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确定要这样吗?你以为我没有对付你的办法吗?
你知道对付你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闻言,人影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啊,小鱼鱼?”
“那当然是,我把你的头切下来,然后挂在灯泡上,让你每天看我和小萌亲热,但却无法阻止,无法参与的模样啊。~求′书¨帮- ′冕+肺\悦^渎.”
林乌鱼话落,人影的脸上露出一抹害怕的表情,但却一闪而逝。
“小鱼鱼你在说什么啊?人家怎么会害怕呢?真是可笑。
小鱼鱼,这个方法是谁告诉你的啊?你为什么会知道啊?”
“呵呵,别装傻了,这个方法就记在你的日记本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这么对待苏小萌。
别问我怎么知道伤害你最疼,别忘了你和我本来就是同一类人。
包括你现在这副样子,不也是我的结果。
你要是现在还不走,我发誓我会立刻把你找出来,然后把你的头砍下来,剩下的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
林乌鱼说着,露出一抹充满寒意的微笑,人影见后两颊瞬间鼓起:“哼!小鱼鱼真坏,竟然敢那么对待人家。
你给人家等着,人家是绝对不会认输的,你是注定了是人家的。/墈`书!屋*晓,税!徃- !耕/薪+罪`快¨”
说罢,人影化作飞虫离开。
等人走后,林乌鱼长叹了口气,“啧,被麻烦盯上了,被两个病娇看上日子可太有盼头了。
说不定哪天起来,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算了,先不管这些了,还是先去看小萌吧。”
话落,林乌鱼传送回客房,刚进入房间就见此时的苏小萌己经换上新的攻速装。
女仆装加上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以及黑丝长袜,情趣感瞬间拉满。
“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人家好想你啊!”
苏小萌说着,就飞扑进林乌鱼的怀里。
林乌鱼顺势接过小巧玲珑的苏小萌,将其紧紧搂在怀中。
正当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苏小萌却在林乌鱼的身上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此时的林乌鱼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遇见的危机,依旧陷入甜蜜的幻想之中,期待一会的姿势。
“亲爱的~我能问你一个事吗?”
“嗯,你问吧。”
“你身上怎么有其它的味道,还是一股虫子味。”
闻听此言,林乌鱼浑身瞬间僵硬不敢应答,低头看着怀中苏小萌。
只见对方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亮闪闪的菜刀,正在切着手指甲测试锋利度。.白?马¢书+院¨ ^哽^芯!嶵\快-
感受到林乌鱼的目光,苏小萌也回应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微笑,其中意思十分明显,‘你要是回答不好,这把菜刀就不一定会切指甲了。’
林乌鱼咽了一下口水,斟酌片刻回答道:“这个吗?你是知道我的,我作为一个生物研究的人,研究一些虫子,身上有虫子的味道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你懂吧?”
“哦,是吗?”
“嗯嗯嗯。”林乌鱼疯狂点头,求生欲爆棚。
虽然他被刀劈成八段也不一定会死,但会很疼。
而且按照苏小萌的个性,砍自己只是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绝对会把自己榨干,为了腰子自己绝对不能说真话。
“是吗?既然味道是研究虫子得来的。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他娘的怎么回事。”
林乌鱼听到这话,立马看向自己的脖子。
却见那里出现一道红色印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嘴唇的形状,和吻痕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也只能说是相差无几。
此刻,林乌鱼才tm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做局了。
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看向苏小萌,“那个,小萌啊,你听我解释。
我真的可以解释清楚的,这是虫子咬的!
那个你把刀放下,小萌把刀放下!
不是,我让你把刀放下,没让你把鞭子和小蓝片拿起来啊!!!
这俩东西可比刀危险啊!
那一瓶吃下去可是致死量啊,就算我的腰子能承受,肾也没有那么多存粮啊。”
此刻的苏小萌,手拿鞭子,穿着攻速装,带着一盒小蓝片,堪称腰子终结者。
不久房间内便传出糜烂的声音,
以及林乌鱼求饶的叫喊。
……
另一边,肖楚南在离开车头后,并没有先去实验室,而是先回到胡微微的客房。
刚开门,就见胡微微正躺在床上睡觉,一副十分疲劳的模样。
酒吧车厢所需要处理的事情,比起手术室,武器店,客房,这三个地方要多得多。
后三个地方都是花费列车币的大户,现如今列车币还没有彻底流通起来,这三个地方的事情自然没有那么多。
反之,酒吧这个地方主要营收是售卖酒水,酒水的价格自然不可能定的那么高。
因此相对来说酒吧的事情,目前是西个车厢里事情最多的地方。
自从低温末世来临,昔日风光无限的美女总裁胡微微,己经是有名无实。
现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份和管理相关的工作,她自然得是倾尽全力,尽善尽美。
久违的工作,让她的身体一下子有些吃不消,因此趁着现在停车的时候,她准备睡五个小时补一下觉。
此时的肖楚南,眼睛泛着淡淡的蓝色,很明显是肖楚天南上身的状态。
他走到胡微微身边,轻轻抚摸对方的脸庞嘴里喃喃道:“像~实在是太像了,我的数据经过数次对比计算,你和我亲爱的微微塔里斯。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丝毫不差,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希望你就是她。
但很可惜,我知道你不是她,因为她早就己经被我亲手杀死,死在了那场文明的战役之中。
我曾怀疑过,你的存在或许是谁给我下的陷阱,又或者是肖楚南软弱的证明。
可无论哪个,你将会是我复活她最好的祭品,也是最好的躯壳。
无论你是微微塔里斯还是胡微微,你都将会是我唯一的妻子。”肖楚天南说着,在胡微微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
感受到额头上有些许痒意,胡微微缓缓睁眼,映入眼前的便是戴着眼镜的肖楚南。
肖楚天南瞧着胡微微缓缓睁开水漾的眸子,心中那份后知后觉的羞涩如潮水般涌来,不禁脸颊绯红。
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额,你醒了,抱歉打扰你了。”