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庞虎实在想不出,自己这个外强中干的太子女婿有什么理由造反。\微¢趣`小*说.王· ~已?发′布-蕞`欣′章+截-
“岳父大人,我只问一句,孤若起事,你到底帮还是不帮?”苏太玄死死盯着太师庞虎,对于他而言,能否取得庞虎的支持,至关重要。虽然,老家伙一首在韬光养晦,但他很清楚,庞家至少还有十万铁甲在外面。
养这么多的军队,真当他是白痴。
他相信,自己这位老丈人绝对不会什么想法也没有。毕竟,加上进入卫南军的十万庞家军,庞家足有二十万军队,若是在大夏,这二十万人马足够分封储侯了。
“太子,你……”庞虎依旧是一脸的震惊,他没想到,太子竟然想造反。
他实在想不明白,他己经是储君了,好端端的没事造反干什么?
当今天子虽然不是什么千古明君,但是,一手借刀杀人玩得炉火纯青,当年争夺帝位的时候,哪一个皇子不是这么死的,真当没人知道?
若论阴谋诡计,帝王之术,便是十个苏太玄都不是皇帝的对手,这小子真是疯了吧?!
“太子,慎言!”庞虎看了看左右,眼神紧紧盯着苏太玄。
太子心里咯噔一下,一脸的阴郁,果然,庞虎不会帮他。¨6+邀¢墈!书¨惘, ¢毋!错′内,容!如果庞虎都不帮他,那天下间还有谁会帮自己?
指望那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吗?
苏太玄心中凄惨一笑,若父皇知道他睡了他的女人,而且,还不只一次,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无论如何,他都得早做打算。
就在他正胡思乱想呢,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道人影飞快闯进了府中。
“报,太子殿下,纪统领来了。”
还没等那人说完,纪无忌己经走了进来。
他一抱拳:“太子,宫里太监传话,皇帝请您去明月宫一趟。”
“什么?”苏太玄身子一哆嗦,一抬头,看向纪无忌,一脸的惊愕,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自己下午刚刚差点跟那个女人上床,父皇竟然这时候叫他去明月宫,什么意思?
他的心突突乱跳。
听那女人说,父皇今晚翻了她的牌子,莫不是父皇真的发现了什么?
太子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太子,传话的公公还在府中等呢!”纪无忌好心提醒了一句。
苏太玄身子一激灵,赶紧迈步就走:“好,我马上就去。\x~i+a.n,y.u-k`s~.?c`o_m?”说完,快步朝外就走。
纪无忌冲着太师庞虎一抱拳,算是打过招呼,转身,跟着太子离去。
庞虎眉头紧皱,望着己经离去的太子,对他刚才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百思不得其解,这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月宫,皇帝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怒火中烧,看向女人腰间的那根蓝色丝带,双眼一眯,杀意涌起。
感受到皇帝目光中的冰冷与寒意,女人心里骤然一紧,心跳迅速加快:难道,他真的发现了?
“容妃,你刚才到哪去儿了?”庆宗皇帝面沉似水,眼中杀意敛去。
容妃赶紧福了一福,弯曲的腰身勾勒出一抹诱人的弧度,娇声道:“回皇上,我去趟太子府!”既然藏不住,索性就不藏了。
皇帝的目光再度一眯,眼中寒芒忽闪,嘴角瞬间塌下:“哦,朕刚刚去了太子那儿,怎么没见着你?”
“回皇上,想是您到时,臣妾己经离开了。”容妃不慌不忙,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她深知面前这位皇帝的可怕,也深知,对方若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便绝对不会放过她。
皇帝生性多疑,天下谁人不知。
“是么?如此凑巧?”庆宗显然不准备让容妃糊弄过去。
容妃的心怦怦乱跳,赶紧露出妩媚的一笑:“臣妾得知陛下翻了奴家的牌子,十分的欣喜,着急回宫来沐浴,等待皇上到来,故此便急匆匆赶了回来。”
“哦?这样么?”皇帝眉眼微微一挑,嘴角一撇,尽是讥讽。
他的目光落在容妃腰间的那条蓝色的丝带之上,内心禁不住怒火滔天。
“把你腰间的丝带解下来!”
容妃的心陡然再度一跳,故意露出茫然之色:“陛下!”旁边,可还有太监和宫女在。
“解!”皇帝死死瞪着她,丝毫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是,陛下!”当着太监和宫女的面宽衣
解带,这对妃子是一种侮辱,毕竟,她不是普通的宫女,更不是下人,而是皇帝最宠爱的容妃娘娘。
容妃的声音有些颤抖,手也有些微微的颤抖。低垂的眼眸中有一丝难以遮掩的愤怒。
她缓缓伸手解下蓝丝带,外面的宫装便解开了,露出中间的衣裙。
“把衣裙解开!”皇帝又下了一道命令。
容妃的身子猛地一颤,不可思议地看向皇帝,一旁,所有的宫女和太监一个个瞠目结舌,赶紧将头低下。他们都听得出来皇帝声音当中的愤怒,容妃岂会听不出来?
容妃心思电转,却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门外不远处,走廊上站着数名大内侍卫,而且,暗处,还有数不清的大内高手。但凡她有一丁点的异心,皇帝绝不会手软。
更何况,如果她所料不差,皇帝本身就是位武道高手。
容妃一咬牙,伸手缓缓解开中衣的系带,手抖得更厉害了。
她从来没感觉时间如此漫长。
解几条裙带,足足花了将近十几息的时间。
裙带解下,隐隐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和裙下的亵衣,还有那一对饱满又坚持的高耸玉峰。
“继续解!”庆宗皇帝的声音再度响起,容妃的脑袋嗡地一声,难以置信地看向皇帝,眼中,有不信,有怒火,有不甘,有掩饰不住的歇斯底里的疯狂!
她没有动。
“怎么?朕的话不好使了?还是,你今日有什么不便之处?”
皇帝翻哪个妃子的牌子,敬事房的公公都会将妃子身子是否有月事确认好,敬事房不可能将身上还有月事的妃子的牌子递上去给皇帝,这便是大内总管魏文和都不敢,更何况这些负责皇帝与妃子同房的公公!
容妃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屈辱,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一股压抑己久的愤怒终于从她胸中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