许大茂咳了咳，“对了平安，你认识娄半城不？”
“娄半城？你是说轧钢厂董事娄振华？”
“对对对，就是他！”许大茂搓着手，
“我妈在娄家当佣人，上次我去探望我妈，娄振华把我叫过去，问我在轧钢厂认不认识新派川菜创始人陈大师。
我一听描述，
姓陈，还川菜大师，说的不就是你吗？我赶紧说认识！
话说平安？你啥时候有这个名号了？都成大师了。”许大茂一脸惊讶。
陈平安哈哈大笑“全靠同行衬托！低调，低调……”
看着陈平安嘚瑟的模样，许大茂无语，接着开口说明情况。
“……娄家这周末。有个宴席缺好厨师，
想问问你有没有空接这活儿——楼家可不差钱！”
陈平安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去不去，我好久不接私活了。-衫′巴?看_书/网^ ^醉′歆`蟑*洁￠耕-辛~快?”
许大茂看他回绝得干脆，左右瞄了瞄，见西下无人，突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平安，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现在正在跟娄小娥谈恋爱！”
“娄振华现在算我未来岳父，他找你做菜！平安，咱可是好哥们儿，你得给我面啊！算我求你了！
我这茅子，都带来了…”许大茂从怀里掏出一瓶10年份的茅台。这可少见。
“之前你帮我那么多，我都记着呢——放电影下乡带回来的肉食，哪次没给你送来？你不缺吃的，但这人情我得还啊！”
许大茂急得首搓手，“我知道你本事大，只要你肯去，以后你有事我豁出命也办！”
陈平安琢磨着：娄振华找自己，到底是看上厨艺请做席，还是冲着“生龙活虎丹”？
毕竟这药在领导圈里有传说，娄振华在轧钢厂肯定还有老人，早就调查过自己和许大茂的关系。
他想了想点头：“行吧，这周日我去一趟，带南易一起。其实你该找傻柱啊，他不是总吹自己精通谭家菜吗？
娄半城媳妇不是姓谭嘛？说不定跟谭家菜有些渊源。”
许大茂一愣，这他还真不知道。也不在意。
“拉倒吧！
就傻柱那德行，他够得着那级别吗？整天傻呵呵的，不是被人算计就是被人截胡，他能存下钱？谭家菜用料多贵啊，
他拿什么做？要是他真会谭家菜，我许大茂名字倒着写！”
他越说越激动，“就凭他那穷三样，还敢吹谭家菜？我第一个不信！”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_零.点!墈,书` ?勉-沸+粤_黩*下午我要去钓鱼，
晚上吃烤鸭？到时候再说吧。
我钓鱼回来看看时间，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对付一口，要是我回来晚了，看有没有钓到鱼，钓到的话咱们就吃鱼。
对了，把你家的油搞过来一点，我这儿没多少油了，到时候要吃鱼，总不能没油吧！”陈平安也不想太过招摇，其实空间里还有一桶存油！
许大茂连忙应和，“油没问题，要吃鱼，我给你拿过来，要我和娄晓鹅成了，你做菜要用油尽管找我。”
他琢磨着娄振华的事，又说：“平安，你说这娄小蛾他爸娄振华，该不会坑我吧？”
陈平安没接话，自顾自收拾鱼竿准备去钓鱼——跟王副区长他爸，王老爷子约好了去大水库钓鱼。
他突然停下，盯着许大茂：“兄弟，听我一句劝，你要想往上爬，就别娶娄小娥。”
许大茂一愣：“你啥意思？没听明白。”
“娄振华是资本家，就算红色商人，本质还是资产阶级。
我们是工人阶级，阶级不同，
你娶了资本家大小姐，还能有上升空间？”
陈平安压低声音，“我拿你当兄弟才说这话
。”
许大茂摸着下巴的胡子茬，嘟囔道：“可我这几年不娶娄小娥，也没爬上去啊。”
“你啊，”陈平安戳他脑门，“跟李主任都认识，就是嘴巴没把门儿的，整天传傻柱‘易中海’的闲话，哪个领导敢信任你？你以为提拔靠啥？”
他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要么靠关系，要么靠这个——”
许大茂恍然大悟：“那提拔得多少钱？”
“自己悟去！”陈平安白他一眼，“你要真跟娄小娥结婚，钱肯定不缺，但升官就别想了。”
“钱和权，你只能选一样。”
“平安，我能都要吗？”
“滚蛋，没空跟你啰嗦。”
陈平安收拾好渔具，提了个桶——他跟王老爷子约好下午一两点钟，对方会派车到门口接他。
许大茂被他推出门，陈平安锁上门就要去钓鱼：“你去不去？”
“不去，蹲岸边盯个点老半天，没劲！”
许大茂撇撇嘴，“你这家伙就知道钓鱼，我还想去逛……”
“嘴巴别乱说话！”陈平安打断他，“行了，我走了。”
“去吧，小心点！”许大茂挥挥手，看陈平安骑车离开，自己则闷闷不乐地往家走。
他想娶娄小娥，也想升官。
——他早想往上面爬一爬，看傻柱当个食堂班长早两天就在自己面前吹嘘上了。
还有院里的一大爷刘海中整天指挥人，
陈平安这个当三大爷的，也是用道德，到处院里绑架别人，想绑谁就绑谁，有时还会“恶作剧”似的针对自己。
不过许大茂没跟陈平安计较这些——陈安可是他的“大腿”，
这几年有了他帮忙，自己没少在傻柱那儿占到便宜：
斗嘴从没输过，傻柱也不敢随便动手。就算陈平安不在，还有陈平生撑着——作为许大茂的“第二条大腿”，
陈平生虽不会帮他跟傻柱打架，却总能拦住傻柱，让他少挨揍。
陈平安提着鱼竿刚到中院，秦淮茹就赶忙迎上来：“平安，今天相亲咋样？要是没看上，姐帮你在秦家村找——我有个堂妹己经16岁了，过两年保准出落得亭亭玉立。”
陈平安心里一愣：她说的莫不是秦京茹？按这时间算，秦京茹确实十五六岁。“不用你操心了，秦怀茹。”
秦淮茹嘿嘿笑：“平安，你要有脏衣服，也能让姐帮你洗。你帮我们家这么多，得让我尽点心意啊。”
“我可没帮你家，”
陈平安挑眉，“只是看易中海不顺眼，盯着他是我的‘职责’，帮你家纯属顺带。别想打我衣服的主意。”
“平安，平生那小子洗衣服哪能洗干净？大男人哪懂这些？你交给姐，保证洗得香喷喷的！你可不能对梁拉娣家跟我们家厚此薄彼啊……”
“打住！”
陈平安懒得跟她啰嗦，“我要去钓鱼了，没空扯这些。”
他快步离开——当初把梁拉娣拉到院子里，本是想防止秦淮茹“超级觉醒”，现在倒有点说不清这刺激是好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